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說:“教授您雖然說得有道理,但是作為您的學生,我平常承蒙您和師母的照顧,如果再有人造你的謠,我一定努力請學姐來為您洗清嫌疑。您是多好的一個叫獸,那些人怎麼這樣呢,肯定是嫉妒您的才華。會不會是和您同時評職稱的競爭對手搞的小動作?教授,您真的要小心小人呀,就算不為了您自己,也要為了師母保重。”
豬頭叫獸覺得為了自己的血液循環係統和神經係統的正常運行,還是儘快讓這個女學生走的好。
“清漪,好了,教授知道你的關心,但是謠言止於智者,有什麼好深究的。你先走,好好看完資料。”
“教授……”
“走。”
趙清漪“關懷”地看了一眼豬頭叫獸,然後有妖氣地一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然後發現門口走廊中有七八個學生,像是看ET一樣盯著她。
在這種時候,因為開心,趙清漪腦子抽風了,模仿李小龍做了一個姿勢。
“要一起上嗎?種花人不是東亞/病/夫!”
眾學生:……
一人唱獨角尬戲三秒鐘無人接得上戲,趙清漪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襟,大姐大地撩了撩鬢發,有妖氣地一笑:“你們自己玩,我有事兒先走了!”
然後,這七八個學生伸長了脖子,看著那女人腳步輕快地轉過樓道,下樓去了。
“她是……這兒有問題嗎?”一個學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一個學生說:“她鬨著玩的?”
一個戴眼鏡的女學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我怎麼覺得她比誰都聰明?”
叫獸的那些事,她作為本校升上來的研究生也有所耳聞,隻不過這種事當事人不出來說,就沒有證據的。
還是叫獸的一個男學生,也是外校考進來的,說:“從前見到趙清漪,我還以為她是再斯文老實不過的女生呢,原來人家玩得……”
突然,隻見豬頭叫獸半個身子探出辦公室門口,吼道:“你們這些人在這裡鬨轟轟的乾什麼?!”
叫獸之前的注意力都在趙清漪身上,也沒有想到趙清漪說話這樣耿直又大聲,他的心神被打亂,也沒有及時發現自己門口這麼學生。現在聽到聲音,越發心煩意亂。
叫獸帶的兩個學生也收斂了不莊重的表情,上前打招呼,說有功課要請教,而其他學生也是各有東西交接,有找他簽字的,也有給上個月的出勤表的。這些且不細提。
……
趙清漪乾了這樣爽的一票,回了宿舍,見徐麗君在場,就和她分享了。徐麗君聽到後不禁目瞪口呆。
“你是作死嗎?他可是帶你的教授,隨時捏死你。”
趙清漪笑道:“他捏捏看呀,他敢公開分說?放心,這種人要臉。”
徐麗君:“真應了一句話,要臉的怕不要命的。”
“誰說我不要命了?他能拿我怎麼辦呢?他敢找什麼公證人來分說辨白嗎?這是打腫他的臉,他也得自己含淚抹平……”
“學位真不要了?”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徐麗君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她了,她在剛開學那個月,還是很斯文的,大約是到新環境的陌生感,世上很多人本來就是慢熱型的。
星期天,趙清漪就去了日語等級考試的考點考試,170分鐘的考試時間,真是比公務員申論考試還長,但是相比托福考試,已經短很多了。
對她來說,考日語有點像中學時考語文,可能有許多漢字的原因,語言知識讀解部分,她做得十分順利。而聽力方麵,有兩個地方太快,就算是她也聽得模糊,隻好靠著對主題的理解來蒙答案了。
總得來說,她還是相信自己能得一個高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呃,愛戴叫獸的貼心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