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 祁越和SHINING談下了項目, 花了一個星期完善方案和對接, 正式簽約那天王祁澤舉辦了公司的聚餐。
三月下旬主要是李文超去跟進各種形式廣告方麵的拍攝, 而趙清漪負責對接SHINING公司, 間或做點小項目上的事。
何文州業務能力果然不錯,又敏銳的接了一個意向過來, 但是趙清漪剛好沒有空,讓彆人負責了。
這時王祁澤的身體也康複了, 趙清漪卻被狠留在了他那, 當然還是睡客房。
看他西裝革履的高冷很有範, 卻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 讓她這個角色的孤獨感和清冷的經理人的感沾上煙火氣。
當然,趙清漪不怎麼會吃醋, 但是從他對初戀的評價和同情自責上看,他也算有情有義了,至少不是像許多吊絲男隻出於性/幻想, 還飽含對美好生命的尊重和惋惜。
對夏櫻雪是渣了一點, 搞什麼替身,但是做了還是敢認的, 不是那種社會油膩男人利己謊話精。從把當時幾乎所有的錢給她當分手費, 也認為自己是過錯方, 還是能看出有點人品的。
他追自己什麼招都出,就是沒有說過兩位前任一句壞話。
以前看他左右不順眼,他打碎了記憶中天使哥哥的形象, 現在又覺得他挺可愛的。
金無足赤,自己這樣的挑剔的個性和毫無根基的出身也不算完美,何必強求彆人。
談愛這樣的事,她也是拿起得放得下,貪熱鬨和有人逗笑就承認吧。
於是,她也隻好放下“女神”的門戶之見,接受個凡人目前當牽牽手、做做飯的男朋友。
況且還能省房租。
……
星期三,趙清漪下午三點半從SHINING回來,這時候辦公室的職工重要事情差不多做完了,難免喝喝下午茶,聊聊天。
祁越也並不禁止這些,隻看你的績效和項目完成度,而作為創意公司,有時活躍的聊天和八卦的消息也是激發人的想法的。
大家衝趙清漪打了招呼,麵上可都不敢得罪她了。
趙清漪也笑著問:“你們聊這麼開心,什麼事呀?”
陳子儀現在還是挺拍趙清漪馬屁的,第一個過來說:“Michelle,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新聞,說是上周五港島一個中學的校花瘋了,當街裸/奔,強/奸男生。警察抓住她後,聽說都要撲警察。”
葉欣也說:“聽說港島學生壓力很大的,有教育專家說這是長期的學習壓力造成的。外國不是很多人裸/奔減壓的嗎?”
一個叫向瑤的女職工說:“我倒不這麼想,如果是壓力造成的裸/奔,哪有撲警察的。”
陳子儀又看手機,說:“又出最新消息了。這女孩的父母、師長和朋友都說她之前很正常,學習成績也不錯,並沒有壓力過大的事,不像是會發瘋的。還有人說是中邪了呢。”
“世界好可怕!”向瑤抱了抱手臂。
忽然有個男同事聽了,說:“要不要哥保護你。”
向瑤白了一眼:“才不要!”
趙清漪看了新聞雖然對發生這樣事的女生和被害男生深表同情,但是並沒有聯想到什麼。原主之前工作都忙死了,哪有閒情關注這個……
等等。
趙清漪問道:“你是說哪個學校的女生?”名字肯定是化名,問也沒有用。
陳子儀說:“港島聖公會中學。”
趙清漪想到原主這時候還沒有離開祁越,但是後來被夏櫻雪編劇導演大戲到呆不下去,離開後她在畢業前回學校溫書準備考公務員一直到畢業。
畢業後,原主也回了鄉,閉關溫書準備考公務員,她不愛看八卦新聞,為了公考還是每天看時政新聞的,因此也會看到八卦新聞。
原主的印象是比較淡,因為時間對不上,反而讓經理人提取了一點,記憶年代太久了,可是絕對不會錯的。原主在家裡時穿衣厚度看應該是冬天,原主偶然是看到過這樣一則震驚人下巴的茶餘飯後談資的港島新聞。
現在才三月下旬,是春天,怎麼就發生聖公會中學校花淫/瘋的新聞?
趙清漪默然不語,打開手機看著時不禁尋思。
就算她有蝴蝶效應,跟港島的一個普通女生也毫無關係呀。
可是精通醫學和心理學的經理人真的有點好奇。就算根據沸/洛/伊德的理論,精神病和性的關係相當大,這樣的校花女生,不但年輕,受到性創傷的機率也不大呀。
難道是人體/內的激素異常,但也不會完全失智吧。就像是生理性的抑鬱症,就是體內的激素異常,行為失常,但也不是完全失智的。
趙清漪一邊想,一邊整理好了一些項目的要點再以公司軟件發給了相關負責人。
時間差不多四點半時,王祁澤也做完工作了,今天上午他也就是應酬工作,下午會議,看了財表就差不多了。
趙清漪在電話中輕聲說:“沒到下班點呢。”
“陪我也是上班。”
“這……假公濟私。”
“爸媽要來家裡吃飯,我得好好表現,快點要去買菜。”
果然是廣告營銷公司的,吹牛大王,學了幾個菜,連父母那都吹過了,結果就約來吃飯了。
卻說他本來想請一個特級廚師回來,可是需要付人月薪十萬。趙清漪還是讓他彆請了,隻得有點空時教他刀功。
有王祁澤的不斷宣示主權,一看到她就含情脈脈,趙清漪是他女朋友的事在公司是眾所周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