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13—15章(2 / 2)

……

羅麗青離開了,她還是出來“買菜”的,耽擱了有半小時了。

羅麗青離開後不久,黃樂文回來了,黃琳琳是去同學閨蜜家去了,因為她過一個多月就要去港島,下學期不在原學校讀書了。黃琳琳心中多事,她也不想呆在這個讓她害怕的家,麵對著什麼壞事都乾得出來的親人。

因為秦複州現在大學也是放暑假,黃樂文這個生活助手也很悠閒,但他朋友多,有時還做點倒賣的生意,經常在外走動。

秦溶簡單準備了飯菜,開飯時,秦溶將今天和母親說的事都告訴了黃樂文,黃樂文越聽臉色越沉。

“這小賤種為什麼這麼棘手!”

秦溶抓住黃樂文的手,說:“文哥,你說怎麼辦,要是真是京城派人來查這事,又有他們的畫像全國海捕,這事怕是壓不住。當年他們跟著你做事,那幫人總是知道的吧。還有如果他們被抓到,定要攀咬上咱們。”

黃樂文哪裡不知道,這事也不是什麼高智商的手段,不過是趁那個時代特性混水摸魚,而當初趙清漪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

“當初就該結果了她!”

秦溶道:“現在說這個沒有用。”

黃樂文心想,不能讓那兩個人被抓到,隻有除掉他們,或者送他們偷渡出國,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們。

……

第二天黃琳琳回到家,也聽說趙清漪來了,不禁嚇了一跳,心想表姐不會是來告發她的爸爸媽媽的吧。

黃琳琳心中一急,趕到了秦家,趙清漪卻和秦複州出去散步溜狗了,隻羅麗青在。

趙清漪站在江的西邊,看著對麵還是一片荒蕪,隻要三十年,對麵一片繁華。

現在,穿越的兩個現代的世界的丈夫,蕭揚或者顧晨,對她來說都隻是兩個影子和兩個故事。她穿越時帶不走太多的情感也是對她的恩賜,不然一世真心,永世的懷戀隻是一種折磨。

趙清漪忽問:“外公,我聽爸爸說小姨父不是學醫的,你有沒有考慮過換一個助理?”

談起這個女婿兼助理,秦複州不禁蹙眉,說:“你姨父沒有什麼本事,不讓他乾這個,他去社會上不知道會乾什麼。”

趙清漪說:“像外公這樣的學者國手,你怎麼會讓小姨嫁給姨父呢?”

秦複州道:“這都是你的小姨一輩的事,你不用管。”

趙清漪想了想,歎道:“外公要好好重視琳琳的教育。”

秦複州歎道:“琳琳倒是好孩子。”也是心疼這個外孫女,他才將黃樂文帶身邊的,帶黃樂文在身邊,他就少出去混。

趙清漪卻不這麼想,斟酌了詞句,說:“外公的想法我能明白,但是無論哪個後輩,您都不能看他一輩子。這麼多年了,他便是大器晚成,現在也應該有所醒悟了。”

秦複州問道:“漪漪很不喜歡黃樂文?”

趙清漪道:“確實不喜歡,但我還是希望,琳琳能有個好的未來。”

秦複州也明白他確實看不了黃樂文一輩子,他會老會死,他一退休,沒有人會用黃樂文當助手。港城大學願意用他帶的助手,他也是欠了人情的,可是如果不是秦溶嫁給了當年權力頗大的黃樂文,他也難免受到波及。黃樂文也愛拿這事說話,秦複州曾細想,自己沒能秦溶嫁給他,也有責任。

兩人一狗回到秦家,黃琳琳正在客廳等著,看到趙清漪露出恐懼之色,趙清漪隻不點破。

一家人吃了飯時,黃琳琳才說要帶表姐出去玩,秦複州倒是高興她們表姐妹感情好。

出了小區,黃琳琳就求她,趙清漪說:“我當年還沒有你這麼大,兩個匪徒對我施/暴,一個一個來,你明白我經曆了什麼嗎?我能原諒嗎?”

