第二天,資言就按照原定計劃搬到了跡部的網球俱樂部,就算談了戀愛也不能影響訓練!
而他突然發現自己聯係不上零哥和景光哥了,他們三的群聊還停留在三天前,零哥更是有一個星期沒出現了,因為他們工作很忙一開始他沒有在意,直到現在他打電話沒人接才發現異常。
當即,資言給伊達航打了個電話。
“我也好久沒有聯係到他們倆了。”伊達航擔憂地說道,“正想打電話問你呢,沒想到你也不知道情況。”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應該就是執行任務去了吧。”伊達航說道。
“公安的任務,一般都是什麼啊?”資言問道。
“需要隱蔽行蹤的應該也就臥底到犯罪團夥之類的潛伏任務吧。”
臥底?那不是很危險?資言皺起眉頭,頓時想起了琴酒在這幾年間處理掉了多少個臥底。
資言的沉默讓伊達航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這種事怎麼能告訴普通民眾呢,趕忙說道:“彆擔心,他們的能力都很強,肯定能夠平安回來的。”
“嗯。”資言點了點腦袋,但還是焦慮地咬了咬下唇。
掛斷電話後,資言往長椅上一趟,直接沒心思訓練了。
“怎麼了?myboy~”
“我的哥哥們去做了很危險的事情,現在擔心地都沒心思訓練了。”資言坐起身,惆悵地歎了口氣。
了解到資言的哥哥們是警察後,布裡教練有些遺憾地拍了拍資言的肩膀。
“彆一副他們已經死了的樣子啊!”資言不滿地嚷嚷道。
這時候他的商務經紀人走了過來,說道:“人間記錄組想跟蹤拍攝。”
“為什麼?”資言疑惑地眨了眨眼,他記得“人間記錄組”是一個娛樂節目啊,很有名但是跟體育界完全不搭嘎。
“看來你不知道啊,你的國中同學仁王雅治因為一部劇大火,他在節目裡提到了你們網球部,每一個都很有采訪的價值,所以他們決定做一輯特輯。”
資言思索了一下他們幾個的近況,已經成功大火的仁王雅治就不用說了,柳生、柳和真田都順利考進了東京大學,柳生在理科三類,柳在文科三類,真田在文科一類,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柳生要就讀醫學部、柳要去文學部、真田要去法學部。
而他和幸村都直接在美國升入大學,更彆說他們還在作為職業網球選手活躍著。
此外,丸井和桑原也進入了東京非常好的大學。聽說丸井正計劃著拉慈郎一起開甜品店,投資人自然是人美心善的跡部大爺。
至於苦逼的高三生切原赤也就不用說了,雖然成績一如既往的爛,幸運的是他三屆U-17世界賽的成績已經在高考前獲得了早稻田的保送名額,成功擺脫備考生的苦難。如果沒有保送,恐怕他都打算直接不上大學了。
資言思索著的時候,經紀人也沒有停止講話,繼續說著節目組的想法。
“也就是說其實是跟蹤拍攝仁王,然後仁王來找我們玩?”資言眨了兩下眼,“好啊。”他很樂意幫助小夥伴的事業。
很快,仁王就在LINE群裡艾特了每一個人,說明這件事,有不少人對於自己能上電視這件事十分激動。
切原:誒誒誒誒我可以去嗎!
柳:可以啊,趁這個機會最後再聚聚怎麼樣?
幸村:你、真田還有柳生都在一所學校,平時應該經常聚會吧。
真田:幸村,你在吃醋嗎?
聊天屏幕短暫地沉默了五秒分鐘,五分鐘後幸村發了個微笑的太陽花表情包。
幸村:沒有哦
平等院:真田,柳和柳生一定不在你旁邊吧。
真
田:你怎麼知道?
資言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他們倆在真田旁邊肯定不會讓真田發出這句話的。
切原:哈哈哈哈哈副部長八嘎
切原赤也毫不留情地嘲笑其真田,現在天高皇帝遠,他也不怕被打了。
平等院:赤也,你不是應該在做體能訓練嗎?
邊說著,資言邊朝切原所在的球場走去。
他們倆現在都在跡部的網球俱樂部裡,兩人的交集多了很多,切原經常會拿自己的訓練菜單跟他一起商量。
等他看到切原的時候,他正賣力地坐著仰臥起坐,手機早被他扔到一邊了。
“走,陪我出去玩。”資言說道。
“我才不跟你出去玩,我要訓練。”切原一正言辭地用手比劃起來,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抬高,“我現在在這,你在這,我要趕緊追上你。”
說完就要繼續做仰臥起坐,資言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上半身。
腳背勾著器械,45度向下仰躺著的切原奮力想起身但是起不來,最後隻好求饒道:“前輩你先放開我。”
資言沒放反而撓起了他的癢癢肉,突如其來的癢意笑得切原差點勾不住腳了。
“哈哈哈要、要掉下去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猛地一用力抬起腰,切原趕忙伸手抓著杆子才防止自己繼續下滑。
終於站穩的切原披上外套,疑惑地問道:“今天怎麼想出去玩啊?”平日裡最勤奮地不就是資言前輩了嗎?
