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君5(1 / 2)

對於自己的反應,劉琢並不驚慌。

在宮裡,聞樂天代表了一切,權勢、地位、生死,他就是權利的象征,有誰會不對權利動心?更何況,他又生得那樣美,權利與美色,人間最誘人的兩樣利器全融在聞樂天一人身上。

劉琢側過臉,凝望著那雙玉瑩瑩的腳,撐起身輕手輕腳地拉了薄被蓋上,對上榻下謝盈閃爍的眼睛,眼神一冷,謝盈立刻嚇得閉上了眼睛,轉過臉不敢再看。

真沒用,劉琢心道,這種膽小如鼠的女人聞樂天彆說寵幸,連看也不會多看一眼。

聞樂天會寵幸什麼樣的女人?

劉琢胡思亂想著,最終覺得聞樂天與任何女人在一起好像都不太適合,像他這樣的人最適合的就是現在這般,高高在上的將誰也不放在眼裡,其餘人都隻能跪著仰望,對他頂禮膜拜。

劉琢在自己的想象中越來越硬。

然後聞樂天動了了一下,長腿慢慢地屈起,劉琢立即爬起身去攙扶他,聞樂天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下榻,劉琢扶著他往屏風後,隨後自己退到了屏風外,他還硬著,隻是不去管。

孩子長大了就會這樣,這代表他成人了,隻是於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劉琢!”

屏風內傳來聞樂天的一聲暴喝,劉琢忙轉入屏風內,“陛下?”

聞樂天的模樣是難得的狼狽,正在脫自己的外褲,嫌惡地將外褲踢到一邊,“把這拿去燒了,備水。”

劉琢忙撿起外褲,他一撿起來就聞到了濃烈香味中的一絲絲腥味,心裡一下明白了,睡的糊裡糊塗的聞樂天起夜弄臟了褲子,垂首道:“是。”

出去命宮人備了水,劉琢拿著外褲轉去了偏殿,點了炭盆將外褲扔到火苗中,朱紅的外褲立即被火焰吞噬,燃燒出更嗆人的香味。

方才聞樂天踢外褲時,他下身因是光著的,外袍雖攏著,劉琢也在那一瞬間看到了聞樂天瑩白的大腿,若隱若現仿若瓷釉。

火光猛烈地跳動著,充滿了毀滅一切的力量,鼻尖香味愈發濃烈,劉琢已經忍不了,將手緩緩伸入褲中。

劉琢回到龍床時,聞樂天已經又睡著了。

聞樂天一向很容易入睡,睡起來也很恬靜,不像他,既睡不著,也睡不好。

劉琢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上回就是因為一夜沒睡犯了錯,才讓孟瀾庭有了可乘之機。

孟瀾庭……劉琢心想,他今夜是注定睡不好了。

樂天對於尿歪了這件事醒了就忘,因為劉琢屬於知情人,而劉琢也不知犯了什麼病,失魂落魄的,聞樂天又衝著他發了幾次火,踢了他幾腳,又賞了他兩巴掌,劉琢任打任罵,臉色絲毫不變。

孟瀾庭在一旁看著卻是暗暗心驚,他伺候聞樂天書畫時,聞樂天一直對他言笑晏晏,他以為宮中對聞樂天性情暴虐的傳言都是假的呢。

輪到孟瀾庭伺候時,孟瀾庭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錯,但越是小心就越是容易出錯,他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將一滴墨甩在了聞樂天的手背上。

孟瀾庭嚇得魂不附體,忙下跪磕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聞樂天直接給了他一腳。

孟瀾庭一沒有劉琢那樣挨踹的經驗,二沒有劉琢那樣鍛煉的好體格,被孟樂天一腳踹倒,額頭磕在了一旁的木椅上,頓時血流如注。

樂天:……!!!

內心慌的一批的樂天,麵上不耐道:“拖下去。”

宮人們默默上前拖人,樂天又補充了一句,“派人診治,難得有個懂畫的。”他怕不說,這些人直接把人拖去埋了。

“是。”

孟瀾庭這一腳挨得清醒了,原先以為好接近的宇帝一下成了閻王,醒來之後嚇得幾乎要失心瘋。

沒過幾天,竟將自己吊死在了屋裡。

得到消息的聞樂天暴怒,又是把宮殿砸了一遍,這次他氣得狠了,有點發瘋的意思,劉琢見勢不妙,直接抱住了聞樂天,“陛下莫氣,一個奴才,死了就死了,我去學畫,我學會了與陛下談書品畫。”

“滾!”聞樂天掙開他的懷抱,轉過身給了他一巴掌,氣喘籲籲雙眼赤紅,顯然是沒瘋夠。

劉琢直接跪了下去,也不管地上滿地的碎瓷片,緊抱住聞樂天的雙腿,圓潤的雙眼流下淚珠,“陛下,不要為了一個奴才氣壞了身子,他不配。”

聞樂天稍稍平複了一些,“好了,起來。”

劉琢抖著腿站起身,膝蓋處已經滲出鮮紅。

聞樂天皺眉冷道:“孤身邊就你一個能聽得懂人話的,你這是乾什麼?”

劉琢麵不改色道:“一點小傷,不妨礙我伺候您。”

“臟。”聞樂天薄唇中無情地吐出一個字,“滾去醫治。”

劉琢走後,樂天癱倒在椅上,“嗚嗚嗚係統,咋辦,我把人嚇自鯊了。”

係統:……

樂天當這個暴君當的戰戰兢兢的,在崩人設與當真正的暴君之間來回搖擺,每天日子過得可難了,隻有看一下劉琢越來越標致的臉聊以欣慰,沒想到這次翻了車,把一個無辜的孟瀾庭竟然給活生生嚇得上吊了。

係統受不了他嗚嗚嗚地哭個不停,“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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