黃琳琳說:“可是爸爸會被槍/斃的,我會沒有爸爸,我會受所有人的恥笑。”

趙清漪說:“琳琳,你恨我,我也沒有辦法,甚至連外公恨我,我都沒有辦法原諒。因為我原諒了就是縱容罪惡,對不起那個哭喊流血的十三歲少女。”

黃琳琳說:“我要告訴我爸爸……”

“你儘管告訴他,除非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將我和我爸爸同時殺害,不讓公/安抓住。可是我爸爸的至交可是公安/部長的侄子,他不會讓我和我爸爸死的不明不白。”

黃琳琳不禁哭了出來:“我討厭你。”

“你以為你是誰?這樣的事,滄海桑田我也無法原諒。”

……

黃琳琳真的崩潰了,回到秦家就撲進了秦複州懷裡,要秦複州趕走趙清漪。

秦複州道:“怎麼跟你表姐鬨彆扭呢?”

黃琳琳說:“外公,你讓她回之江,不要在海州,我不要見到她。”

秦複州勸道:“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

黃琳琳說:“那麼,外公,我們趕快去港島吧,馬上去港島!我們離開這裡。”

秦溶也過來了秦家,看到女兒的模樣不禁訝異:“琳琳,你怎麼了?”

趙清漪笑道:“不過是爭執了一句,沒有什麼。”

秦溶道:“你和她有什麼能爭熱的,她不過是個孩子。”

趙清漪說:“我逗她玩,她當真了。”

……

害怕的不僅僅是黃琳琳,羅麗青、秦溶也慌了手腳。

秦溶一回家,就和黃樂文商量這件事,黃樂文很不耐煩她,罵了她一通。

黃家的電話響起,是他從前的兄弟李長貴打來的,當初可是通過這個朋友認識那兩人,他們之間是一直有聯係的。

說是那個剛在徽省做了一票生意,反正離海州不遠,聽說他要找他們,就來海州,在郊區住著等見他一麵。

黃樂文不禁在電話中罵道:“阿貴,你怎麼和他們說的?他們現在這風頭敢來海州?你趕快讓他們走!”

李長貴淡淡道:“黃哥,來都來了,那就見一麵,都是朋友嘛,當初他們也是幫你,事情過去多年,情分還得記得。”

……

趙清漪看著黃樂文從老公寓樓出來,在旺財脖子上拍了拍,旺財就歡脫地往黃樂文身上衝去。

“滾開!死狗!”

旺財卻一直撲著,黃樂文好不容易掙開,撒腿就跑,這狗看著太凶了。

趙清漪眯了眯眼睛,係統的追魂香,總不會關鍵時候掉鏈子吧。

這個時代,如黃樂文這樣的級彆還是因為秦複州的扶持,開著一輛破車,到了海州郊區周家莊的一個破屋裡。

李長貴已經來了這裡,還有兩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

“哎喲,黃哥!真是多年不見了,您可越發發達了!”張德平迎上來握手。

一邊的周良也笑著說:“聽說黃哥可是要去港島發財了,以後可是難遇得上啦!”

黃樂文心中有氣,卻是進了這間破屋子。

客套過後,張、周兩人卻是開口想要黃樂文的“接濟”,黃樂文說:“接濟?你們這幾年生意做得不小吧?”

“托福,這不是黃哥指點迷津嗎?”周良說。

“我什麼時候指點過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張德平笑道:“黃哥,雖然我們沒有你混得好,但是,你也不要自以為世上隻有你是聰明人。當年那件事,你什麼個意思,誰還不知道?既然你說公安來查了,我們是賤命一條,你可是要去港島了呀!花花世界,就差一步,你甘心嗎?”

黃樂文說:“你們是想威脅我?”

周良:“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那是合作。這樣,你拿兩萬塊出來,不但之前的事了結,你說的那丫頭來了,我們幫你解決。”

黃樂文罵道:“聽說驚動了公安/部!就憑你們?你們想要活命還是馬上離開海州。”

周良說:“你以為公安部就能耐了?從京城來,沒頭沒緒的能找著我們?”

張德平說:“黃哥要是想安然去港島,還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的,不然,我們可是要寄個告發信給你的好嶽父,沒有他,你能去港島嗎?”

黃樂文沉默三秒鐘,說:“你們真能解決那丫頭?”

