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
“就這樣。”
另一邊的林彤彤看看電話,表情有些無辜,頭兒不是組裡的成員有個什麼事兒都會兜著的嗎?他不是既善良,又貌美如花的頭兒嗎?她要不是有一個當海軍上尉的青梅竹馬,她對著頭兒這種大帥哥也是把持不住呀。呃,這和請假的主題無關。
林彤彤又抱著八卦的熊熊烈火想,長夜漫漫中,脾氣那麼差,難道是打擾他的好事了?
……
翌日一早,趙清漪沒有去上課,而是窩在房中碼《退學申請書》,也沒有多複雜,既不說自己的不是,也不說是學校的不是,而是陳述個人發展計劃和本校農學院的學業不相符。
她碼好排版也隻花了半小時時間,然後到學校的打印店裡打了一式三份出來,就前往寧院長那裡了。本來她或許應該和袁教授先商量,但是以她現在在學校的知名度,還是直接找寧院長乾脆一些。
寧院長已經生出把這個學生早點淘汰出學校的心思,但沒有想到她這麼快主動退學。儘管他心存一些惱意,但是她退學也正合他心意,總覺得這個學生留在農學院就像一條泥鰍,不受他控製,隨時給他鬨出一些難收拾的局麵。
寧院長看了申請書,態度很疏懶地先放在辦公桌上,淡淡看向這個女學生。
“我也聽袁教授說過,你跟不上他的課,論文作業和課題討論上都很馬虎。你自從入學後,都把心思放在了彆的東西上麵,老師們也告訴過你了,但是你也不聽。你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趙清漪笑著說:“寧院長,不管怎麼樣,還是感謝去年江州大學對我的錄取,我也認識了一些江州大學的朋友,這就值得了。其他的事大家都有自己的利益立場,茅主席說過,屁股決定腦袋,所以我理解,畢竟每個人對自己的人生境界的要求不同。我沒有強/奸彆人的三觀的喜好,沒有必要和彆人爭辯一些是非問題了,因為法律已經規定了。總而言之,寧院長,麻煩您簽個字,然後我去辦手續,拿回檔案,大家好聚好散,開心說再見。”
寧院長既然是當了農學院之長的人,大小也是個官,這種對農學院毫不留戀的態度倒顯得農學院不值錢一樣,連帶著他這個院長也不值錢了。
寧院長看看這個沒有規矩的女學生,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是,她早晚把自己的前途給毀了。
寧院長淡淡勾了勾嘴角,說:“你是能耐大、主意多,我想我勸你,你必然不肯聽,反正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的,我尊重你。但是,如果你有任何損害學院名聲的事,但學院會保留追究的權利。”
趙清漪笑道:“這個請寧院長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大家好好過日子,我沒有那麼空的。”
寧院長也是看出這個女學生連說話都一點不吃虧的性子了,他開始說一句諷刺她不務正業、學業差的事,她就暗示他為了個人利益無視公義法律、三觀有問題、境界與地位不匹配。這時他一句警告,她回以茅主席的名言,又說自己沒有那麼空,也是不屑的態度。
寧院長雖然氣,但是她沒有違反校規,現在無法開除,不然她弄網上去,農學院就更黑了。
寧院長冷著臉,不再浪費一個字了,在《退學申請書》上簽字,又和管理檔案學籍的辦公室打了電話。
趙清漪微微頷首,轉身離去。
趙清漪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填表、等待、拿檔案,而學費也沒有得退了,現在都四月了。學校宿舍是有物業公司承包的,所以她交了一年的住宿費,理應可以住到六月底,除非退部分的錢。
所以她也不用今天就搬出去,找房子布置的時間還是充裕的。
翌日,她就在網上尋找房源信息,現在的房價由於調控政策和泡沫的收縮相比於前兩年降低了很多。
趙清漪選了一個環境和交通方便的一個小區,開發商急於回攏資金而進行促銷活動,是拎包入住的房子,內部裝修是北歐風格,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加陽台,不連公攤麵積85個平方。
她找房買房的速度也極快,三天就簽好合同了,但是辦好手續還需要些時間,隻好就先住在宿舍裡。
幸好這幾天,她都沒有需要當救人英雄的時候,大約不是凶/殺/案這種程度的,這個預知能力還是不會起作用。不然,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吵個架都要預知,她也沒法過日子了。
這天星期六上午,她打算去數碼城買一些東西,她前生當過碼農,現在她手上用的老手提的配置挺讓她嫌棄的。
楊鵬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倒讓她挺意外的,想想他的顏、身材和警校畢業的那種精氣神,不禁有點花花心思。
不怕原主回來接不住人生,她就比較放飛自我。
都說男人油膩,經理人這是靈魂中有點油膩,她花錢大方不代表她不貪財,她不出/軌不代表她不好/色。
美男在天邊時,她忙得想不起來,美男在眼前時,就不太要臉了,沒有什麼等君采的被動矜持意識。在現代時空,沒有倫理和三從四德限製她。
“找我?我有空!”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也不是好條件的男人喜歡她,她就接受的。她也沒有那麼在乎一個男人錢多錢少,反正隻要她願意,她可以比他們更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