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了他幾場網球比賽,弗朗西斯的女兒就開始學網球了,弗朗西斯也經常陪女兒一起玩。另資言沒想到的是弗朗西斯的運動神經好的出奇,是完全能夠當運動員的程度。
“你在日本的時間多,有沒有聽說過[書]?”休息的時候,弗朗西斯隨意地問道。
“那是什麼?”
“傳聞中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一本空白書。”弗朗西斯說道,“兩年前,有消息是[書]的道標出現了,我就好奇在黑市掛了點懸賞。本來我都忘記這件事了,但是最近我在黑市上買到了一頁。”
“弗朗西斯先生有想要實現的願望嗎?”
“我什麼都有,沒有需要借助[書]的願望,不過這種東西可是無上的收藏品。”弗朗西斯說道,“上麵寫了一個叫貝格瑪的人和天空賭場的地方,你不是有警方的朋友嗎?有空幫我打聽一下有沒有這個地方和人,要是花大價錢買了個假東西我可就虧大發了。”
“應該在上麵寫點字看有沒有實現就知道真假了吧?”資言眨眨眼。
“哈哈哈哈要是那真是[書]的一頁,貿然寫文字上去太虧了,那可是關鍵時候可以救命的東西。”
資言答應了下來,不過回去後沒有打給警方的朋友,而是直接打給了太宰治,這事都是武裝偵探社辦的,他們熟啊。
“原來是被他買去了。”太宰治勾起嘴角,“你可真是幫了安吾一個大忙。”
原來雖然聯合俄羅斯那邊把天人五衰給端了,但是那一頁[書]一直沒找到,整個異能特務科已經因為這件事愁了一年多了。
直到最近[書]頁突然出現在黑市上,保險起見他們本來打算買下來,但是中途有一個大買家花高價把[書]頁買走了。
他們一直沒追查到買家的身份,阪口安吾至少因為這件事已經一個月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因為這個電話,資言也知道了他的老板的另一個身份,他居然也是一個異能力者,還是美國異能組織[組合]的首領。
“等我消息你再把這件事告訴他,說不定我們會親自去一趟美國。”太宰治說道。
兩人通電話的時候,琴酒也給赤井秀一發了封郵件。
[來5號據點,就我們兩個,彆帶人]
收到這封怪異的郵件,赤井秀一蹙起眉頭,為什麼琴酒要強調隻有他們兩個?是在提醒他什麼嗎?
雖然隱隱有不祥的預感,但這是他第一次獲得和琴酒獨處的機會,不能不去。
赤井秀一來到5號據點,琴酒並沒有說
話隻是示意他上車。
琴酒選擇5號據點的理由就是這裡離浮世繪町不遠,開車十分鐘就能到達奴良宅門口了。
琴酒示意赤井秀一下車,赤井秀一看著眼前破舊的宅邸眼中閃過狐疑之色。
即使知道裡麵有危險,他也必須硬闖了。
“跟上。”
琴酒敲了敲門,毛倡妓從裡麵打開門,看見跟在他身後的陌生男人笑了笑。
“歡迎。”毛倡妓說道。
赤井秀一猶疑地看了眼毛倡妓,隻是拘謹地點了下腦袋沒有說話,這個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組織的人。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隨著他邁開步子踏進宅邸,赤井秀一突然聽到琴酒的聲音,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裡有什麼嗎?”琴酒說道。
“您說笑了,今天我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原來組織還有這樣的據點啊。”
“喝酒的時候他們說最近宅邸一直有靈異愛好者闖進來,我就多問了幾句,一問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琴酒沒有理他說的話,繼續往前走。
“哪有靈異愛好者有那麼強的目的性。”
琴酒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赤井秀一。
“你說是嗎?FBI的警官?”
話音未落,赤井秀一直接拔出腰間的槍,拽過一旁的毛倡妓,低聲致了句歉隨後把槍抵在了她的太陽穴。
到這個地步辯解已經沒有意義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在你接近不該接近的人的時候。”琴酒露出了怪異的神情,好像赤井秀一做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這就是人類的玩具嗎?奴家好久沒有被當成人質了。”毛倡妓低聲笑了起來。
赤井秀一警覺地向下瞥了一眼,突然看見黑色長發正繞著他的身體,攀附著纏繞起來,是這個女人的頭發!
這個認知嚇得赤井秀一直接推了一把,把毛倡妓推開了。
“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啊。”毛倡妓感慨著說道,伸長的頭發也收回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赤井秀一冷靜下來質問道,“這裡不是組織的地盤吧。”
“算是資言的地盤?”琴酒說著看向毛倡妓。
“當然,資言是少主的兄弟,這裡也是他的家。”毛倡妓笑著彎起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