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說:“我一點花招都耍不了,輸了就是輸了。我還要趕路,白……原大哥和諸位英雄,那我先走啦。不用送了。”
趙清漪走過去拉過小黑的韁繩,卻見那些烏衣衛還是圍上來。
原無極冷笑:“還是……‘送送’你。”他是不想就此放過他的,心中的憋屈一直沒有釋放過。
趙清漪摸了摸鼻子:“那怎麼好意思呢?原大哥要是真這麼盛情,不如給點銀子花差花差,比較實在。”
終於那個少年烏衣衛的頭子真忍不下去這個臭小子的脫線畫風,道:“小子,你要不要臉?”
趙清漪說:“怎麼不要?我這麼帥,長大後喜歡我的姑娘肯定比喜歡你的多。我就要靠這張臉吃軟飯!”
烏衣衛:……
趙清漪咕噥:“倘若原大哥和我一樣是窮鬼,那就算啦……”
原無極:……
趙清漪牽著小黑徑直往前走,一直到和烏衣衛們麵對麵。
“諸位英雄,麻煩一下,借過。”
烏衣衛們看向陰晴不定,眼神複雜的原無極,原無極深呼吸兩口氣,揮了揮手,烏衣衛們才讓開路。
趙清漪也鬆了口氣,作死作成這樣還沒死,果然有韋小寶的運氣呀,哈哈。這些有身份的人就是容易想多,越讓人捉摸不透,他們越不會把事情做絕。
……
趙清漪從北城門出城,走了一天官道,想想又問了路折而往西,想著過長安沿古道北上。
一路慢悠悠地走,時常就和小黑風餐露宿,晚上睡覺時吐納修習內功,白天高興時在路上也能練一練。
如此,一個多月才抵達長安。
此時的長安故都已然沒有前朝繁盛了,但還是大晉排名前五的大城市,是西域各國來中原的必經之路。
趙清漪牽著已經胖了不少的小黑走在還有繁華和戰火的曆史痕跡的長安市中,左顧右盼。
忽聞到一陣誘得人食指大動的香味,她便尋了過來,見是一家酒樓,趙清漪咽了咽口水。
正在這時,一個店夥迎上來:“哎喲,小公子可來啦!裡邊請!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趙清漪道:“帥哥,你認識我?”
那店夥道:“小的哪有這個福份,但是樓上的爺等的就是您!”
趙清漪讓店夥給小黑上最好的草料,自己則上了樓。
趙清漪進包廂看到愛戴麵俱裝逼的原無極時並不很意外,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認識多少人。
見桌上菜肴十分精致,還有幾盤香味四散的菜極為眼熟,正是當初她初初金蟬脫殼到薈香樓飽食一頓點的菜。
河豚、熊掌、蘑菇煨雞,還有那酒是她當初點的西域葡萄酒。
果然,有些能耐,這也能查出來。
趙清漪大大方方坐了下來,自然熟:“哈哈,原來是原大哥呀,咋那麼客氣呢!你也來長安玩呀,路上咋沒遇上呢?”
原無極睨了她一眼,說:“隻幾天的路,你磨了一個多月。”
“我的馬不快。”
“馬用來牽,當然不快。”
“小黑它也沒爹沒娘,還病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呀!”
原無極喝了口酒,說:“怎麼不扮女人?”
趙清漪說:“一個月過了呀!”
原無極說:“你從來沒有守信扮過。”
趙清漪委屈地說:“大哥,我窮的叮當響,女裝多貴,那金玉首飾我買不起呀!要不這樣,大哥你神通廣大,為小弟向那賊子要回銀子。我有銀子了就買。”
“不用了。”
“就知道您是一個心胸像大海一樣寬廣、品德像昆侖山的白雪一樣純潔的……”
原無極從侍衛手中接過一個包袱遞給他,說:“給你準備好了。你食言了,所以給你兩個選擇:一、為食言付出代價,改穿一年女裝;二、再和我堂堂正正比試一場,若是再敢如上回一樣,我就殺了你。”
“嚶嚶嚶~~~”趙清漪如小鬆鼠一樣一縮剛剛想去夾菜的爪子。
原無極鳳目淩厲看她:“選哪個?”
趙清漪伸手接過包袱,說:“女裝不好看的我不要;首飾金要銀不要,玉一定要和田或藍田的;所有東西一年後不準討還,當了後錢都是我的。”
在場人一多汗,這是重點嗎?
作者有話要說: 呃,女主就是專門克製高冷愛裝逼的人的。專崩彆人的人設,萬年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