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哥!”資言當即蹭到了諸伏景光身邊。
諸伏景光摸了摸他的金色軟發說道:“你不是一個不成熟的人,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但是琴酒的身份的確是個問題,我怕的是某一天他會影響到你。”
說話間,降穀零拎著袋子走了回來,將礦泉水扔給諸伏景光,隨後將熱的烏龍茶放進資言的手心裡。
“無糖的?”資言拿起來看著上麵的標簽不禁蹙起眉頭。
“是你瞞我這麼久的懲罰。”降穀零哼了一聲。
決定乖乖接受懲罰,資言打開蓋子喝了一大口。哈,真難喝啊。
“我跟景的想法一樣。”降穀零說道。
“你聽到我們說的了?”資言眨眨眼。
“沒有。”降穀零搖了搖腦袋露出笑容:“沒有,但我相信我們倆心有靈犀。”
正在喝水的諸伏景光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之後三人又聊了聊,主要集中在如何讓資言在這段戀情中不吃虧。
“你幫他做的那些事,有被他留下證據嗎?”降穀零問道。
“應該沒有吧,我不知道啊。”平等院資言眨了眨眼。
“你最好好好查查,要是你們倆分手他很可能以此要挾你。”
“你們不會抓他嗎?”資言問道。
“我們的任務是將組織一網打儘,當然會將所有的組織成員一網打儘。”降穀零笑著彎了彎眼,“當然他給了我們這麼多情報,功過相抵,應該能撈到個無期。”
這意思是說到時候不在組織的話也抓不到他了吧。資言眨眨眼,心思有些活泛。
兩邊職責與身份相衝,資言也不想讓他們倆難做,沒有再說什麼。
琴酒已經給自己找到退路了,不過也不知道彭格列是什麼樣的組織,資言有些好奇起來。
“你們知道彭格列嗎?”他問道。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降穀零說出了點信息。他們對彭格列並不了解,畢竟是一個本部在意大利的mafia,他們隻知道彭格列現在的首領和部分高層乾部都是日本人。
“上麵對彭格列的態度很微妙,感覺像是不想得罪。”降穀零說道,“我現在能接觸到的有價值的情報隻有彭格列的一個乾部常年駐紮在並盛町這件事。”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諸伏景光問道。
於是,資言將琴酒跳槽單位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倒是認真。”降穀零輕笑了一下。
三人聊著聊著天色也暗了下來,降穀零乾脆留兩人在這吃晚飯。久違地資言吃到了他們倆做的飯,雖然資言很想幫忙但廚房實在站不了那麼多人了。
當降穀零端著菜走出來的時候,看見資言靠在沙發上笑容洋溢地玩著手機。
“和琴酒聊天?來吃飯了。”
資言有些羞澀地放下了手機。
等資言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怕他迷路,他們還特地幫他叫了輛出租車。
他回來的時候,琴酒還沒回來。等琴酒回來時,他已經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著斜靠在沙發上的資言,琴酒勾了下嘴角,走過去彎腰把他橫抱起來。
“嗯?回來了?”資言有些迷糊地睜開眼。
“嗯,睡吧,時間不早了。”琴酒說道。
雖然兩個人並沒有過上平安夜,但第二天的聖誕節還是好好玩了一天。
琴酒終於重啟了教車的事務,花了一天時間資言學會了開車不熄火。
“我覺得我能去考駕照了。”資言眼睛亮晶晶的說道,“不過我好像沒有什麼需要用車的地方。”
路癡覺得出門還是坐彆人的車比較舒服。
琴酒輕笑著勾了勾嘴角,沒有回答。
聖誕節過後沒多久就過年了,今年的新年資言拉上琴酒到家裡過。不過組織也不會因為過年就放假,到時候琴酒會不會突然有事情還是個未知數。
在新年之前,倒是有兩個人先找上了他。
“你是故意讓我發現你們倆的關係吧?”諸伏景光沉著臉問道。
麵對資言還和顏悅色的兩人麵對琴酒當即不假顏色起來。
降穀零環視了一眼周圍,確認沒有任何監控設備。
“你們倆有什麼事嗎?”琴酒斂起神情瞥了眼兩人。
話音剛落降穀零一拳就揍了過來,打在琴酒的身上。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得揍你一頓才能解氣。”降穀零說道,“你到底盯著嘴邊的肉盯了多久了。”
“下一拳我不會讓你了。”琴酒呼了口氣,拿出發繩將銀色長發豎了起來。
“你不一起來嗎?”琴酒看向退到柱子邊的諸伏景光。
“我沒有二打一的愛好。”諸伏景光將雙手揣進兜裡,“提醒你一下,他的自由搏擊課是全校第一。”
除了最開始那拳,琴酒並沒有讓著降穀零,兩人也都默契地沒有往能被看出來的地方打。
諸伏景光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打鬥斂下神情,沒想到琴酒的格鬥也不弱。招招都往要害走,能看出來是從實戰中練出來的野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