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公主萬福10(2 / 2)

閔長安真的聽感動了,她若真是男兒身,公主就算是母夜叉,她也娶了!不僅娶還要百般嗬護,但她是女子,也隻能與公主保持距離,免得公主萬一真鐘情於她,那她豈不是害了公主?

兩人說了會話,並肩走了出來,張嚴之早等在刑部門口,摩挲著手上的玉佩,似笑非笑的模樣,朗聲道:“公主。”

樂天一抬頭,瞧見張嚴之那眼睛冒火的樣子就知道——今天又有肉吃了嘿嘿嘿。

閔長安自覺地退後了一步,“公主路上小心。”

樂天側過臉對她笑了笑,“我說的話,你記在心裡。”

閔長安點點頭,麵上不由得流露出溫柔神情,“長安多謝公主。”

張嚴之忍不住了,又喚了一聲,“公主。”

樂天轉過臉來直接給了他個白眼。

張嚴之淡笑道:“公主可否賞臉,過府一敘?”

風口浪尖上的,樂天跑張府去,那一下不得傳聞更厲害,樂天知道張嚴之打的什麼主意,也乾脆順著他,一言不發地就上了張嚴之的馬車。

張嚴之滿意了,跟在後頭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進,張嚴之已迫不及待地抱著樂天親了起來,馬車空間不大,張嚴之將樂天抱在身上一麵用力揉搓一麵親他的紅唇,親得又是滿嘴口脂,張嚴之低聲道:“到了府上,將你的紅妝卸了。”

樂天懶懶道:“不好看?”

張嚴之從自己的唇邊刮了一抹紅又抹回樂天唇邊,淡笑不語。

樂天輕斜了他一眼,懶懶地靠在他懷裡,珠翠滿頭神情卻是倦怠,張嚴之輕摟了摟他,“累了?”

樂天“嗯”了一聲,慢慢閉上了眼睛,養精蓄銳今天就把張嚴之吃到手嘿嘿嘿。

張嚴之見他神色疲憊,知他必也是為流言所擾,心中閃過一絲心疼,沉默地輕撫樂天的鬢發。

馬車從張府後院駛入,到了自己的地盤,張嚴之才輕手輕腳地將趙樂天抱下馬車,火紅的石榴裙劃過,侍從一看便知是長公主,最近京中傳言甚多,他是近身伺候張嚴之的人,猜測傳言部分有幾成是真的。

自家首輔與長公主確實關係非比尋常。

樂天醒來時,張嚴之正在替他擦臉,已擦得差不多了

,露出了白玉無瑕的麵容,樂天對著張嚴之微眨了眨眼,躺在榻上一句話都沒說,小小的臉團在烏發裡,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張嚴之,仿佛在說‘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

安靜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沉重了,麵前的這個人時而高傲時而乖巧,時而天真時而狡黠,每一麵都在引誘著張嚴之愈加深入地去探索這個人。--

張嚴之緩緩俯身,兩片雙唇越來越靠近,彼此間的呼吸也慢慢纏

繞,樂天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他這一個小小的閉眼動作頓時點燃了張嚴之,他本想溫柔地去吻一吻他,可樂天予取予求的姿態實在撩人,張嚴之一上唇便有些把持不住地深吻了下去。

兩人似乎像渴了許久的旅人竭力從對方口中攫取那一點點水源。

樂天仰起頭,抬手摘了發簪,柔順的烏發也一齊披散了下來,張嚴之著急地去撕扯樂天的長裙,樂天也是一樣,兩人手忙腳亂地將對方脫了個乾淨滾在了一處。

太香了,張嚴之原以為樂天麵上全是口脂香粉的味道,現在嘗到嘴裡方知是嬌人體香,口舌生津。

兩人熟門熟路地互相撫慰了一番,張嚴之吃遍了樂天身上牛乳一般的肌膚,樂天卻是握著他的手悄悄往隱秘的地方摸去。

張嚴之摸到此處,玲瓏心思便知門道,抬眼望向趙樂天,見他麵色緋紅卻是羔羊般獻祭神情,心裡與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趙樂天全然臣服於他了。

張嚴之激動地親了親樂天暈開的眼角,低聲道:“給我了?”

樂天咬著唇卻是不認,“沒本事就下去。”

張嚴之就愛看他口是心非的嬌模樣,更是激動了幾分。

春日暖融融的天氣,兩人都已是汗津津滑膩膩,趙樂天身材嬌小,團在張嚴之懷裡柔弱可欺,任由張嚴之開疆拓土,眼尾桃花一樣開出了紅暈,微嘟的雙唇微微張開,猩紅舌尖因為喘息而時不時地從兩排雪白的貝齒中探出,張嚴之又憐又愛,見差不多了,道:“我要來了,可受得住?”

樂天沒有再故意與他唱反調,極輕微地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之後,張嚴之便毫不顧忌地登堂入室,兩人同時輕喘了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樂天渾身發麻,閉著眼仰頭啞聲道:“張嚴之,我要你。”

這話,趙樂天曾在涵月樓對他說過一回,那時張嚴之慌亂驚詫,如今一聽,張嚴之雙臂摟緊了趙樂天防他受不住會逃脫,沉聲道:“臣遵旨。”

狹窄的門戶被強行打開,痛楚之中更有極樂,猶如狂風暴雨當頭襲來,樂天又哭又叫,張嚴之聽在耳裡宛若仙樂,低聲哄著騙著,言語溫存,動作卻是越來越大開大合,一個文臣不輸武將,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烙鐵一般,身上出了無數的汗,將樂天都快燙疼了。

張嚴之初嘗此樂,隻一次怎麼夠,抱著趙樂天休息了片刻,見他眼泛春水,紅唇微腫,身子微弓著在他的輕撫下顫抖不已,他忍不住再次欺身而上。

比起頭一回的激動狂亂,張嚴之輕攏慢撚,著意將這快樂延長,弄得樂天實在受不住了,“張嚴之……你快些……給個痛快吧!”他邊哭邊弓起了身,竭力地去靠近正慢慢折磨他的張嚴之。

見他流淚,張嚴之俯身以唇為帕卷走了他麵上的淚珠,雙唇碾過樂天脆弱的眼,“趙樂天,你要的……我都給你!”

一直到黃昏晦暗的日光轉過,牆上的身影仍是交疊起伏的姿態。

樂天叫了一下午,嗓子也啞了,人亦是要瘋了,張嚴之聽著他沙啞的求饒卻愈是亢奮,又要了他兩次,真到月上柳梢頭時,才雲收雨歇。

懷裡的

人麵色雪白,睫毛微微顫動,雙唇遍布細碎傷口,卻仍微微嘟著似還在祈求人的憐愛,張嚴之知道他已是受不住了,俯身輕舔了舔他的唇,趙樂天無意識地嘟囔了一句,“張嚴之……彆鬨了……”

“不鬨了,你睡一會兒。”張嚴之親了親他汗濕的鬢角,心道:張嚴之,這個人是你的了,屬於你一個人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已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