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主動玩弄彆人的感情,好像是你追的我。既然三觀相差那麼大,那我就放心了,你也可以安心分手了。這對你也好。”
劉旭東心頭大怒,說:“趙清漪,你從始至終就沒有喜歡過我,就為了我的房子?”
趙清漪翻翻白眼,說:“是你自己追我的時候老提自己有八套房子,好像我這種條件的女人錯過了你就是錯過了全世界一樣。所以,你的房子對我來說有什麼用呢,你之前提它乾什麼呢,有本事你就送我呀!”
“……”
“做不到,對嗎?所以,你這種男人就是想用八套房子為大餅,想要睡女人而已,不要把自己說的多高尚。我僅僅是要告訴你,你就算有八十套房子,你舍不得送女人,那就不要老掛嘴上。因為你送不了女人的話,你有多少房子跟彆人有什麼關係?”
“趙清漪!臭/婊/子!”說著,劉旭東拿起水杯就朝趙清漪潑,但是趙清漪身手更快,拿起桌前的一個空盤一擋,還用了一點暗力,水花反濺,不少濺在劉旭東的臉上。
趙清漪優雅到了骨子裡,放下盤子,一邊拿餐巾擦著手,一邊說:“劉先生,好聚好散,你追我時打擾我一個月,我隻擔擱你一個星期,已經很講良心了,不是嗎?男人還是講點氣度的好。”
劉旭東說:“趙清漪,我不會放過你的!”
趙清漪哧一聲笑,說:“我勸你善良,善良等於放過你自己。”
趙清漪明白,這個男人分手時的一聲聲“豬”對原主的心理陰影有多大,這個男人千萬百計哄騙了原主的身。原主不同意時就啦啦一大堆的不滿的話,嘴上說是有八套房子,但是扣門到有時候還是吃用原主的。他可能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原主結婚,隻有原主當時計劃著二人的將來。
趙清漪就是要出口氣,反正她給原主計劃的路和他又不是一個圈子的,相信經理人離開的時候,原主也有足夠自保的能力。
況且,劉旭東這種男人是又渣又賤,精致利己,雖然想出口氣,但是把所有的時間用來對付她還不至於。
劉旭東就要轉身離去,趙清漪叫住了他,從包中拿出一盒白色巧克力,說:“這個還你,還要38塊錢呢,省得你再來問我要。”
劉旭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拿了那盒白色巧克力呸了一聲,罵道:“臭/婊/子!”
罵完,他轉身就走。
趙清漪提前看到他這樣的真麵目,也真的確定了一件事:有些人的素質和學曆真的不成正比,哪個圈子沒有奇葩呢?
趙清漪正想要叫服務員來結賬,忽然有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還挺正的,目光清澈。
“你好,我叫許澤,你姓趙對嗎?我感覺我們好有緣分。”他說得一口極標準的普通話,和江州這個南方城市的普通小市民不同。
趙清漪打量了一下他,看穿戴也不像是賣保險的,趙清漪禮貌地說:“你好,許先生,我對安利、三生和玫林凱不感興趣。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許澤忙說:“不是,我不是做那個的!我就耽誤你一會兒,我很誠意的。”
趙清漪說:“我現在沒錢。”
“沒錢沒有關係。”那男人臉色發紅,氣息也粗了,說:“我喜歡你,我想跟你結婚。”
趙清漪也不禁被嚇了一跳,上下打量這個人,說:“你認識我嗎?”
“現在認識了。我覺得這是緣分,我對你一見鐘情。”
趙清漪心中想到了擺脫神經病的主意,說:“我今天沒空,留個電話給你。”
那男人大喜,笑著點頭:“好!”
趙清漪在腦海裡了一串數字,本地二院的對外服務電話,小廣告上看到過的。她取出包中的便條寫了下來,遞了給他。
趙清漪上了的士,看到車鏡中,那個姓許的還站在那家店門口,她不禁暗自搖頭吐嘈:都說物種是不斷進化的,怎麼偏偏天道大自然對男人不怎麼照顧,他們好像沒有什麼進化。
她遇上的不是劉旭東那種極品男,就是王叫獸那樣的衣冠禽獸,現在這個新跑出來的是需要去看病的男人。
可是女人隻有在這些男人中挑,不然就要單身一輩子。天道不照顧男人,後果卻要女人來擔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就是寫照。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看到過讀者們吐嘈一些男人的行為,自己也遇上過一些極品。
後麵這個,是我看到演員徐錦江和妻子的故事覺得很神奇。
這可能瑪麗蘇了一點,偏偏又寫得硬,硬習慣了,一軟我就覺得有種崩女主人設的自戀矯情感,撫臉。
和極品男分了乾淨,也好進入主題了。
還有,女主是比較高冷的,有她這樣生活背景,有時候不知不覺會這樣。反正我不是寫溫暖善良親民的小太陽小天使這類型的女主,讀者如有不適,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