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意思是菜必須上齊。
等服務員離開之後，秦禦這才看向秋蒙。
秋蒙的眼睛好大，睜得圓圓的看著他，裡麵充滿了好奇。
秦禦敲了一下桌子，手指微微彎曲，“你叫秋蒙？秋水的秋？細雨蒙蒙的蒙？”
秋蒙點頭：“嗯。”
她不明白麵前這個男人什麼意思，明明說好的來談話，卻點了那麼多菜。剛好點的菜能夠讓她吃飽。
是碰巧嗎？
秋蒙心裡有個想法，可又擔心會失望，所以不敢細想。
“你有、父母嗎？”秦禦沙啞著聲音問。
秋蒙點頭又搖頭：“我有父親，沒有母親。”
“是嗎……”秦禦麵色看起來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你呢？”秦禦打起精神看向她，秋蒙看著他禮貌的禮尚往來問道：“我聽2號叫你老大，那是什麼？”
“2號？”秦禦疑惑了一會兒，恍然大悟：“你是說武六？”
秋蒙記得其他人是這麼叫2號的，就點了點頭。
秦禦忽然一笑。
他笑起來好看極了，一雙眼睛微微上挑像是狐狸眼一般，帶著微微的惑意。但平常人哪敢直視他，就算敢直視他的也不敢當著他的麵分神。所以秋蒙看著他的眼睛微微有些走神。
她的乾爹也有這麼一雙眼睛。
眼尾微微上挑，淩厲的時候帶著殺氣，笑起來的時候就算是千年老狐狸看見了也會愣神。
在娛樂圈秋蒙沒少見到一些號稱‘狐狸眼’的演員和明星。但是沒有一個像乾爹那般。
這還是秋蒙第一次見到和乾爹那般相似的眼睛。
她心裡喪喪的，有些想乾爹了。
“我是他們的上司，之前他們習慣叫我老大，就一直叫下來了。”秦禦的話讓秋蒙回過神來。
‘妖妖靈’開創的時候並不像現在這般。
少有人知道妖妖靈出現的真正目的，就隻有幾個老員工知曉。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科技遠沒有現在這般發達，鬼怪藏在都市之中隨時都可能現身。忽然有一個大妖怪開始收集各種妖怪，這可讓鬼怪們嚇了一跳。
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個大妖怪是在尋找一個人。
剛開始他隻是一個人找，後來聚集了一群人幫他找。就有了妖妖靈。
到了現在科技發達了，鬼怪再也不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妖妖靈’正式成立之後，就有了現在這個規格。
秋蒙自然是不隻曉的。
她以為隻是一種稱呼，便沒有多想了。
“那輪到我問了。”秦禦笑道：“你……今年多大了？”
秋蒙微微一愣，便說：“二十五。”
“二十五……”秦禦似乎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眉頭微微皺起：“太小了。”
秋蒙就好像和他玩你問我答一樣，問他：“你多大了？”
秦禦笑著反問她：“你覺得我多大了？”
秋蒙看著他，“二十八？”
秦禦搖頭。
“三十？”
“三十五？”
“四十？”
“五十？”
“七十？”
“一百？”
秋蒙猜了一串，微微皺起眉頭來，“不會是幾百歲吧？”
秦禦淡淡地“嗯”了一聲，“也可以這麼說。”
秋蒙：“？？？？”
看著完全不像啊。
秦禦看著太年輕了，說他二十四五都有人信。難不成……他不是人？
但秋蒙並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什麼異常。
不過很多妖，如果沒有修煉，隻能化人，秋蒙是沒法察覺到妖氣的。但麵前這個人剛才那番對付女鬼的動作不像是沒有修煉的。
那麼唯一的可能是，他的修為太高。
高到她沒法看透的地步。
所以她才沒辦法察覺到他身上的妖氣。
“你不是人？”秋蒙完全沒有發覺自己這句話像是罵人。
秦禦笑了笑：“這是第二個問題了，該我問你。你是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