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 趙清漪和王祁澤甜膩膩地回到王家大宅,他們更像一家四口在家裡吃飯。
趙清漪也覺得很舒服, 主要是有家的感覺了, 她不會工作之餘隻有一個人, 也有地方可以回去吃熱飯了。
用過飯後, 在茶水間聊天喝茶,王祁澤和趙清漪就說起張總公司的新案子。
王立國聽了趙清漪講的他們公司的高檔和大眾兩款新品的定位和打造,不禁笑道:“清漪這麼給老張出力,真當自己是他們公司的人。這是他們新品該乾的事。”
趙清漪笑道:“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張總心裡還是很有概念和情懷的, 隻是沒有找到幫他精致化和實現的人。白酒的消費群體差不多是男人, 真正的男人都會有點情懷的, 像伯父和張總都當過兵,‘不拋棄、不放棄、做自己’、‘愛恨隨心、無問西東’我覺得可以引起人的共鳴話。”
王立國笑道:“把這種話與酒捆綁銷售確實會讓人印象深刻。我聽老張說, 你打算策劃一個 ‘畢業乾一杯’的大學校園畢業生的酒會,點子都很有意思,很得老張的心。”
“畢業生將來也會成為主要消費群體。在畢業時兄弟們一起喝了什麼酒, 一輩記得那酒的味道,老友相會總是喜歡喝那種味道。現在還來得及出來這種新品酒,通過校園合作,加媒體和新媒體聯合推動, 會有一定的影響力的。”
畢竟這種活中,現在國內校園還沒有出現過。
王立國拍手道:“這點子確實好。我當年退伍喝什麼酒,一輩子記得。”
趙清漪點頭, 笑著說:“我當年也差點想念軍校,不過那時見識比較淺,也不知道怎麼報。”
王立國笑道:“誰不是從無知到有學識的,肯學習的人,終究能有一天會用知識武裝自己的頭腦。”
“伯父說得對。”趙清漪微微一笑。
忽聽王太太說:“你們看港島現在是好大一片亂子,聽說是出了什麼傳染病,現在發病的有二十幾個人了。已經造成了兩人死亡,另外那些人還在醫院,病情控製不住。那位大鄭先生和鄭太太,我們還見過兩次呢,家裡怎麼就出了這種事……”
王太太看著牆上的電視新聞,不禁深表同情,搖頭感歎。
趙清漪近兩個星期,包括清明節假期都在做張總的案子,包括參觀他的公司和工廠,市麵調研之類的,沒有關注過新聞。
這時看到也不禁瞠目結舌,因為這回發病的還有警察、護士,媒體記者把現場畫麵人物臉部打了馬塞克播放出來。
趙清漪走近看不禁愣了愣,王太太看她這個樣子,說:“這病真可怕,原來會傳染的,原本下個月我還要出差一趟港島,我要推掉了。”
趙清漪又問王祁澤,說:“這電視能回放嗎?”
王太太忙道:“當然可以。”
於是用遙控器回放,新聞中比較詳細的描述發病狀況和事先的沒有征兆,查也查不出什麼來,到是苯/乙/胺、多巴胺之類的物質異常。
趙清漪蹙眉,說:“我看這不是什麼傳染病,港島怕是有能人。”
王祁澤說:“什麼能人,真有能人就不會沒得治了。”
趙清漪說:“就是能人下的手,當然不會治。”
“下手?這怎麼下手?催眠?”
“比催眠還殘忍,這是蠱。”
“蠱?漪漪,你彆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我也不相信,可它就是出現了。”
趙清漪不禁也有些茫然,她這一生是想踏踏實實靠勞動和愛創造美好生活的。她沒有想過什麼江湖、什麼神魔,沒有想當蕩平天下的大將軍,更沒有想過當救世主,沒有想過成為左右天下的舵手,可偏偏眼前出現一個這樣的恐怖事件。
她不想參和這種事,可偏偏撞到她眼前來。
王祁澤以為她開玩笑,說:“你怎麼知道?”
“現代醫學查不出來,發病那種失智的樣子,隻有傀儡術和蠱術,但傀儡實際上是死物,隻有中蠱者還是活的。而且傀儡術更難,修習這種害人之術,反噬很厲害的。而這種蠱相對容易,對養蠱者也沒有什麼危險,下蠱之術也不難。就是奇怪了,對方哪裡來的蠱苗,這種東西不是早失傳了嗎?”
如果是精神病,那麼在現代醫學上是可尋根據的,有遺傳或者早期症狀,而發病後也有一定的行為根據可尋,有了一套科學體係。隻有那些超神秘的東西才會根本無法查出來。
如果是鬼上身,那也是有鬼的意識在的,陰氣太重,渾身冰冷。如果是攝魂術,施法者是為了控製人乾有目的性的事,而不是這樣單純的毀滅,況且要對這麼多人實施攝魂術也比較難。
王太太說:“漪漪,你是說真的嗎?”
“我以前是看過一點這類雜書……”
王祁澤:老婆的量真牛。
王太太說:“漪漪,這種事真不是開玩笑的,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存在什麼蠱呀,傀儡呀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