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憑借證件進了場,找到考場。
因為各國出題,選手來自不同國家,之前的主委會將題發給各國的兩名領隊,而領隊已經負責將所選中的試題精準地翻譯成本國文字。種花的領隊正是楊教授和錢教授,不過他們臨時翻譯題目,卻不負責將題送到選手的手中。
種花隊的監考者還是金發碧眼的主委會人員,不可能是本國人監考的。
第一天的三道試題,對趙清漪來說難度還不算高,儘管不能用超越中學數學的知識解題,但她有科學家水平的數學知識,其實也是拓寬了思維,可以反向思考,預測到答案再找到中學數學的方法來得出結論。
這就好比寫偵探推理的技巧,都是反向來推算一環扣一環讓人驚歎的情節的。
第一天的三道試題,四個半小時考試時間,趙清漪隻用了兩個半小時解完,再用了一個小時檢查,並做了一點創造性的假設拓展。
其實能來參加這種比賽的選手都是全球頂尖的,水平差不多,考試時多少有運氣成份。第一天的試題能考滿分的應該不少,要突圍,隻有展示創造性了。
三個半小時,她提前做完,表示可以交卷了。
提前交卷的事在晚上的時候,她受到了領隊楊教授的委婉批評,嚴令她第二天不得做這種“中二”的事。
其實不用他們批評,第二天的題目是難了一些,趙清漪思考的時間都久了一點,三道題的解法還在草稿紙上寫了兩遍,這時候就已經花去了三個半小時了。其中一道組合數學題和組合幾何題花了她不少時間。
剩下時間,她才小心再謄寫在答卷紙上,慎重核對一次,也僅剩下十五分鐘。
……
之後兩天,主委會成員負責閱卷,而參賽隊員都要耐心等待。
趙清漪和隊員們就頭天還再出去玩了一整天,第二天趙清漪就帶著這些學霸偷偷打撲克賭博了。她還彆出心裁稱之為煆練同學們的記憶能力。
同學們被這禍害帶著掏出一塊兩塊的錢,連最老實的魯東來的一個叫霍雨航偏科少年都掏出錢來。
趙清漪一邊花式洗著牌,一邊笑著說:“偶爾也要放鬆一下的,彆那麼嚴肅。”
胡飛笑道:“漪漪,你將來報哪所大學?”
趙清漪說:“我才讀完高一,我還沒有想好。你是高三,高考了,什麼成績?”
“也就我們省第六名。我英語和語文沒有那麼好,理科基本滿分。”
川省的李一非才高二,提議說:“上青花,我明年的目標就是青花,到時候又可以聚聚了。”
周宇也說上青花,他的高考成績也名列前茅。
到是吳省的王文進說要去港島大學,這所學校已經向他伸出了橄欖枝。
趙清漪一把將撲克放在桌上,說:“都好啦,快快摸牌。”
大家還是不太了解賭技和記牌,剛才聊天都沒有關注這個,結果被無良賭棍一陣血虐。
李助教有除了趙清漪房間的每個男選手的房卡,本來是開門進來叫他們吃飯,結果看到了一群少年被帶歪賭錢,不禁瞠目結舌。
幾個男生賭到麵有菜色,輸了幾百到上千元不等。
趙清漪在數錢,李助教上前指著他們:“你們這是作死嗎?你們當來H國是乾啥的?”
男生中最有錢也輸得最多的胡飛說:“李老師,彆罵了,我發誓我再不玩這個了。”
李一非也說:“漪漪贏了我們的錢才告訴我們,原來賭的本事努力也不能到達高水平。”
李助教指著趙清漪說:“是你帶他們賭博?”
趙清漪:“是交流聯誼。他們也學會了一課,不要受社會上引他們賭博的人的騙。這裡頭門道多著呢。賭場不可能發財的,將來還是專心成為科學家。”
眾人:……
正在這時,李助教接到了心急去大學等消息的兩位教授打來的電話,聽說比賽成績統計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犯了常識錯誤,是我記錯了,選手是除了趙之外還有五人,大綱太久了,我記成了五人,寫錯了。
趙清漪也就混個人脈,這些人將來都是名校尖子。
我不換書名,但是將要換封麵,這個封麵慘綠色,可能不怎麼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