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晉王!”領頭的是三個百戶,他們看到了朱新琠穿著親王服,就知道此人是晉王了,於是過去拱手說道。
“嗯,這是怎麼回事?”朱新琠黑著臉看著那三個百戶問了起來。
“回大人,吳家涉嫌走私食鹽和生鐵,被陸安侯抓了現行,現在,要查抄吳家!”其中一個百戶開口說道。
“王爺,王爺,冤枉啊,冤枉啊,此事我們不知道啊,冤枉啊!”吳震此刻在囚車裡麵大聲的喊道。
“他們喊冤枉,你們錦衣衛就這麼辦事嗎?就這樣陷害人?”朱新琠馬上對著百戶質問了起來。
“大人,我們隻是奉命辦事!”那個百戶也是為難的說道。
“奉誰的命?陸炳還是皇上?”朱新琠繼續問了起來。
“回王爺話,奉陸安侯,宣大提督,錦衣衛千戶張昊之命!”百戶馬上拱手說道。
“張昊?哦,克己的兒子是吧?去年封賞的陸安侯?他權力這麼大嗎?敢下令查封?”朱新琠盯著那個百戶說道。
“回王爺,從錦衣衛辦案程序來說,張千戶是有權力下令查封的一個商家的!”那個百戶馬上拱手說道。
“你,給我放人,明顯是冤案,吳家在當地也算是大戶人家,就這樣查封,我們如何給百姓們一個交代?放人,本王親自給陛下寫奏章,回報此事!”朱新琠看著那個百戶說道。
那個百戶聽到了,沒說話,朱新琠可沒有權力命令錦衣衛做事。
“怎麼,還要我給陸炳說話才行?”朱新琠不悅的盯著那個百戶說道。
“大人,此事陸指揮使不知道,是我們張千戶自己從宣化那邊下的命令,現在需要帶他們回去審問!”百戶拱手說道。
朱新琠一聽就是看著那個百戶,接著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本王去宣化找那個張昊?”
“這個可不敢,王爺要做什麼事情,小的可不敢亂說。”那個百戶馬上笑著說道。
“那本王就是要你們放人,現在放人!”朱新琠馬上盯著那個百戶說道。
“王爺,錦衣衛隻聽命於上級,隻聽命於皇上,如果你對這次抓捕有異議,可以去找皇上說,也可以找我們的張千戶說,也可以找陸指揮使說,我們既然奉命了,就需要帶到,王爺,得罪了,職責所在!”那個百戶一聽,馬上對著朱新琠拱手說道。
“你!”
“王爺!”
朱新琠剛剛想要發火,旁邊一個稍微年輕點的人,拉住了朱新琠。
“王爺,我們繼續辦案了,這裡的一些證據,我們需要帶走!”那個百戶看到了朱新琠沒說話,馬上拱手說道。
“你們是送到京城去嗎?還是宣化?”朱新琠忍著自己的火氣,開口問道。
“回王爺,宣化!”百戶拱手說道,
朱新琠一聽,點了點頭,接著背著手走了,
而那些錦衣衛繼續辦案,錦衣衛辦案,一般人的可不敢乾涉,就是那些藩王,也不敢乾涉,這個就是錦衣衛的權勢,
朱新琠怒氣衝衝的回到了王府,下人端過來了茶杯,朱新琠一下就把茶杯給扔了,很氣憤啊。
“他張昊算什麼東西?啊?還查到我頭上來了,什麼武家涉嫌走私,怎麼可能會走私,還走私了生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吳家還需要做這樣的事情?”朱新琠坐在那裡,氣憤的喊道。
“王爺,現在還是需要打聽清楚才是,張昊居然到山西來抓人,而且還是抓到宣化去,此事皇上可能還不知道,而且,此事也不和規定吧?王爺可以寫奏章給皇上說明此事,另外,是不是派人前往宣化一趟,問清楚張昊,如果可以,派人前往一趟京城,找一下英國公?”旁邊那個人開口問道。
“嗯,吳家不能倒下去,如果倒下去了,我們晉王一係,那是要過苦日子的,靠朝堂的那些俸祿,我們還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嗯,本王馬上寫奏章,你去一趟京城,找張溶,把鎮鋷叫過來,張昊很年輕,讓他去辦好這件事!他們年輕人好說話!”朱新琠考慮了一下,開口說道。
“是,我去喊鎮鋷過來!”那個人馬上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