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十四(1 / 2)

() 二十四:

工作人員被他這一吼, 才從有人踹了陳寄源的驚訝中反應了過來, 連忙關了灑水車。季輕舟也反應過來,立即朝楚誠那邊走去。陳寄源撐著手想站起來, 卻被楚誠再次一腳踹倒,他的經紀人和助理趕忙跑了過來,小錢見此, 也跑了過來。

導演和副導演麵麵相覷,從眼裡發出了一樣的疑問, “這誰啊?”

“你乾什麼呢!”陳寄源的經紀人張輝跑到了楚誠麵前就想打他,結果反倒被楚誠給擒住了,楚誠冷漠道, “你乾什麼呢?”

張輝氣憤地衝著不遠處的劇組工作人員喊道,“場務呢?愣著乾什麼,趕快把這個神經病趕出去。”

楚誠聞言,加重了點力道,直疼的張輝“啊啊”叫了起來,他淡定道,“現在你看起來, 更像神經病哦~”

陳寄源的助理見此, 不敢隨意招惹他, 隻能勸他, “有事好好說,你把張哥放開。”

陳寄源趁著楚誠無暇顧及他,站了起來, 提拳就朝楚誠打去,楚誠一個轉身,把張輝遞到了他麵前,陳寄源直接打到了張輝臉上。

楚誠“嘖嘖”兩聲,“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氣得陳寄源再一次握緊了拳,撥開張輝就想打他。

然而他哪是楚誠的對手,人都沒挨到,就被楚誠打了。張輝見楚誠鬆開了自己,當場也加入了這場混戰,季輕舟給小錢使了個眼色,自己攔住了張輝,讓小錢攔住了陳寄源的助理。

“張哥您慢點,小心他一會兒又打到您。”季輕舟裝出一副貼心的樣子。

張輝怒道,“這誰啊,和你什麼關係,膽子這麼大,場務呢,還不把人拖走。”

導演正準備讓場務把人帶出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女聲,“這是乾什麼呢?不好好拍戲,紮一堆乾什麼?”

導演和副導演回頭,才發現是薑南來了。

薑南穿著一件風衣,牛仔褲,及踝靴,配上黑色的大波浪卷,十分乾練。

導演還沒來得及說話,薑南先看到了楚誠,驚訝道,“這怎麼還打起來了?小楚總,我就停個車的功夫,你怎麼還和人打起來了?”她定睛一看,發現被打的正是自己的男主,當場著急的跑了過去,拉住了楚誠,“好了好了,小楚總,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彆打了。”

楚誠被她拉著,又打了幾下,才收了手,他抻了抻衣服,看了薑南一眼,笑道,“薑製片,你的話不管用啊。”說完,他意有所指的轉頭看向季輕舟。

薑南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就見季輕舟渾身濕噠噠的,當下眉頭一皺,心裡明白了個大概。

楚誠輕笑了一聲,“既然薑製片你管不了,那就我來管,我弟弟,我都沒欺負過,怎麼也沒有被彆人欺負的道理。”

“不是,小楚總,我……”薑南著急的解釋著。

然而楚誠打斷了她,“不著急,”他說,“我先帶輕舟去換衣服,再這麼拍下去,這一幕拍不拍得成我不知道,但是輕舟妥妥的該感冒了。”

“那是那是。”薑南點頭,“小季的身體要緊,您先帶他去換衣服吧,等小季換完衣服,咱們再說。”

“嗯,”楚誠應了聲,看了陳寄源一眼,就見陳寄源眼裡有憤怒也有疑惑,楚誠嘲諷的笑了一下,轉身朝季輕舟走了過去。

陳寄源怒視著他,不自覺握緊了拳。

季輕舟和導演還有製片說了一聲,這才跟著楚誠離開了。

導演和副導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在楚誠和季輕舟離開後,才問向薑南,“薑姐,這誰啊?”

