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張昊一聽,就讓陳實坐下,自己去倒茶。
“大人,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你坐著!”陳實馬上自己去倒水,端著水到了張昊身邊,坐下。
接著非常小聲的對著張昊開始說著今天下午嚴世蕃找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給了張昊聽。
張昊一聽,就知道要不好,嚴世蕃是盯著自己了。
“大人,本來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就找你,你沒在,我就去給鎮撫使彙報了,鎮撫使讓我不要告訴你,擔心大人會誤事,可是我想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所以隻能趁著這個時候過來和大人你說!”陳實再次對著張昊小聲的說道。
“他不讓你告訴我?”張昊一聽,很吃驚的看著陳實。
“是,大人,不過,大人,你對兄弟們好,兄弟們都記著呢,大人,你可不要去外麵聲張,此事就當做不知道,該做什麼準備就做,那些事情小的也不懂!但是我感覺,嚴世蕃此人肯定是帶著目的過來的。”陳實對著張昊說道。
“好,這件事,我記住了,你的情,我也承了!”張昊點了點頭,拍了一下陳實的肩膀說道。
“應該的,大人,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陳實高興的站起來,對著張昊說道。
“行,我先出去看看!”張昊說著就先去打開門確定外麵沒有人後,就讓陳實出去了。
自己回到了房間,仔細的考慮這件事。
嚴世蕃要對自己動手,怎麼動手?自己可是幫著皇上賺錢的?如果是彈劾,自己根本就不擔心,皇上會保自己,如果是采取其他的手段,嗯,那就要提防一下了。
他們連皇帝都敢殺,自己在他們眼裡也不算什麼。
張昊躺在床上,想著那些事情,迷迷糊糊才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張昊醒來後,就回家,去操練大哥去。
練完了以後,張昊回到了宮裡麵。
此刻,在內閣這邊,大量的彈劾奏章出現在內閣,都是彈劾張昊在皇宮當中做香皂的事情。
說張昊不顧大明律法,以國公的身份,做著賤業,有辱身份,也有辱皇上等等。
“誒,老夫就知道,今天肯定會有很多彈劾奏章!”呂本坐在那裡,看著那些奏章,歎氣的說道。
“這個張蠻子還真有兩下子,居然還有這等本事!”嚴嵩麵無表情的說道。
“彈劾奏章,還是要先送到司禮監去才行,不過,張昊這樣做,確實是不應該,有伯爵的身份,還去做這樣的事情,不該啊!”呂本歎氣了一聲說道。
而此刻,在軍營訓練士兵的張溶也知道了消息,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張溶愣了一下?
“香皂,什麼東西?張蠻子弄的?開什麼玩笑?”
張溶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兒子現在是好點了,但是也沒有這麼厲害,聽說還這麼能賺錢?
“大人,是真的,此事,你還是去皇宮那邊求求情才是!”一個禦史站在那裡,對著張溶說道。
張溶一聽,感覺還是不怎麼靠譜呢,是不是那些官員搞錯了。
不過,即使是沒有搞錯,那自己也不管,當初張昊去皇宮擔任侍衛的時候,自己就說的很清楚,以後張昊犯了什麼事情,皇上做主,現在皇上也沒有找自己去商量,那去得乾嘛?
“嗯,行,多謝你,老夫抽空去一下!”張溶點了點頭,對著那個禦史說道。
“嗯,大人,你要儘快才是,否則,到時候下了定論就不好辦了。”那個禦史說著就對著張溶拱手。
張溶站起來,送著他出去。
“定論,下什麼定論,他跟著皇上乾的,出了事情,當然是皇上擔著!”張溶笑了一下說道。
既然現在皇上沒有找自己過去,那就問題不大,自己還是訓練好部隊要緊。
上次韃靼在京城這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張溶心裡非常清楚,韃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訓練好那些軍隊,到時候還怎麼保護京師?
難道又要被韃靼的軍隊圍困,那大明的臉就丟大了。
而在司禮監這邊,呂芳他們很快的收到了彈劾奏章,都是彈劾張昊的,陳洪一看,就準備收攏一起,送到嘉靖那裡去。
“放下!”呂芳看了陳洪一眼,繼續去翻看那些奏章。
“老祖宗?這這可是彈劾奏章!”陳洪愣了一下,看著呂芳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