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可不行。這個是人家的財產!”嚴嵩一聽,搖頭對著張昊說道。
“你也知道不行啊,香皂工坊不是我財產啊?哦,我問你們要田地,你們就說不行。你們就有臉來問我要香皂工坊,你們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呢?”張昊盯著嚴嵩,繼續鄙視說道。
“放肆,此事我們是為了大明著想!”嚴嵩一聽張昊說自己臉皮厚,忍不住了。
“去你大爺的!”張昊舉起錘子就要砸,
還好呂芳一直盯著張昊,一看張昊舉起了錘子,馬上先抓住了錘子,他就怕這個啊,嚴嵩一看張昊要錘死自己,嚇得連連後退,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嗬斥了張昊一句,張昊就要錘死自己。
“張蠻子,放下錘子,不許傷人!”嘉靖也反應快,這小子稍微不注意,就要錘死人。
“皇上,他不講理!”張昊指著嚴嵩說道,
嚴嵩一聽這句話,差點沒氣的吐血,到底是誰不講理啊。
“皇上,此事還是需要處理才是!”嚴嵩馬上對著嘉靖拱手說道,而徐階此刻不敢說話了。
這個時候,呂本開口說道:“皇上,嚴閣老,徐尚書,其實,張昊弄工坊,是沒有問題的,他不是從商,確實是和農民差不多,而且對大明還是有好處的,首先香皂是能夠洗乾淨汙漬,本來就是好東西,另外,張昊弄出了這個來,也給大明帶來了很大的稅收,
第三個,就是這麼多人圍著這個香皂,也是賺到了錢的,百姓們有錢也是好事情,就如剛剛張昊說的,如果張昊弄香皂不行,那為何朝堂弄鹽鐵茶就行了,為何要強行搶奪張昊的香皂交給工部,這個沒道理的,也不能這樣做的,如果這樣做了,開了先例,那麼以後其他的大商人賺到了錢了,是不是會擔心,錢會被朝堂搶走,一些貪腐的官員,是不是以後也這麼做,隨便安一個罪名,就搶奪那些百姓的財富,所以,此事還是需要慎重才是!”
“嗯,這才像話!”張昊一聽,連連點頭說道。
“嗯,呂愛卿的話,還是中肯的,事情可不能這麼魯莽的去解決,這樣的不行的,嚴嵩,此事,你還是需要和那些大臣們說清楚才是,張昊這個,到底是工還是算商,當然說農民肯定是不行的!”嘉靖一聽,也是點了點頭,對著嚴嵩他們說道。
“皇上,臣不是要搶奪張昊的工坊,隻是這件事,對於朝堂來說,確實是影響很大!”嚴嵩馬上拱手說道。
“影響什麼?不就是看到我賺到錢了,眼紅了?我一沒偷二沒搶,憑什麼你們就針對我?”張昊盯著嚴嵩喊道。
“不是針對你,真不是!”嚴嵩一聽張昊有點發火的跡象了,馬上安撫說道,怕了,他心裡是真的有點怕了張昊,張昊是真的會錘死人的,如果自己被錘死了,那就真的冤了!
“那是什麼意思?”張昊盯著嚴嵩繼續質問著。
“張昊,此事是朝堂對於你這件事的一個討論,當然,也要你的同意才行!”嚴嵩再次退讓的說道。
“我不同意,沒有理由同意,我想出來的東西,憑什麼給工部,憑什麼錢給你們戶部?”張昊立刻對著嚴嵩說道,嚴嵩沒辦法,不知道怎麼說了。
“張昊,此事,還是需要給大臣們一個交代?”徐階在旁邊對著張昊說道。
“我憑什麼給他們交代?嗯?我做錯什麼了?我給大明增加了稅賦,我給百姓增加了收入,還錯了,非要學你們一樣,天天之乎者也,屁事不管,韃靼來了,你們也打不過,就知道窩裡鬥?天天捧著聖賢書?騙誰呢?就該讓那些韃靼把你們抓了去,砍了你們的腦袋!”張昊指著徐階開口罵著,徐階氣的,臉都青了。
“張昊,不許這麼說!”嘉靖坐在上麵,對著張昊說道。
“皇上,我瞧不起他們,你瞧瞧他們,啊,屁本事沒有啊,就知道搶人錢財,很多官員都貪腐,他們都已經習慣了,看到了彆人有錢,就想要搶過來,他們就是蝗蟲!”張昊指著徐階他們,對著嘉靖說道。
“好了,此事,你們就這樣,是說服不了張昊的,那些大臣的討論,到底有沒有結果,難道就這樣明著搶張昊的,這樣恐怕說不過去吧?”嘉靖對著嚴嵩他們問了起來。
“是,皇上,可是張昊這樣做,確實是有從商的嫌疑!”嚴嵩馬上拱手說道。
“什麼嫌疑?我怎麼從商了?你們誰家沒有派下人去外麵賺錢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看我好欺負嗎?皇上,你派我去查,你看我能查出來麼,查到了就要他們的腦袋!”張昊說著就看著嘉靖,
而嚴嵩他們心裡則是一個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