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老師們還是願意現在就先複課的,其它事再一步步的補上來。
果府要修校舍,我也願意聊表心意,承擔江海大學、江海一中的校園修複任務,這事兒,我就承包了。
一人之力有限,我想再發動大家進行修複建設,學生們很快能回到教室上課。”
修幾所學校的校舍,加一起,一萬大洋也頂天了。自己的人修,承包事而不直接給錢,肯定省多了。
趙清漪說完,向在場的諸位賢達鞠躬,陳先生說:“趙小姐的意見很有參考價值。學生們拖不起,一拖就長大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儘快複課。”
何先生說:“趙小姐,全江海那麼多的學校,你一人之力,也是杯水車薪,還是需要號召更多的社會賢達一起來建設呀!”
趙清漪笑道:“我想江海人人都有子女,號召所有人行動起來,力量更大。”
何先生說:“此時趙小姐也是民族英雄,我想你的號召力一定比彆人強。”
趙清漪心中腹誹,麵上微笑說:“這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事業,那陳先生與何先生有什麼要求,我一定儘量配合你們的工作。”
……
開玩會,趙清漪不得不答應參加果府的教育募捐晚會。
這樣的善款也會被官員上下其手。
想想曆史上為了抗/戰毀家紓難的陳/嘉/庚先生去果府各地一走心都涼半截,她對果府也是不敢抱希望。
……
“趙小姐,謝謝你對文化教育事業的支持,從前是我等狹隘了。”會議散去,先送走果府官員,因著趙清漪和幾個文人有私交,還多滯留一會兒。
大家出了殘破的學校,胡主編等人向趙清漪再道謝。
趙清漪說:“教育也是所有人的責任,關係所有人的下一代,胡先生不必再三謝我。你們放心,那些書還很好,等兩國和平時間到來,我再讓人都運出來重新找地方放。”
衛佬歎道:“也不知道和平能不能到來。”
衛羽忽然過來,說:“可隻惜‘種花神龍號’也沒有提出要求腳盆雞歸還東北,也不知最後能談成怎麼樣。”
衛羽說著又看向趙清漪,趙清漪沒有答話,她是沒有打算真能恢複到東北事變以前。
沒有腳盆雞這個靶子,萬一種花家變成了一直內/戰或者被列強群起而攻之怎麼辦?現在的大同/會還沒有走向成熟,這時可還抵抗不了列強。
趙清漪說:“為什麼要全指望‘種花神龍號’?種花家的強大要靠國強民富,不是一兩架飛機。”
她僅是想給種花家多保下些東西才那樣出格的。
衛羽卻微微一笑,沒有反駁,商務印書館的陳佬也歎道:“希望果府談出個好結果。腳盆雞總要做到‘種花神龍號’的要求,全麵退出江南,我們才有安生日子過。”
胡主編說:“不如我們也團結起來聲援果府談判代表,向腳盆雞提出退兵賠款的要求,全民眾誌成城,果府和腳盆雞都應該掂量掂量。”
在場大佬都紛紛點頭稱是,大家又看向趙清漪,胡主編說:“趙小姐是一位民族巾幗,又是‘種花神龍號’的委托發言人。趙小姐何不再聲援果府的談判,我等雖然人微言輕,也願意一起聯名,若是聯合文化界和商界賢達,力量會更大。”
趙清漪道:“此事弄到英美法意四國調停,本是我國內政,卻上升至國際問題,我國內政要仰夷人鼻息,可悲之極呀!”
衛羽道:“近百年來便是如此,有何奇怪的?”
趙清漪說:“把奇葩事變成常態,就是國家的病態。列強在種花利益均沾,腳盆雞多得一些特權條款,代表著英美法意同樣享有,所以他們五國是利益一致的,而我們是他們共同的羔羊。說是英美法意調停,事實上是五國向果府施壓,當年先總理尚且承認前辮朝條約,此時果府又如何撼動五國施壓呀!”
(注:利益均沾,就是一個列強在華得到什麼特權,彆的列強也一樣適用。所以這種調停注定是不公平的。辛亥革命後,孫是承認所有條約的,不吹不黑。)
在場諸佬和衛羽聽了無不心中悲涼,而趙清漪的見地思維實不與常人相同。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不會走不實際的有金手指就秒天秒地秒空氣,然後登上富貴雲端,然後像種馬一樣,連這種時代裡都能開後宮,一切隻為了滿足獸/欲。
趙清漪和老魚一樣,原本是三觀極正的一個女子,但是經曆多世了,性子上難免會多了幾分油滑風流,但不下流——永遠像是沒有感情經驗的處女才不合邏輯,裝了一點,矯情了一點。
當然,我寫的不管有優點還是缺點,我覺得首先要是個人,完美道德標準的,都有資格站在道德至高點的,那一定不是人。
但不會玩弄人的感情,利用人的感情達到私人目的和虛榮心的滿足,也不會吊著男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