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照中國的一句古話,他已經生龍活虎了啊。”布裡搓搓手臂嘀咕道,“現在需要休息的是照顧了他一晚上的我。”
資言提著一大袋東西準備朝店門口走,叮鈴,店門又打開了,指尖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資言驚訝地睜大眼睛。
“生病了還到處亂跑。”琴酒伸手提過資言手上的購物袋。
“我已經完全好了。”資言鼓了股臉頰撅起嘴。
“你不信?你摸摸?”說著,資言握起琴酒另一隻手把他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摸不出來。”琴酒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試試?”
明明是自己說出來的話,資言卻率先紅著耳根跑了出去。琴酒露出略帶無奈的眼神,也跟了出去。
半晌後,兩人一起回到公寓,躺在沙發上的布裡打著哈欠站起身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那明天的比賽!”
“你想去我還能不讓你去嗎?”
布裡走後,琴酒將資言橫抱起來朝著房間走去。
“你乾什麼?”
“不是要試試嗎?”琴酒低聲說道。
躺在床上,資言用臉頰蹭了蹭琴酒伸過來的手,主動換上他的肩膀,然後將腦袋擱在他的脖頸間。
“就這個姿勢,不想鬆手。”
琴酒覺得,資言的病沒有完全好,因為今天的他比起往常格外的粘人還愛撒嬌,而且裡麵的溫度似乎的確比往常要高一些。
本著重在參與的精神,平等院資言來到了美網的賽場。他穿著網球運動服,脖頸間的吻痕根本遮不住,當即引起了一大票人的注意。
“你明知道今天有比賽還不注意點。”布裡忍不住責怪道,昨晚上他想了很久,衝著資言的麵子這個男人都不可能做了他,所以不用怕!
“我注意了,但是他非要。”琴酒露出無奈的神情。一個做事沒有紕漏的人自然不會忽略今天的比賽,但是另一半很想要就沒辦法了。
“呼——”認識的朋友看見資言的戰況當即吹了個口哨,“哥們兒,你昨晚真激烈啊。”
“還好還好。”資言笑著彎起眉眼,顧及到今天的比賽琴酒還是收斂了。
“咳”還是個未成年的越前龍馬輕咳一聲,不自在地壓了壓帽簷撇過腦袋,露出紅色
的耳朵。
“你還差點遠呢。”資言心情不錯地按了按越前的腦袋。
美網同樣為期十五天,最後平等院資言止步四強,而冠軍則被年輕的十七歲小將越前龍馬拿走了。
他十七歲的年齡在網球界掀起巨大波瀾,更何況他的父親還是傳奇選手越前南次郎,但他美籍日裔的身份讓他在日本有些遇冷。
日本媒體還是更願意關注他們土生土長的選手,比如平等院資言的對象到底是誰?
“啊……是個秘密。”在眾多閃光燈麵前,資言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平等院資言的隱瞞掀起了日本娛樂媒體的狂歡熱潮,幾乎每一家媒體都派狗仔跟蹤過資言,但是沒有人拍到他的另一半。
不得已,他們隻好從平等院資言的身邊人下手,作為公眾明星的仁王雅治是重災區。
“真遺憾呢,我也沒見過他對象puri~”仁王雅治露出了遺憾的神情,“如果你知道什麼也跟我透露透露?”
而知道琴酒身份的人自然是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會泄露出去。
看到雜誌的報道,貝爾摩德樂得露出笑容,半晌後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略顯惆悵的喝掉紅酒杯裡的酒。
他們這種人,就是見不得光啊。
年底的時候,平等院資言回到日本,落地沒多久就收到了宮野明美的邀請,邀請他來自己的新家玩。
“這是我和阿大一起買的,以後我們就一起住在這裡了。”宮野明美說道。
看著明美幸福的笑容,資言也笑著彎起嘴角。雖然在東京,但是這裡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距離明美上班的銀行也有些距離,但這是他們倆精挑細選的房子,還一起配置了一輛車。
“所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資言調侃著問道。
宮野明美頓了一下才說道:“再過段時間吧,等他穩定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赤井秀一載著宮野誌保回來了,他們四個人在屋子裡一起吃了頓火鍋。
看著開心的姐姐,宮野誌保微微勾起嘴角,因為組織的緣故姐姐的朋友不多,在場的三個人應該是姐姐最重要的三個人了。
這次,資言和赤井秀一交換了聯係方式,因為明美的緣故兩人的交集也多了起來,而且他總是能夠偶遇他。
“好巧啊。”資言說道。
“是啊,這是這個月第三次了吧。”赤井秀一也跟著感慨道,“你這是迷路了?你要去哪?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