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近來不得不關注日本的動向, 在整個十一月下旬, 也發生了兩次異常雷電現象。種花現在遺留的有靈識卻未修成人的異類這麼快能去日本的都是有本事的,沒有本事的這麼快跨海是不可能的。
這些怕是古代存活下來的異類, 都少說幾百歲了。而玄門中心在種花, 上古陸上靈脈多在亞歐大陸上,海底也許也有靈寶, 但是還沒有發掘出來就到末法時代了。
日本是玄門旁支國度,種花過去大妖, 日本那小國靈氣和氣運壓不住, 渡個劫就成這樣了, 到處雷聲轟轟,怎麼也不收斂。
上古修煉者絕對極少有到異地去渡劫的, 因為外麵的世界很危險。大妖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渡劫, 很有可能被彆的強者趁機殺人越貨, 又或者被不良居心的人施恩了影響修行。
這幾百年來,絕對沒有有靈識的異類離開種花專門跑去日本渡劫的,這是修行者的思維定勢。
可現在是沒有辦法了,而比上古時幸運的是現在外麵的世界遇上大能大妖的機率非常小,最危險的反而是人類。
趙清漪今天給學生們上完整,又拿了手機查看新聞, 新聞上說富士山附近昨晚打了一整夜的雷,夜裡就起了大火,都還調動了自/衛/隊撲火。
有日本學界和民間都爆發一種日本民族特有的悲觀情緒,覺得上天是不是暗示那自古多災多難的島國世/界/末/日要到了。
不然, 怎麼都要入冬了,老打雷呢?
這事已經造成了日本國內經濟上的數億資源損失,至於給國民情緒上的打擊還是不算的,日本整個社會都籠罩一種壓抑的情緒。越恐慌越要壓抑隱忍,有些生活沒有趣味的老人不聲不響直接跳樓了。
趙清漪下午沒有課就離開了海州大學,其實她這樣常常直接指點學生的研導已經很良心的了。
國內也有那種不太露麵的研導,平時電話聯係,有事學生做,還有學生做出的實驗成果,導師寫了論文用了數據掛名占了成果的。
這些也都是外話。
下午,趙清漪去了王祁澤公司走一圈,她這位前同事、現任老板娘及自帶流量的傳奇人物現在在公司的人氣與從前也不同了,高得很。
以前,她低調乾活時期都被讀解成了一種高貴品質,也沒有人覺得她是嫁進豪門了,她自己不靠家世就已經讓彆人高攀了。
連王祁澤有時言及自己老婆時,都是得意洋洋的很有“我爸是李剛”的架式。就像他遇上那托夢討封的貓妖時一樣說“我老婆可是XXX,很厲害的”,一副本寶寶不好惹的樣子。
趙清漪來探班,王祁澤心底甜的吃了蜜一樣,迎了老婆進辦公室,這時又說起蜜月後重新上班公司項目接個不停,介紹現在公司裡誰誰負責什麼項目。
“就是行程越來越滿了,本來還想跟你好好學點功夫來著。”
趙清漪也是看透他的本質了,表麵上看著是上霸道總裁,實遇上是個熊孩子,就是那種從小思維十分活躍又沒有被父母限製想象力的那種孩子。因為總是被父母引導,他是做出成績習慣性喜歡得到家人認可的那種人。
“得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我估摸著不久後要出差,你好好工作就好。”
王祁澤微微一怔,說:“又要出什麼差?你平日也不空呀,大學裡的事,你母親的事就有的你忙了。”
趙清漪也隻要看他婚後在公司更踏實上進,作為妻子也放心了。
她抿嘴一笑,正了正他的領帶,說:“工作要認真一些,有能力了才能幫到爸爸。我先回去了,還有些事要處理。”
王祁澤如一隻樹袋熊一下摟住她,蜷縮著身體,腦袋下巴搭在她肩頸處。
趙清漪溫柔地拍拍他的背,王祁澤又抱著她親了親,直到有人敲門,兩人才整了整衣襟和發型。
趙清漪看到何文州來和王祁澤談項目上的事,她招呼過後就提著包離開。
……
兩天後,趙清漪到了京城開會,這件事部門裡也要聽她的看法。
陳副部長的職責包括分管國公部處理的案件涉及的部門協調方麵的問題的,與外/交/部關係也很緊密。這一回他也得到了消息,向李狐狸做了彙報,說是外/交/部和公/安/部名下的種花國際刑警組織都有消息,日本這回有意對國內的異常天氣問題進行交流。
李狐狸卻又看看分管防/備/日/本/間/謀和滲透的魏主任,魏主任說:“這是他國內政吧,他們向來與我國互有心理隔閡,怎麼照會我們去交流了?”
陳副部長道:“還不是咱們趙主任上回露了一手,滿世界沒有醫生救得了的公主讓趙主任給治好了。日本的佛學界、陰陽師界、武術界、醫學界又產生了一批‘慕華派’想要交流學習了。他們就是這樣現實的。”
魏主任說:“我看也不僅僅是這樣,最近日本災難多發,冬天打了十幾場雷,天天在撲火,他們這時候有部分學術界和民間都有一種不安。真的出現更大的災難,他們自居是歐美類的國家但是孤懸在亞洲,真有難的話,東亞彆的國家沒有能力救,而歐美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聽說這回也有美國的科學考查隊去日本研究天氣,連太空衛星都鎖定日本了,也沒有得出結論。”
趙清漪食指輕輕撓了撓額頭,這是有一點心虛的表現,她已經交代王大攪屎棍了,絕對不要對第三個人說起他被貓妖托夢討封時乾得好事。
貓妖自己若能渡過劫成人也不會輕易泄了自己得來的天機的。要是日本知道王大攪屎棍乾得好事,殺了他的心都有。
“趙主任,你怎麼看?”李狐狸和藹地看著趙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