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諾和陳家的拒絕,李家和李靜美再恨得想毀掉卻也不敢像對付原主趙清漪一樣在網上攻擊抹黑,陳市長就是陳家的保護傘。商界的李家和政界的陳家鬥起來隻能兩敗俱傷。況且陳諾從來和李靜美沒有什麼,如果他弄大李靜美的肚子,李家還能占住理。
隻能說原主是一個沒有任何保護傘的可憐小民,而她自己有錯行事不慎再被有心人加害下,思維走/左了,選了那條路。
現在確定沒有和學生談戀愛就不會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而陳諾的拒絕和她的存在無關,現在李靜美也相信他們師生間沒有什麼了,當然也不會遷怒到她身上了。
至於那個相親敗類,忙著找醫生治“秒X”呢,而且他的糟糕表現也被公司開了,生活不易,還有那個病,哪有空和能力來對付強悍的趙清漪?
活在骨感的現實社會裡,特彆是女人,真的要保持頭腦清醒,不是為了追求當道德聖人,而是自保。
因為這個社會的同性和異性都對你嚴苛無比,他們能原諒包容男人,能原諒包容孩子,能原諒包容老人,能原諒包容貧窮的人,卻一定不會輕易原諒包容你的錯誤。
重新站起來,必曆殘酷的荊棘。
陳諾卻是去找了趙清漪,趙清漪心想他這時候總不是來表白的,他現在思想和認知不會那樣天真。
趙清漪就出去見他了,兩人在公園裡相見。他果然不是表白,可是卻很殷切地想知道她準備去哪所大學。
“我想,如果在異國他鄉,也有一個熟悉的人,不是有伴嗎?我……”陳諾還是想能常常見到她的,如果在同一個城市,或者近一點,總比遠了好。
趙清漪道:“陳諾,要出國了,是學會獨立的好機會。勇敢堅強的飛翔,拋開這種對心靈避風港的追求。你問自己的心,你在學業、事業上想要什麼,你想體驗什麼生活。你會認識新的老師、新的朋友,你擁抱著最精彩的世界,無論是我還是高三1班,是美好的回憶,可以放在心裡。每當遇上困難和濃濃的思鄉之情的時候,可以想g 想,我,我們,全都對你懷著極高的期望。不要期望困難時相濡以沫,因為那代表從未走出困境;隻盼望在廣闊的天地裡……”
陳諾說:“我不要相忘於江湖,我不會忘!”
趙清漪笑道:“好,不要忘,我沒有說要忘,我是說在廣闊的天地裡自由飛翔,正是飛的時候,不要害怕風雨,天涯海角總有我們。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你要變得更好,咱們班也還有很多同學將來想出國讀研呢,你將來是不是可以幫助他們?我老的時候,還想要一個牛逼的學生來看我。你十九歲,總還年輕,不當媽寶男,也不要當師寶男,對不對?”
陳諾忽然流出了眼淚,又點了點頭,他明白他跨出了偉大的一步,可是還不是時候。外國名校昂需要昂貴的學校和生活費,他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去賺取,一切還要等他極力學好自己的專業,成為一個經濟能力強的人時才那樣受製於人,可以保護無辜被他深愛的女人。
兩人談過後,還一起吃過晚飯,之後他才堅持送她回家。
到了她的樓下,他沒有跟上去,眼見她的背影要消失,她忽然轉過身,說:“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陳諾點了點頭,她微微一笑轉身上了樓,而他也終於喃喃一句我愛你,然後抹去眼角的淚水,轉身離去,腳步堅定。
青春的陣痛終將逝去,而成年隻是適應了這種陣痛,能在這種痛中向上攀登實現夢想的人就是人生的強者。
……
經理人在出國的前夕夜晚離開,原主知道母親為她做的事已經很悔恨了,而與經理人一起經曆這兩年的時間更是大徹大悟。
本來原主還在挽留經理人,不過經理人激將:“難道兩年的時間,得到了我那麼多記憶和技能,你還要像個孩子?你沒有能力在此基礎上自己更進一步嗎?難道當時那次保研,學校選了那位學生是對的?還是那些網絡暴力和詆毀完全是對的?”
原主這麼倔強的人果然受不住激,說:“誰說我做不到?如果我有你的經曆……好,我承認,可能我的心/胸上不及原來的你,但是我其它方麵不會比你差。而我也會進步的,我可以做到,至少在你留給我的基礎上飛躍。”
“陳諾呢?”
原主卻笑道:“這是我的**,我可以不告訴你嗎?”
趙清漪嗬嗬:“你對我還有什麼**?”
原主說:“我還是謝謝你這麼拚命,建立這麼好的根基。我以後會保護我愛的人。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見你了,你一路順風,不管經曆過什麼,都幸福地活著。答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