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當著楊隊的胳膊掛件出了人民法院, 到了停車場, 楊隊也是法庭的“熟客”所以他的車也是大咧咧地停進來了。
楊隊為心情愉悅的小賤賤開了副駕座的門, 她坐了上去, 平常都沒有這麼紳士的楊隊覺得現在總能多載著他的小妖精有一種難以描繪的滿足感。
他一進駕駛座,小賤賤像一條鯰魚一樣靠過去:“鵬鵬~~”
楊鵬深呼吸,溫淡笑著看她:“中午吃什麼?”
趙妖精說:“吃你好嗎?”
楊鵬耳朵又紅了,他轉過頭忍住蠢蠢欲動的心,趙清漪咯咯一笑, 楊鵬終於忍不住撲上去將人抱住,攫取她的唇熱吻。昨夜睡前, 想她想得心肝都疼了。
趙清漪麵對他這樣的主動熱情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 如果她有尾巴,估計是在得意的搖著。
兩人摟著狂吻,貼著臉唇齒交纏,他痛苦地呻/吟出來, 撫著妖精的腰背,克製著不要去解她衣服。妖精一直在他胸、腹、腰等男人/敏感地方撓著,他體內的野獸就想跳出身體的牢籠。
兩人不聽吻了多久, 忽然聽冬冬冬三聲,車窗外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法警,嚴肅地看著他們。
“你們當這是什麼地方?公共場合不雅行為也是犯法的!何況這裡是人民法院門口!”
楊隊聽到犯法兩個字反應過來,他是執法人員,他是警察,他鬆開趙妖精。
這時, 一直當端方君子,冷酷警草情/欲消了一半,撿回一丟丟臉皮,連忙開車離開。
楊隊好久才冷靜下來,還是一手開車,一手握著小賤賤的手。
楊鵬問她吃什麼,趙清漪說要吃快餐,一頓午頓就像工作餐一樣,任是多有錢的人,都避免不了吃工作餐的,而她是讓鵬鵬養,也得給他省錢。
楊隊卻提議:“我知道有家小炒店實惠,味道也不錯。”
“那聽你的。”
……
趙清漪選了比較幽靜的角落位置,店裡的環境還不錯,楊鵬點了菜之後回來,趙清漪往小沙發邊移了移,讓他坐自己身邊。
到底是大白日裡的公共場合,小賤賤還是不往他懷裡貼了,警草被妖精所惑輕搭在她的肩頭,聞聞她的發香。
他忽想起一事:“你打算去日本留學?”
趙清漪說:“原本是有這個打算,因為這件事,農學院的領導們都瞧我不順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嘛。”
楊鵬心情複雜,理智上卻不相耽誤她的學業:“你……考過了?”
趙清漪說:“我英文和日文很好的,語言對我來說不是問題,不過,去日本直讀修士的還要看機緣,畢竟那麼多申請人,導師為選要選我呢?日本的預科生我不想讀。”
“如果你被錄取,你就會去日本?”
趙清漪說:“怎麼,你舍不得我嗎?”
“……”楊鵬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如果去留學了,會回來嗎?”
趙清漪說:“日本很近的,又不是歐美,坐飛機才兩個多小時。”
“你不會就是跟我玩玩?”
小賤賤嚶嚶嚶地在他懷裡一捶,說:“沒良心的,輪家什麼都給你了,你還跟輪家玩玩,流氓!”
可憐的刑警身體都酥了,又握著她的小拳,說:“我,不太懂討女人歡心,可我從來不是玩玩的,我不想你離開我。”
趙清漪眼睛瑩潤潤地看著他,覺得他無論穿白襯衫還是黑襯衫,或者製服,都帥得沒朋友。
她頭埋進他肩頭:“討厭討厭,你還不討女人歡心呢,那麼多警花追你。”
“可我跟她們沒有緣分。”
兩人越貼越近,楊鵬也真想把她傳說中的吃乾抹淨,可是大白天的餐廳裡也不是地方。才交往就把持不住,楊鵬覺得彆人禽獸,沒有想到自己也這麼禽獸。
他就像是犯了什麼毒/癮一樣,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咬他的全身內外,想吃,想吃。
最後,還是隻能吃午飯。
吃過午飯,兩人還在附近的公園裡一起膩歪著,楊鵬在妖精貼在自己懷裡時,怕把持不住,但想他一點半要上班,還是拉開她。
“我送你回去。”
小賤賤就嚶嚶嚶起來了,楊鵬隻好哄著:“我下班就來陪你。”
趙妖精目光瑩潤潤地看著他,滿滿的不舍和萌樣,楊鵬被迷得神魂顛倒,嚴重崩設當中,捧著她的耳畔猛然吻上去。
他鬆開她的唇,撫著她的背,說:“要不,你去我家,我下班了就回來……”
趙清漪戳戳他的肩膀,說:“你好壞~~”
楊鵬微微尷尬,想說自己絕對是正人君子,但是又覺得站不住腳,沒有任何說服力,他自己都不信。
“清漪,我們結婚。”
趙清漪瞪大眼睛:“結婚?”
閃婚呐?交往不到一個星期就閃婚?
楊鵬說:“我會養你,也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你。你隻要一生一世和我在一起。”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一場說談就談的戀愛,但沒有人敢把婚說結就結。
趙清漪惦起腳尖,環住他的脖子:“你結我就結,誰怕誰?”
楊鵬擁住她的身體抱了起來轉了兩個圈,親了親她的臉,說:“你不可以後悔!”
趙清漪笑著說:“去領證!”
楊鵬不禁愕然:“領證?現在?”
“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