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笑道:“下回我請你們去望江樓吃,小二哥們的水平比女服務員強。”
林青雲說:“那種人的話不必放在心上。”
趙清漪哈哈笑道:“放心上不至於。不過,既然她誣賴我為難她,下回再教我遇上,讓她瞧瞧什麼叫我的為難,權當調劑。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還平白受她的氣不成?賤人我見一次打臉一次,直到她跪下叫姑奶奶。”
趙清漪可是對原主的這種情緒心願還是有所控製的,不能歪了三觀,不過既然這個人要自己撞上來,那可怪不得她了。
林青雲道:“也對,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爬到趙小姐頭上去的。”
喜惡分明不虛偽,與很多千金小姐心中恨的要死,麵上還裝大度真實多了。
這時林青雲有那樣強強聯合的想法,所以趙清漪這樣的不叫小肚雞腸,而是真性情了。
男人呀!你的墓誌銘是不可理喻。
……
回到家中,趙清漪還和容傾城說起今天去吃飯時遇上的事,以前她還是不屑在容傾城麵前說蘇若雪的壞話。
現在也不是說她的壞話,隻是客觀陳述事件。
容耀廷在在場,也不否認趙清漪客觀的陳述,還說:“傾城,這種同學以後少來往,這人是人品很有問題。”
容傾城道:“其實蘇若雪已經退學了。以前我跟她沒有多好呀,我要好的同學有很多,隻是跟她一起表演過嘛!”
容耀廷說:“我不是要乾涉你交朋友,而是這種人很沒有擔當的,而且漪漪幫助過她,她居然隻記得自己被看了笑話。之前差點淪落風塵,拿了人家的錢本就要還的呀。”
趙清漪又淡淡道:“她爸爸病了嘛,應該得到理解。”
容耀廷說:“如果生病了就不用還錢,那世上得有多少無賴?人人都會生病。”
容耀廷現在不是善良的醫生了,這半年都在忙工廠的事,也要學著管理人員和應酬,見識到些利益之爭和人心。在商界,不為公司爭取利益就是犯罪,自己少賺錢還是小,如果整體遭受損失,工廠倒閉,那將是他的合夥人跟著倒黴,他的員工失去生計。
容傾城歎道:“幸好她退學了,不然有這種同學,我也覺得挺不愉快的。幫了她,她卻恨人少幫了,真是什麼三觀呀。”
趙清漪看看,這兄妹倆受她影響不小,現在應該是不會和蘇若雪有過多的交集了,這也能避免將來被人炮灰。
之前她一直沒有在容傾城麵前直接評論蘇若雪,她現在想這時也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容傾城這麼單純,她得教教她人心。
於是,趙清漪帶著一抹打從原主心底流露的厭惡和譏諷的涼笑。
“傾城,總有一天,你也會畢業,也會自己去麵對這個社會。社會上是很複雜的,你是一個淑女,你不但要小心這世上的男人會騙你,更要小心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會害你。一般來說錢能解決很多問題,但是有些事不是錢的問題。你總有一天會結婚生子,男人都是好色的,就喜歡有點姿色的女人吊著他,他就心癢難耐……”
容耀廷不禁插口道,道:“漪漪,你在教傾城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你彆插嘴。”趙清漪又說:“那種女人呢,不但有幾分姿色,還會裝出善良解語,還有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般的嬌羞。但是她又是有那種柔中帶點倔的,好像對權勢無畏,對金錢很看得開,當她們獨自起舞、奏樂、做詩、祈禱、唱歌,纖纖楚楚,一個側顏殺清純得像男人的初戀。如果你喜歡的男人看上了這種女人,你就放棄,放棄不是軟弱,而是珍惜自己。你雖然愛惜羽毛,你在你的人生道路上奔跑,路上突然有很多狗屎,就算你小心不踩它,一來你也惡心,二來影響你的速度。這個男人如果是你的丈夫,你可以馬上離婚,天涯何處無芳草。如果有孩子,我給你養,總之你要對得起自己,都說人生隻有一次,你是來享受人生的,不是來受委屈的,隻要我活著,你就是千金大小姐,你就不用受這種氣。”
容耀廷道:“漪漪,你居然教傾城可以離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趙清漪說:“怎麼不知道了?不離婚,難道給渣男納妾嗎?女人一輩子除了爭寵相夫教子之外,還有很多好玩的事可以做。”
容耀廷說:“像你一樣嗎?不去爭取,最後又有什麼機會能辨彆是不是真金?天底下有多少人可以一開始分清是非?無論是誰,在生活中都會有所妥協,如果是真的愛,付出又怎麼會完全沒有意義?一見事不妙就放棄,人生也許什麼也得不到。”
趙清漪也不禁被問住,不過,按照他的不放棄論,就如本尊時,當初那個在外國另有女友的可稱得上霸道總裁的男人追求她,她就要去爭寵嗎?
如果她是現實的精致利己主義者,需要借男人更上一層樓,那麼頂著不要臉去當小三爭男人是一次明智的豪賭。畢竟靠自己隻能當一個打工女王,出身背景條件就足夠她花一輩子的時間去跨越了。可是,做人底線呢?
所以說,不放棄理論不能適用所有情況。
趙清漪說:“傾城什麼都有,怎麼會什麼也得不到?我不是說讓她不要為愛付出,我是指如果她看上的一個男子身邊有了像蘇若雪這樣的女人,但那男子又沒有明確拒絕,那不要浪費時間地慢性自殺。得到一根雞肋,賠上的是自己的青春。”
“一個家也不是說散就散的?”容耀廷倒不是真的要去站在趙清漪的反麵,而是他看出了她在男女之情上極其的心冷,這讓他有些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