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四肢是一個艱難辛酸的過程。
努力了。
失敗了。
町町目不轉睛地看著,逐漸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拽一拽媽媽的手,“媽媽,哥哥姐姐在跳喪屍舞。”
藝術學院的學生忍笑。
土木工程的學生靈光一閃,迅速點頭認領:“對!就是快樂喪屍舞!”
小寶寶有什麼錯?小寶寶隻是看見什麼說什麼而已。回去他們就找學生會,把機械舞換成喪屍舞!隻有幾個人跳的好,那是表演失敗。所有人跳的醜,那就是舞蹈設計!都跳喪屍舞!少數服從多數!
過了晚上七點,學生群從主食攤逐漸轉移向燒烤攤。過了八點,就是燒烤攤的天下了。
町町下午三點半完成了兩百個煎餅的小目標,收攤,帶媽媽去買彩泥,多準備的十個煎餅給媽媽吃。
靠近商場,圭垚抱著町町定定地看著舞台演出。在煎餅攤看過了奇奇怪怪的喪屍舞,再看到舞台上的唱跳,好好看!
刮著大冷風,雪花也從天上飄了下來,路人行匆匆,隻有圭垚和町町站在舞台前聽他唱歌看他跳舞。
他戴著帽子和口罩,讓人看不見他的臉,身上穿著臃腫的棉衣,讓人看不出他的身材。他隻用聲音和舞蹈來吸引路人。
太冷了,路人停不下來。
宗牧唱了五首歌。町町已經趴在媽媽懷裡睡著了,圭垚還在認真地聽著。
天迅速黑了下來,路上沒了行人,宗牧還在儘情地唱著,圭垚靜靜地聽著。
宗牧唱了整整三個小時,把所有的壓力都發泄了出來,坐到舞台上,正對著圭垚。
宗牧摘下口罩,笑道:“你要合照和簽名嗎?”
圭垚搖頭,問:“你、不、唱、了、嗎?”
宗牧:“不唱了,嗓子受不了。”
圭垚不再理會他,騎著三輪車離開。
宗牧經紀人看著遠走的煎餅攤:“冷酷無情的背影。”
宗牧:“她沒認出我是宗牧嗎?”
經紀人:“她大概以為你是假冒偽劣產品,畢竟娛樂圈高仿產品比比皆是。”
宗牧:“有沒有一種可能她隻喜歡聽我的歌?”
經紀人:“你對自己沒有清晰的認識嗎?”
舞台是經紀人花一千塊錢租商場的,不用他們收拾,把吉他和音響話筒帶走就行。
宗牧背著吉他坐到車裡,“我的歌迷有一雙綠瑩瑩的好看眼睛。”
經紀人點火熱車,“綠瑩瑩這會讓我想起狼。”
宗牧:“她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眼睛,她的聲音也好聽。”
經紀人扭頭看他:“思春了?”
宗牧:“瞎說什麼!人家都有孩子了!”
經紀人:“彆跟我說你沒看出她單身。”
宗牧:“你為了我媽的媒婆費魔怔了。”
經紀人死氣沉沉地盯著他:“他們都以為你和我有一腿,你再不找女朋友,我就解釋不清了。”
宗牧:“你找呀。”
經紀人:“我又沒有粉絲催婚。你的第一批粉絲孩子都會玩手機了。”
宗牧:“隻要我不找女朋友,我就一直是冰清玉潔的翩翩君子。”
經紀人麵無表情地開車。
冰清玉潔?
翩翩君子?
嗬嗬。
宗牧的所有角色都是瘋魔偏執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