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媛媛: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然而現在情況特殊,唐媛媛當麵也不能反駁什麼,隻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而且茨木姬現在的女孩子外貌還非常可愛,她更是連在後麵下黑手的想法都升不起來。
每個形態的茨木都是不一樣的煙火,綻放出各種顏色的火花,不過氣人的程度倒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呢。
源賴光本來隻想帶著唐媛媛走的,但他打量了一下她那小身板,還是覺得把茨木姬帶上比較靠譜,他在照顧小姑娘的事上可不擅長。
先把馬讓給唐媛媛坐著,到了最近的村莊後,源賴光用一些錢財換了一輛馬車,之後就不再收斂速度,全速往源家的方向趕。
在源賴光的計劃中,他們來時用了三天,回去時照顧一下藤原媛子的身體狀況,最多不過五天就能回去,然後把人獻祭給八岐大蛇,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隊伍裡混進來了一隻大江山的二五仔,這隻二五仔還是源賴光一生黑團的團長,頂著司馬翠芬殼子的茨木童子。
他致力於拖慢源賴光的趕路速度,每次還沒走夠一個小時,茨木就以各種理由要求他停下休息,借口永遠是壓根啥都沒說的唐媛媛。
“殿下餓了”、“殿下累了”、“殿下暈車”等理由層出不窮,偏偏唐媛媛自己也是光黑團的一份子,當然是選擇配合著茨木的表演,把本來五天就能走完的路程拖到了七天還剩三分之一。
也就是大家家主的良好教養才沒有直接爆粗口,還得以溫和寬厚的神情來麵對光黑二人組的各種無理要求。
源賴光在又一次沒走多久就被叫停時,麵無表情的扶額,手拿開後看到指間掉落的好幾根頭發。
掉幾根頭發明明不是什麼大事,但源賴光卻隱隱有了些危機感。
至於是什麼危機感他也說不上來,而這種危機感在他第二天整理儀容時梳下來了幾十根頭發後達到了頂峰。
“......”
這下源賴光知道了,是他的發量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坐在馬車上瞧瞧往外打量的唐媛媛及時的發現了這一場麵,仿佛從源賴光的身上看到了某隻夜叉的影子。
“翠芬,你怎麼看。”
“我想薅他頭發。”茨木姬真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表示幾天沒薅夜叉毛的他十分手癢。
光黑的唐媛媛沉吟片刻,覺得自己可以完成茨木的願望,她趁機下馬車,以一種感謝源賴光一路上照顧的理由表示自己可以幫他梳頭。
“我的手藝還算熟練,平時總是幫弟妹梳頭。”
唐媛媛的外表過於有欺騙性,源賴光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還以為掉頭發是自己梳理方式的問題,很放心的將梳子遞到了唐媛媛的手裡。
他根本沒想到信誓旦旦表示自己很熟練的唐媛媛梳頭方式有多麼魔鬼。
手上抓著一把就開始用梳子用力逮,實在梳不動了才回一下,痛感雖說不是很嚴重,但每一下帶走的頭發都讓源賴光的心在滴血。
偏偏如果阻止的話,還會顯得自己出爾反爾,源賴光壓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去的。
最後唐媛媛習慣性的拿起一根發帶,把源賴光的頭發紮成蛇蛇同款的高馬尾,緊到讓人心疼自己的發際線。
“你......”
“我看家主大人騎馬中長發有些礙事,就自作主張幫您把頭發紮起來了,這樣更輕便一些。”唐媛媛用的理由特彆冠冕堂皇:“不知家主大人意下如何?”
“......挺好的。”源賴光不知道自己應該維持什麼樣的表情來麵對唐媛媛,由於遭到的打擊過大,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頭發紮法和某個邪神一模一樣的重要情報。
輕輕的唐媛媛走了,正如她輕輕的來;她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根頭發。
不對,還是帶走了幾根,拿回馬車給乖巧可愛的茨木姬過一過手癮。
“這樣可以了吧。”瞅著幾根頭發在茨木的手中熟練的編成了一根毛線,唐媛媛問道。
“還行,就是有點少。”茨木手上動作不停,還在試想著自己變成唐媛媛的模樣每天都去薅光毛的可行性。
這會兒源賴光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找唐媛媛有事,正好看到了茨木姬手中的他那已經被編成毛線的頭發,三人對視了一眼,紛紛陷入了沉默。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