“注意力不集中,沒心思訓練。”說著資言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吃了起來,既然沒辦法專注訓練那不如出去玩好了。
雖說要出去玩,但資言也沒想好要去哪,於是切原提議他們去買點裝飾品,把俱樂部好好裝扮一番到時候給仁王一個驚喜。
半個小時後,切原的購物車多了一堆假血漿、假蜘蛛、白色破舊布匹等鬼屋必備材料,嘴裡還念叨著:“這次一定要把仁王前輩嚇個半死!”
也不知道到時候是他嚇仁王還是仁王嚇他,資言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跡見打的節奏。
拍攝時間定在兩周後,切原有非常充足的時間裝扮俱樂部。
資言給跡部打了個電話,聽說此事的跡部非常感興趣地讓切原放手放心乾。
“你確定嗎?”資言不放心地再次詢問道。
“當然,你們隨便玩。”
兩人拎著大包小包回去時,資言看見了熟悉的轎車,當即將手裡的東西全都塞給切原。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然後就跑掉了。
資言跑了過去,驚訝地歪了下腦袋:“今天沒有穿黑色衣服嗎?”
“換種風格,不喜歡?”
琴酒穿著暖色針織衫,將銀發束在身後,原本遮著眼睛的劉海也被撥到了兩邊,露出帶著暖意的眼睛。看著琴酒的研究,資言低吟半晌,突然明白缺了什麼了,缺一副眼鏡。如果把眼鏡也戴上非常像一個老師,還是大學裡的藝術係老師。
琴酒伸手拉了下資言,直接把他拉到自己懷裡,懷抱著他的腰,低頭在他耳邊輕聲問道:“我在這,你在想什麼?”
暖氣侵染上耳朵,資言回過神來耳根微紅,非常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剛才想的事情。
琴酒輕佻了下眉眼,語氣悠悠:“原來你喜歡這樣的玩法。”
“我才沒有想那種事!”資言忽然想到教學片裡的cospy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你居然知道。”這倒是讓琴酒有些意外了。
另一邊,切原赤並沒有離開,而是悄悄伸長腦袋想看看來找資言的是誰。突然他想起之前飯桌上大家的調侃,難道是前輩的神秘男友
?!
他瞬間來了興趣,放下手裡的東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扒著車子偷偷朝裡望過去。
什麼也沒有?
疑惑間切原突然眼前一黑,向前倒在車身上,然後癱倒在地上。
“怎麼處置?”琴酒語氣平靜地問道。
總覺得下一秒切原就要被殺掉了,資言趕忙說道:“把他送進去吧,睡在外麵會著涼。”
“但是也沒必要打暈他嘛,被看到也沒什麼關係,就是解釋起來會有些麻煩。”資言嘀咕道。
聽見資言的嘀咕聲,琴酒勾了下嘴角,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肉。
“很癢!”資言當即捂住下巴,有些惱地看向琴酒。他發現琴酒的癖好非常奇怪,不是喜歡摸下巴就是喜歡摸喉結,再不接也要摸摸後頸肉。
琴酒沒說話,琴酒隻是低下頭吻住了資言的唇,然後長驅直入。
本來資言的注意力還在躺在他們倆之間地上的切原,但很快就沒有心思在意了。
半晌後,資言喘著氣擦了擦嘴角,又是被動承受的下次,下次他一定要主動來個大的!資言暗下決心。
把切原送回俱樂部後,資言和琴酒坐上了車。想起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事情,資言就跟琴酒說了這件事。
“說不定很巧地就跟我當同事了呢。”琴酒輕笑著開玩笑道。
“那你可要多照應一下。”資言說道。
雖然這麼說,但世界上的犯罪組織千千萬,哪有那麼巧就去了同一個組織,不過琴酒也說他會留意一下的,說不定工作的時候就碰到了。
琴酒又搬家了,帶著資言來到他的新家,風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性冷淡風,不過這次是隻有一層的高級公寓住宅。
“怎麼突然搬家了?”資言疑惑地問道。
“為了安全經常搬家才是常態。”琴酒說著揉了揉資言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