……

黃樂文離開了,張德平、周良還有當初的中間人李長貴都笑逐顏開,買了兩瓶酒,燒了個羊雜鍋就開吃了。

三人不禁大醉一場,夢中又得了筆錢,或者如周良、張德平夢中懷念當初那個美麗的小姑娘,那是人間樂事呀。

正在美夢之中,一聲爆響,三人都驚醒了,四周猛然燈光一亮,他們看看自己手腳、頸、腰都在金屬鏈子的束縛之中。而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圓柱,鏈子就連在上麵。

“怎麼回事?”

“是誰?”

“他媽的誰在搞鬼?”

三人都驚叫起來,忽然那金屬鏈子上傳來一個激烈的電流,三人被電得眼睛翻白,再倒在地上。

按說高能正邪對決一定會有足夠的烘托,但是這幾個雜碎,趙清漪就不講究了。

頭戴紳士帽,披著黑鬥篷,臉上蒙著佐羅麵俱走了進來。

“是不是很**?嗬嗬~~”她陰森森的笑起來。

“你是誰?你要乾什麼?”

趙清漪微微一笑,說:“你們很榮幸,成為我老板的高科技的新發明的體驗者。”

張德平說:“什麼體驗者?有錢拿嗎?你老板是誰?”

趙清漪不禁一愣,說:“你可真是畫風清奇呀,我都要甘拜下風。”

李長貴不安的說:“我不乾!你放開我!給多少錢我都不乾!”

趙清漪說:“一百萬!”

三人不禁一怔,倒抽一口氣,八十年代一百萬是個什麼概念?

周良說:“真的一百萬?”

“嗯哼。一人一百萬。”

張德平說:“那我乾了,你先放開我。”

周良說:“我也乾!”

李長貴卻猶豫,說:“到底要乾什麼?”

趙清漪說:“不接受聘請的你無權過問。”

“我……我……”

趙清漪抬起手腕,在一塊表上操作,但見一個機器人走出來,嚇了三人一大跳。機器人將李長貴束在一個樁子上,現在隻有張、周二人被傅在鏈子上。

“真的……高科技,你是美國來的嗎?”李長貴忽然問了一句。

趙清漪嗬一聲笑,說:“對,我就是美國來的。”

李長貴眼睛一亮,說:“那你請我吧!”

這個年代,國內不少人對外國充滿著向往。

趙清漪說:“不急,等他們體驗完了,再輪到你。”

趙清漪在機器人變的椅子上坐下來,然後輕啟朱唇:“準備!”

那鏈子猛得收緊,張、周二人也不禁嚇了一跳,周良還說:“先給錢吧!”

趙清漪笑道:“放心,一百萬,我絕不食言。”紙錢會燒給你們的。

“第一重,開始!”

突然,那大圓柱中,伸出幾隻機械手來,將兩人剝得隻剩內褲,趙清漪翻白眼,身材可真差。

兩人不禁尖叫,但是衣服被機械手脫完,機械手突然變形,成了一把刀。

這時張、周才尖叫:“這是要乾什麼?”

趙清漪一本正經從一條狗嘴裡接過一本冊子,打開來看,淡淡道:“這台‘美國’生產高科技產品,叫做‘多功能全自動古典主義酷刑智能烹飪體驗機’。現在,這台高科技的產品會從你的體質情況讀取基本的數據,判斷出你喜歡什麼口味。它能為你們新鮮就地取材量身定製‘美食’。你們現在體驗的是第一重,‘剝皮’,接著還有很多重,看你們的體質體能挺得過多久了。不多說了,第一重馬上開始,它會做什麼美食呢,好期待哦!”

張德平、周良雖然聽不懂一些後現代的詞語,但是也明白將要麵對什麼,兩人尖叫起來:“不!我不要錢了!放開我!”

但是沒有人在乎他們的掙紮尖叫,鎖鏈緊緊鎖住他們的身體貼在那個大圓柱形的機器上。

機械手忽取出一團東西,將兩人塞住嘴巴。

另外的機械手已經對準他們大腿上的皮下手了,先四方方割開皮肉,兩人痛到抽絮,但口中被塞叫不出來,那機械手再伸手將那張皮撕了下來。

又有更多的工具從那圓柱機器中伸出來,將那皮清洗,醃製,還有小鍋也拿出來了,一個鹵製,一個是黃豆煮人皮。一切都做得非常快,不一會兒,四周就有味道了。

趙清漪和旺財都帶上了防毒麵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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