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之一9(1 / 2)

樂天:“係統,你告訴我,蔣世襄到底有幾個人格?”

係統冷漠道:“不知道。”

樂天:“?”

係統:“他是男主,他想分裂幾個就分裂幾個,我又管不了他。”

講道理,原世界設定蔣世襄一共就倆人格,不過係統也明白,隻要樂天一出現,那原世界的劇情就跟喂了狗一樣,一去不複返了。

樂天不服,怎麼係統誰也管不了,就管得了他呢?

係統:“哦?是嗎?我管得了你?我要管得了你,我就把你屁股給縫起來。”

樂天:……………………

蔣世凝見許樂天呆住了,嘴唇自然微張的樣子實在可愛,忍不住湊上去按住許樂天的後腦勺吻了上去,許樂天再次被強吻,舌尖傳來的酥麻感讓本就高燒的他渾身都酥軟了,鼻腔裡發出像是拒絕又像是迎合的悶哼聲。

被困在意識裡的蔣世昭憤怒到了極點,一拳打向了蔣世襄,企圖用人格打架乾擾蔣世凝的動作。

而蔣世凝絲毫不為所動,兩手將許樂天按倒在床,越吻越激烈,將許樂天親得都快要窒息。

身上重新扣好的襯衣被用力扯開,掌心貼上微燙的肌膚,許樂天已經禁欲很久了,這突如其來的屬於男性的強勢撫慰幾乎是瞬間讓他有了反應。

樂天:“臥槽,我怎麼還帶自動出水的?!”

係統:彆問,問就是萬人迷。

“世襄……彆……”樂天用全身心的力氣去反抗,他剛和高惠和訂婚不久,全身心地愛高惠和,而且答應高惠和再也不和男人在一起了,“不要……”

眼看蔣世凝都快脫到許樂天的褲子了,蔣世昭忽然爆發出一股力量,瞬間奪得了身體的掌控權,甜蜜的味道從口中傳來,蔣世昭略微留戀了一下馬上起身抽離出這個曖昧的空間,對被吻的臉色緋紅的許樂天道:“抱歉。”然後當機立斷地轉身離開了許樂天的房間。

也不管會在許樂天的心裡留下怎樣惡劣的印象了,蔣世昭直接就這麼走了,他怕再留下,等會蔣世凝出來作亂,直接把許樂天給睡了,那麻煩就大了。

他和許樂天還沒有談戀愛,怎麼能讓蔣世凝橫刀奪愛?

樂天被撩撥得渾身發軟,加上發了燒,真的是又熱又難受,褲子也濡濕了一塊,非常悲傷地去泡澡,“係統,你還是把我的屁股縫起來吧。”

係統:“……”倒是想呢。

許樂天不愧為天生的尤物,前後都是極品,樂天自己摸了一下,後麵濕了一大塊,聞了聞還有股淡淡的香味,他又開始懷疑係統設置的是一個黃文世界了。

係統:“不要自己發騷就冤枉我。”

樂天:“……又是我的鍋?”

係統:“不然呢?”

樂天:……沒法聊天了。

蔣世昭一直操控著身體回到蔣宅,一路很平靜,匆匆上了樓鎖上門,一頭倒在床上,然後人格大戰就開始了。

蔣世昭先和蔣世凝打成了一團,蔣世昭是正統格鬥,蔣世凝卻是個街頭小賊一樣的野路子,兩人一時之間打的不相上下,而蔣世襄就那樣麻木地看著。

蔣世凝控製身體的時候,蔣世襄是有感覺的,而且很強烈。

他現在舌尖還殘留著許樂天口中清香的餘味,掌心像活了一樣鼓鼓地跳動著,彈性地充滿光澤的柔滑肌膚,還有許樂天的氣息,帶著哭腔一樣的說‘不要’。

蔣世襄抱著自己的頭蹲下了。

蔣世昭正和蔣世凝你來我往地打的不亦樂乎,然後忽然他們倆同時停滯了,因為蔣世襄竟然哭了。

蔣世昭和蔣世凝目瞪口呆地看著抱頭默默流淚的蔣世襄。

蔣世昭對於蔣世襄,一直認為兩人之間獨立合作,互不乾涉,是好朋友好兄弟的關係,而蔣世凝不同,他很清楚地認識蔣世襄是主人格,他是副人格,他和蔣世襄就是一體的。

於是,蔣世凝先撒開了手,過去蹲下來拍了拍蔣世襄的肩膀,“彆哭了,不就是喜歡上個男的嘛,沒什麼大不了。”

蔣世昭愣住,皺眉道:“你胡說什麼?”

蔣世凝抬眼向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腦子是不是被股票給堵死了,我們三個都喜歡許樂天,這不是正好嗎?”

“我、我沒有……”蔣世襄抬起頭,白淨的臉上淚痕斑斑,“那是你們控製身體有的反應,不是我。”

蔣世昭很同意,他不想其他任何一個人格和他搶奪許樂天,居高臨下地對兩個蹲著的人道:“你彆弄他,他喜歡高惠和。”

出乎意料的是,蔣世凝這個新人格好像對兩人的感情生活很了解,滿臉不屑道:“高惠和?都跟她不熟,哪裡來的喜歡。”

蔣世襄和高惠和確實算得上‘不熟’。

兩人小時候是門當戶對的青梅竹馬,又都長得很美麗,正是大人眼中的一對金童玉女,蔣世襄性格文靜沉默,高惠和開朗跳脫,大人們說這叫互補,其實兩個孩子之間是挺合不來的。

尤其是有一回高惠和看到蔣世襄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的津津有味,把她給嚇壞了,覺得蔣世襄是個怪胎。

儘管高惠和對蔣世襄沒什麼太好的印象,在蔣世襄父母的葬禮上,她作為同齡的朋友還是去安慰了一下蔣世襄。

蔣世襄認為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愛上高惠和了。

蔣世凝認為蔣世襄簡直頭腦發昏不可理喻。

蔣世襄一錘定音道:“你們都不要吵了,都冷靜一下,不管是惠和還是……許樂天,都不要見了。”

蔣世凝第一個不答應,“憑什麼不讓我見我老婆!”

蔣世昭也不同意,“我該有自己的權利。”

蔣世襄在人格的爭吵中第一次萌生了一個念頭——他要治病。

樂天病了兩天,一直一個人在家,高惠和公司出了點事,著急地飛國外去了,樂天不想讓她擔心,早請示晚彙報地也沒提自己病了的事。

倒是事務所的助理打了電話來關心他,是個男的,語氣軟和,“許律,你未婚妻上午打電話來了,我說你出去見客戶了。”

“謝謝,”樂天嗓子還有點疼,沙啞道,“我不想讓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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