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子體操隊五五分成,她稅後又收入大約400萬,可這對於當過大資本家的某女來說隻能是一般收入。
一直到11月,她才有空著手為田青青遷墳的事,趙景堅持他出錢給田青青買墓地,趙清漪看他是真的像個男人來承擔自己的過錯了,也就不和他爭了。
但是等他買到墓地時,把資料給她看過了,趙清漪還是和他說:“爸爸,這房子的按揭我來還,反正是我名下的。你工資又不高,省著點花,不要缺錢了……被人引誘誤入歧途。”
趙景又被女兒打臉,現在他和女兒相比是窮人,女兒的日常工資都比他高,更彆說獎金和商業活動收入了。
趙景說:“漪漪,你為什麼不相信爸爸呢,紅線下的事,爸爸不會做的。”
“我就怕你……和李誠爸爸一樣。我不是詛咒你,我是讓你提高警惕。有我在,咱們家不會缺錢的。”
通過近一年的苦練終於考進體校的瓜娃子對著大魔王也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心想著自己也要賺錢將來要買兩棟房子,住一棟,留一棟收租。以後豆漿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
父女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兒遷墳事誼,田建軍在鄉下也已經準備好了,趙清漪也請了專業的殯葬服務公司,支付了高額的定金。
之後一共花了五天時間,把田青青由鄉下土葬在當地縣城火化後,再有殯葬服務公司將其骨灰運回京郊墓地,舉行了嚴肅的入葬儀式。
不但是田家人都來了京城,趙家人(除了趙安然)按照趙力偉的要求全體出席了,趙清漪和趙景也以女兒和丈夫的名義共同立碑。
如此,田家人雖然憐惜女兒一生悲苦,但是能有這個結果,又過了這麼多年了,他們對趙家的怨恨也消了。
趙清漪招待母家的親戚在京城玩了四天後,又給他們買好了機票送回去,且不細提。
……
時光匆匆進入了12月,京城已經萬物蕭索,北風呼嘯,但是已經通了暖氣的室內卻溫暖如春。
國家少年體校擊劍館內,不少年輕男女選手在場外看著場上兩位身穿擊劍服的選手的較量。
擊劍是一種技巧謀略、審美情趣和生命力量完美結合的運動,要求運動員高度的精神集中和良好的身體協調性。
擊劍分為花劍、重劍和佩劍,劍不同,劍法不同。
花劍重量低於500克,最大長度為110厘米;重劍重量小於770克,最大長度為110厘米;佩劍重量小於500克,最大長度是105厘米。
花劍和重劍都是通過刺來完成進攻,而花劍刺的有效部位是對方除去頭部和四肢外的軀乾;重劍是刺對方任何部分都可以得分;佩劍則是一種使用劍尖、劍刃和劍背的武器,可以刺,但主要的進攻動作是劈,擊中對手大腿以上的所有身體部位,都算得分。
現場兩位使用的是佩劍,身材較高那位可是從前得過奧運佩劍亞軍成績的前男隊選手,現在已經是擊劍隊的一名教練。
但見兩人的劈法、刺法讓人眼花繚亂,極其精妙,以快打快。終於,那身材嬌小的選手快劈後,猛然快如閃電一擊刺在高大選手的心口位置。
兩人各退開一步,互相舉劍向對手致敬。
現場也不禁鼓起掌聲。
那矮小選手脫去頭盔,長長舒了口氣,又露出一抹笑,舔著臉上去:“黃教練,說好的,收我!”
那位黃教練歎道:“真是老了……”
“您不老,年輕帥著呢!”
黃教練嗬嗬一笑,沒有接話,忽聽門口傳來一聲吼叫:“趙清漪!你又來這裡乾什麼!”
趙清漪不禁跳腳,閃到了黃教練後頭,黃教練笑著衝來人迎上去,說:“李教練,有話好好說嘛。”
李教練移動身體指著趙清漪罵道:“太不像話了!你以為你能耐了?能飛啦?不想練體操了,國家培養你乾什麼?做人不能這麼花心的。”
趙清漪苦逼道:“李教……我的親爹,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呀,女子體操運動員的運動生涯太短了,我得找個退路,你不是說了,國家擊劍隊如果收我,就可以讓我過來。”
“誰收你了?你讓他出來跟我理論!”
趙清漪說:“黃教說了,我和他比試能打平就收我,剛剛我和他比,打平了。”
黃教練笑道:“我是說我願意收你,但進國家隊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都是有流程的。你這個是走什麼流程呢?”
“所以你騙我?你怎麼忍心騙我,我練得這麼辛苦……”
李教練上前拎起她,說:“你這樣三心二意,是想回去做一百個引體向上?”
“……”
“給我去把衣服換了!”
趙清漪就這樣被拎了回去,然後被體操隊訓了半天。
晚飯後自習了兩節課,高中課程的文化課壓力也不小,趙清漪是小意,但也是要適當裝一裝樣子,不然她天生就會太奇葩了。
自習課後回到宿舍,作為一個冠軍,宿舍條件又好多了。
趙清漪卻十分苦惱,沒有被同意在體操隊退役,想要轉業也不簡單。進國家擊劍隊也是全國比賽出頭的,從來沒有兩個項目之間“轉專業”的。
忽然手機響了一下,她收到了一條短信。
【波士頓下雪了,京城也很冷,多穿衣服。】
“……”
【你的英語考試準備的怎麼樣?】
趙清漪想了想,回複:【沒有問題。】
對方又發過信息來:【有時間上網嗎,我弄了一份申請學校的流程和樣版,我和你說一下,再Email給你。】
趙清漪想想,這家夥還真夠殷勤的,看在他是真學霸份上,她還是和他交朋友了。
打開電腦,對方早上線了,還是Q/Q,他發來視頻,反正她的電腦沒攝像頭,她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