陳寄源的經紀人也怒道,“是啊,薑製片,這誰啊,這麼狂,你看看我們家寄源被他打成什麼樣子了。”

薑南看了陳寄源一眼,才發現楚誠下手是真狠,陳寄源一個靠臉吃飯的明星,愣生生的被打的鼻青眼腫,嘴角還流著血。陳寄源哪裡經曆過這種事,瞪著薑南恨聲道,“劇組的場務就是這樣乾活的嗎?我一個劇組的演員被一個外人打了,場務都和死了一樣一動不動,薑製片,這就是你的劇組。”

薑南心裡也不爽,她前腳給楚誠保證的好好的,大清早的連夜叮囑各個部門對季輕舟尊重點,結果後腳陳寄源就開始玩陰的,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你喊什麼喊,”薑南厲聲道,“這麼多人,為什麼就打你一個,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打就打了,權當挨打買教訓,你也該受點教訓了?”

陳寄源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怒極反笑,“薑製片,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陳寄源。”薑南雙手插兜看著他,“之前你做那些小動作,做了就做了,我給你這個麵子,我不追究,不過我勸你就此收手,這個圈子比你有能耐的人多得是,你已經惹了不該惹的人,以後還是謙遜一點吧。”

“什麼意思?”陳寄源不明白,可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問道:“剛剛打我的到底是誰?”

“楚誠,新文化的老總,楚氏集團的二少爺,這幾年大爆的劇,全是從他手下買的版權,包括讓你一步上位的那部古偶。”

陳寄源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新文化的老板這麼年輕?”

“是啊,這也就二十多歲吧。”副導演難以置信。

薑南看了他一眼,“所以,我是在騙你嗎?”

“當然不是。”副導演心虛道。

薑南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他之前做的事,冷笑了一聲,暗道,你也自求多福吧。

副導演被她這一聲冷笑笑得直接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陳寄源則是愣在了原地,怎麼也不敢相信,新文化的老板竟然這麼年輕,季輕舟,竟然是新文化老板楚誠的弟弟?這怎麼可能!

楚誠擔心季輕舟感冒,一上保姆車就讓小錢把他的衣服和毛巾拿了出來,“擦一擦,把衣服換了,彆一會兒感冒了。”

“你沒事吧?”季輕舟擔心他,“陳寄源剛剛沒打到你吧?”

“沒事,就他那樣的,我一個打十個都不成問題,他還想打我,做夢吧他。”

季輕舟這才放心,小錢見他要換衣服,很識趣的下了車。他臨關門前想到什麼,問道,“楚少,你不下車嗎?”

楚誠理直氣壯,“我為什麼要下車?”

“季哥要換衣服啊。”小錢提醒他。

“那我身為男朋友,更不能下車了。”他說完,看向季輕舟,“是吧,季哥?”

季輕舟:……

季輕舟揮了揮手,讓小錢關門。

楚誠本來還沒什麼,被小錢這麼一提醒,倒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些興趣,目不轉睛的盯著季輕舟。

季輕舟被他這麼直直的盯著,一時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他尷尬道,“你把眼睛閉上。”

“我又不是沒看過,遊泳那天,我不就差不多都看到了。”

“那你還這麼盯著我。”

“那不是我那天隻看到了結果,沒看到中間的過程嘛。”楚誠感慨道。

“沒什麼可看的。”季輕舟試圖勸他。

“有沒有看頭得我說了算,你說了不算。”楚誠揚了揚下巴,“快點啊,對著我你還忸怩什麼,乖~”

季輕舟無語,默默轉過了身,低頭開始脫衣服。

楚誠優雅的靠在椅背上,安靜的欣賞著。他想逗季輕舟,故意伸手從後麵把他攔腰抱住。

季輕舟嚇了一跳,問他,“你乾嘛?”

楚誠隨手摸了一把,感慨道,“皮膚還挺嫩。”

季輕舟一下就害臊了,伸手推他,“你鬆開我,我要換衣服。”

“我們電話裡怎麼說的,這次見麵要做什麼?”楚誠問他。

季輕舟聞言,瞬間說不出話了。

“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楚誠歪著頭,從側麵看他。

季輕舟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提接吻的事情,他看著楚誠,軟聲道,“你讓我先把衣服換好,行嗎?”

“親完我就讓你換衣服。”

“我主動親你一下,你讓我換衣服,行嗎?”

“我的親是這個意思嗎?”楚誠挑眉。

“也可以是這個意思啊。”

他看楚誠不說話,隻挑著眉眼看著自己,主動湊過去親了楚誠一下,“我已經親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該放開我了。

楚誠被他這語氣逗笑了,故意道,“誰答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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