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想讓人知道她是趙清漪的妹妹,她一點都不喜歡人們在她麵前就是提大魔王,因為彆人說和她的吐嘈不一樣,他們都是在驚歎她的世界冠軍和影後身份。
如此為難了,她說她不方便,然後對方提議視頻,趙安然考慮了許久,才答應了。
本來她懷著無比美好的期待,但是一視頻隻沒有把她嚇一跳,隻見是一個長得一點都不好看的油膩青年,背景好像在網。
那青年看到是一個水嫩的少女,不禁驚豔,眼睛發亮,叫著:“妹妹,終於見到你了!認識你好高興!”
趙安然想說:我現在一點都不高興。
於是,她嗬嗬,說了一句:“你好!”
那青年說:“妹妹,不要這麼鬱悶了,賤人總會死的,你這麼善良美麗,會得到幸福的。家裡沒有人認同你,將來嫁個好老公,什麼場子都找回來了。讓老公給你出頭呀,你這麼可愛,將來的老公肯定很愛你的!”
趙安然雖然不喜歡他的顏,但是他的這些話的內容倒是像從前打字聊天時一樣安慰到她。
“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想過……談戀愛呢。”
那青年拿出知心哥哥的耐性,說:“妹妹長大了就要談了。這麼大好時光,你這麼漂亮,不談戀愛是浪費青春,白活一場!”
趙安然何嘗不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大魔王那賤/婊/勾/引了她喜歡的人,堯哥哥對她疏冷得很,一心撲在了學業上,很少出去玩,而她找他,他如果回複,都是表示沒有時間。
如果她糾纏和哀怨的提起從前,又說:堯哥哥,你再不理我了嗎?
他就懶得回了。
趙安然心中的苦悶無法對身邊的同學說,無法和父係的家人說,就算和外公說,外公都不想聽,而和楚盈盈說,她尚懷著她能複仇和拉回爸爸的心的願望。而聽楚盈盈更怨恨的情緒,她也不能得到舒解。
反而在網上,本來誰也不認識誰,之前有一種是無忌憚的暢快和樂趣。
趙安然說:“我還有些功課,先不聊了,下回聊。”
說著,趙安然還是關了視頻,心中對著之前的聊得來的網友卻是十分失望。年紀大她這麼多,長得也不怎麼樣,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年輕帥氣的有趣學長或者台/灣言/情中的總裁。
趙安然在窗前托著腮,看著悠遠的藍天,充滿著夢幻。
趙安然信馬由韁遊思:有一天會有一個超級俊美強大又浪漫的男人一往情深的愛著她,嗬護她,幫她對付大魔王,把大魔王打得落花流水,把賤人整死,讓她一無所有。
她和他舉行盛大的婚禮,讓已經一無所有的醜八怪大魔王眼紅得要死,讓今天負了她的許堯悔恨交加,她再也不要理偏心的爸爸和書凡。今日你們對我愛理不理,明日我就讓你們高攀不起!
趙安然想得癡了,想到那樣的總裁或者王子應該長什麼樣,也許是夜禮服假麵先生一樣,她就是他的月野兔。
或者像凱魯-姆魯西利王子一樣英俊、刺激、浪漫……
趙安然不知想了多久,看看聊天工具上還在跳動,她想著這位知心人雖然聊得來,但還是當網友。
趙安然想了一會兒,還是馮媛喊她吃飯了。
趙安然也不想拉下臉來和趙清漪打招呼,趙清漪也不想惹到她招懟,與之前相處一樣,井水不犯河水,都當對方是空氣。
所以飯桌上還平靜,倒是剛吃完了飯,趙清漪問起家裡還有什麼做菜的材料。
馮媛奇怪:“怎麼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趙安然翻翻白眼,馮媛近半年來從不主動問她想吃什麼,給她做。看著大魔王倒蹭上去了,什麼大學教授,勢利眼一個。
趙清漪微笑道:“我有個朋友,今天下午的飛機,從港島過來,他今年剛哈佛本科雙學位畢業,對我申請大學提供很我幫助。這一次來,請人家到家裡吃頓飯,謝謝他。”
馮媛驚道:“哈佛雙學位嗎?學什麼的?”
“商科和IT。”
這時連陸海空都“哇噻”一聲,說:“大姐姐的朋友都是牛叉的人呀?港島的同胞在哈佛的,你都聯係得上嗎?”
趙清漪笑道:“我們兩年前在港島認識的,那時候奧運冠軍訪問港島,他們有招待會晚宴,就認識了。他是李氏實業集團的三公子,代表李家去的。”
馮媛說:“是那個李家?”
“是,他是李家大房的次子,不過李老爺子還在,排位是兩房人一起排的。”
馮媛說:“哎喲,怎麼這麼突然,你不提前告訴我,這不是怠慢人了嗎?”
“不會的,他沒有這麼嬌氣的。本來我還想在外麵招待,但上一回我去美國比賽,又和教授、隊友們去參加了他在美國居所的家庭晚宴,又幫我這麼多,他來京城,我不請他吃家宴說不過去。”
馮媛站了起來,說:“我這就去買菜,一定辦得漂亮!他幾點的飛機,你要去接機嗎?”
“三點鐘到,港島那邊過來隻兩個多小時。”
“讓你爸爸的司機送你去,我打電話給你爸……順便讓他晚上早點回來。”
趙安然看著大魔王麵帶微笑,馮媛忙著打電話,又有兩個娃圍著大魔王問東問西,心中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