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二更)(2 / 2)

在趙清漪帶著這些江海來的各界人士向張將軍抗議過後。衛佬沒有馬上離開長安,在客店中住了下來,然後他通過所帶的電台,也聯係上了大同會中央。

……

趙清漪應付了許多尚未離開長安的文化人,然後晚上時,她還是偷偷去了衛佬的房間。

“伍先生願意見我?”趙清漪目光瑩然,極是高興。

衛佬說:“伍先生會在我方人員保護下暗中提前一天抵達長安,與你會麵。這兩年,你對大同會的幫助是有目共睹的,你是一位經受考驗的同誌。伍先生知道你極想和他見麵,他也想見見你這位巾幗英雄。”

伍先生本來就要代表大同會來與章、楊兩位將軍,還有金陵果府代表共同談判。出入長安,對於伍先生來說不是第一次了。

12月21日晚,在江夫人、唐先生來長安之前,趙清漪在一家藥店見著了伍先生。

那是在藥店內間的地下室裡,因為機密,伍先生連警衛都支開了。

根據地雖然清苦,但是伍先生將要代表大同會來談判,此時穿得也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趙清漪從前見到一些人時,總是會和自己說:是不一樣的,是平行空間,那不是他。

她脫下帽子和口罩,看向他,伍先生那張清俊儒雅的臉龐,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梁,笑容親切,便如記憶中的模樣。

她心中一酸,不靠演技眼中一雙淚就落了下來。

伍先生不禁愣了一下,這個年輕傳奇的女子,看著他,神態熱切真誠,充滿著孺慕之情,或者,比這種感情更加複雜。

伍先生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我們驕傲的種花女俠,我們可終於見麵了。”

然後,趙清漪做了一件後世許多女性想做卻沒有機會做的事,哇一聲不要臉地撲進他的懷裡大哭。

伍先生都愣住了,還有這種操作的嗎?

見過伍先生的人,難有不被他的風度折服的,不過也沒有都還未說話就這樣懶他懷裡哭的。

伍先生倒覺得是個小女孩一樣,他沒有孩子,卻有慈祥長者的心。

“我們的種花女俠怎麼哭了?”

趙清漪拿手絹擦了鼻涕眼淚,說:“總……伍先生,我終於見到你了。”

伍先生笑道:“我也一直期待著與你見麵,這幾年來,我們得到了你巨大的幫助,我們都感激在心。”

說著,伍先生請她在這間地下室的一副簡陋的桌椅上坐下來。

趙清漪說:“伍先生,我知道時間很緊,所以我就直說了。我知道你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我一定要對你說實話,不管你相不相信我。”

伍先生一頭霧水,問道:“趙同誌,我喊你同誌,我一直相信你是我們的同誌,都有複興種花家、解救千千萬萬的貧苦百姓的理想。”

趙清漪咽了咽口水,說:“我本來就是同誌,我也是大同會的會員。”

伍先生不解的看著她,趙清漪深吸一口氣,說:“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是一百多年後的人。我原來是一百多年後的大同會會員。”

伍先生訝然地看著她。趙清漪深吸一口氣,語言簡練地說起自己的來曆,當然要把什麼係統之類的改掉。

隻說自己經曆異象,也許是靈魂,也許是腦電波之類的,思想返回了這個時代,成為了現在的趙清漪。

伍先生雖然大受刺激,卻沒有打斷她,他是一個極好的聆聽者。

她說了,一直想聯係上他們,卻不得其門,終於在兩年多以前接觸到了,想入會了見他,也是沒有被接受。這樣大的事,她又不可能和彆人說。

“這種秘密,你又為何要和我說?”

“因為,您和茅先生是我最景仰的人呀!您是一位偉大的愛國者,您的成就不止於此。我既然來了這個時代,我就是想繼續為民族和大同會效力,讓我們少走些彎路,少些遺憾。”

伍先生也久久未說出話來,他顯然相信了八成,因為她整個人的精神麵貌和這個時代完全不同。

如果不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隻是覺得她精氣神極不一樣,但是知道後,卻覺得這可能就是時代的差異。

而她話中隱含的意思,忽然讓伍先生反應過來,激動的說:“種花家的將來……”

趙清漪堅定地看著他,淚水又忍不住落下,她沉著地說:“請您放心,也謝謝你們的艱苦奮鬥,種花家……山河無恙。”

作者有話要說:  找到組/織了,組/織內的事兒,咱是不詳寫了。民果文,建果後就不叫民果了。

再長,彆說讀者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了。

能反應時代發展、女主建功立業的情節和描述敘述角度,不會太過小格局,又能不犯忌諱的,沒啥才華的作者也是抓破腦袋,能把有限的貧脊腦洞差不多都漏出來了,能湊出來是儘力了。

跪求,到現在還能堅持看的讀者,對作者降低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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