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鵬俊顏燥紅,說:“我是心疼你。”
趙清漪勾著他的脖子,說:“我體質不錯的,我沒有說你弱的意思。”
“我本來就不弱。”男人受不了女人說他弱。
……
兩人又是一通耳鬢廝磨地鬨騰後,眼見上班時間臨近,楊鵬才遲遲起身來。
這時瞧著之前嘴硬諷笑男人的小妖精懶在床上爬不起來了,他果然有點男人劣根性地得意。
他俯身在她頰上親了一口:“老婆,你再歇會兒。”
說著,他便去洗浴了,淋著溫熱的水,通體舒暢,想到這一夜的美妙滋味,又情不自禁笑出來。
趙清漪看他出了浴室,打開衣櫃,動作利落地穿著衣服,還是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俊朗昂揚的帥氣,這種氣質和商人闊少不一樣,不沾銅臭。與80年代的軍人也不一樣,更加現代,擁有時代前沿的潮流感和一種從內到外的自信感覺。
楊鵬戴好手表,走了過來,坐在床沿,繾綣溫淡地瞧著她:“我來不及給你做早飯了,小區外的一條街有早餐店,還不錯,冰箱裡有酸奶。記得好好吃飯。”
“我又不是小孩。”
他不禁輕笑,撫了撫她的腦袋,想了想又告訴她大門密碼,又給了她機械鑰匙,這才趕去上班了。
他走後,趙清漪長長呼出一口氣,果然過夜後做早餐隻是灣言中的男人,而這個紳士,他有這個時間是抱著她再鬨一回,然後得抓緊去上班了。
她一直覺得她才是狼,她把鵬鵬吃掉,怎麼感覺,她還是被吃乾抹淨的那個呢?
……
警草到單位時滿麵桃花,更是市局的一道風景。
小黃衝上來,語音含著哭腔說:“頭兒,你沒事兒呀!你昨天不在,大夥兒都擔心你被妖精抓走了!”
楊鵬一把推開小黃:“胡說八道!”
小李搖了搖頭,說:“妖精道行太深了!”
實在是趙清漪幾次報案的情形,又是當眾撩漢,引得警草反常,從各方麵看,她都太反常規了。
溫柔清純,NO!賢妻良母,NO!
那是明晃晃的心眼比狐狸精多、笑著無害實際凶狠的妖姬,這種女人要是在古代,就是禍國殃民的那種女人。
他們這樣的絕世大帥哥的頭兒,不愛良家女子,怎麼就被妖精勾走了呢?他們也很擔心(眼紅)頭兒的安危呀!
正在這時,從江州市的邊沿農村地區傳來消息,發現一具陳屍,趙副局長決定把這案子交給楊鵬,去和農村派出所合作,一起偵辦案件。
楊鵬不禁一愣:“那是不是晚上要住那邊?”
趙副局長說:“有什麼問題嗎?”以前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呃,沒有問題。”警草有什麼辦法,無法推卸的工作職責麵前,陪老婆的願望隻能壓下了。
……
趙清漪回到了宿舍,準備找搬家公司來,因為老公今晚回不了家了,不能幫她搬東西了,而宿舍管理人員已經催她儘快搬離。
徐麗君中午上完課後回來,看著她都整好東西了,也知道她是真的要走了,很是不舍,說了一通子彆離之情的話。
徐麗君又問:“對了,王寒那案子怎麼樣了?”
趙清漪才和她敘述庭審經過和結果,徐麗君聽了覺得痛快解恨不已。
“衣冠禽獸配瘋婆子,活該!”
趙清漪又抓了一把糖給她,徐麗君倒不太明白:“你還買糖慶祝嗎?”
“是喜糖,我結婚了。”
“結婚?不會?”
“是真的。”
“就那個,你剛認識的警察?”
“嗯。”
“閃婚也不是這麼閃的?”
“不想分離,就結婚。”
“那都沒有見過家長?”時間上也來不及呀,她知道她家在鄉下,這麼幾天時間怎麼可能見了麵,把一切談好?
“感覺對了、欣賞他的美貌和靈魂最重要。”
“你是神仙呀?他有房嗎?”
“他家不會沒錢,但我也不求男人的錢。”
徐麗君雖然覺得她草率,覺得行事風格特立獨行,但常言道:疏不間親,她也隻能送上真心的祝福,並說婚禮喜宴時一定要請她。
趙清漪自去年以來,一直忙著,一方麵要算計王寒和馬淑蘭,一方麵原以為原主要接手所以細心鋪路,反而沒有什麼時間用於交際。附近宿舍的人都是熟悉而不深交,讀一場研究生,也隻和徐麗君算是深交,而張炎和周彬也算是一起經曆過事兒的了。
這幾個朋友還是要珍惜的,不然她真沒有什麼朋友了。就說在讀本科時,原主也沒有什麼閨蜜朋友,一所二本大學的農村學生要考上研究生還是要花很多時間的,況且她還要勤工儉學,所以沒有什麼時間用於和閨蜜遊玩。
……
下午時,趙清漪就離開了江州大學的研究生宿舍,也讓學校裡回收破爛的人撿了不少東西,除了徐麗君送了送她,也沒有其她人有這個空了。
倒是在她上搬家公司的車離開前,見到了劉旭東遠遠站在一旁諷笑,就像看穿她在學業上無能、為人上無德一樣,做了一個呸的動作。
趙清漪心中無波無瀾,隻讓司機開車。
劉旭東見她的表現,更覺受到了這樣的虛榮拜金又不知感恩害老師的賤女人的汙辱,隻覺自己需要做一點正義的事。之後,常常和人說起趙清漪的各種不好,在校壇上極儘抹黑,也就是網絡賤男的那些黃/腔汙語。
作者有話要說: 複仇尋求公道到一個階段。還有就是解決原主要求自己婚姻幸福、學業有成的事、讓父母更得好一些,更高階段的是儘量幫助和她一樣冤枉悲慘的女性。
本故事相對彆的單元還是比較平淡的。
楊鵬這個名字確實路人甲,可能大家還是喜歡有男主範一點的名字。
我已經儘量了,大家明白我的苦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