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圓點出:這是妖精在渡劫。
趙清漪本來都打算先回國了,聽到這個不禁嚇了一跳,怕事情會引向對種花不利的局麵,便稱有興趣會會本圓,而本圓也對她這位種花玄門傳人感興趣。
所以,趙清漪提議前往奈良參觀法隆寺會見本圓,此事也就在日方人員的安排下很快成行。
……
趙清漪步入這座曆史悠久、聞名東亞的寺院,隻覺一種古樸氣息撲麵而來。不管她到了哪個位麵,日本的古建築上總是做到了更好的保存。
其實這座首屈一指的大寺院始建於六世紀末,於七世紀下半葉毀於雷火,災後又很快被重建。
寺院是典型的東方對稱結構的建築,軸線兩側均衡,金堂與五重塔分列兩邊。
其外搪白壁紅柱,內搪構件則均被彩繪,其外簷的木材顯黑褐色,日式古風濃鬱。
本圓法師就在庭院中迎接他們,這回正是由土禦門一流相陪她和張北過來的。
見到本圓老和尚,趙清漪就收起了遊客的心思,本圓先一步上前合手:“阿咪陀佛,貴客遠來,有失遠迎。”
趙清漪倒很奇怪,他雖然有口音,但是漢語很流利,他內穿著日式僧服,內白外黑。本圓雖然年老,但是目光平和而清澈,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一種清爽之感。
趙清漪也不握手和念道,隻行了一個揖手禮,風流之態自然流露。
“見過大師。”
本圓道:“不敢稱大師。貴客,請到東院奉茶。”
說著非常恭敬有禮的引著他們前往東院。一路上踩著潔淨到可以讓人躺下睡覺的卵石小道,聽著本圓用漢語給她介紹著寺院,其講堂兩側,東麵為鐘樓,西麵為藏經閣,為講堂陪襯而互為對峙相望。
一直繞出東大門就到東院了,趙清漪看到了一座八角形夢殿,不禁道:“你們日本孤懸於海外,確實在古建築的保存上做得很好,像這樣的單層多邊形的殿堂、廊院在種花已經見不到真品了,也隻有莫高窟壁畫中可見。”
本圓合手道:“飲水思源,日本佛門皆源於中土。”
趙清漪看看四周的鬆柏遒勁青翠,高低錯落,曆經千年者也不少,不禁歎道:“古來英雄輩出,爭不儘榮華富貴、理不清的恩怨情仇,終不過落於塵土,卻也隻有這不爭的佛門之地曆經千年不滅。不爭為爭,無與之爭。”
本圓合什道:“阿咪陀佛,趙施主很有佛性。想來中土雖然不見千年佛刹,不傳其形而傳其神,種花文化淵源方能還有趙施主這樣的人物。”
趙清漪輕輕一笑,未置可否,而本圓將他們迎進一間小殿堂奉茶。
日本的茶道還是傳自唐朝,到了如今還是很有儀式感,趙清漪也不得不跪坐在蒲團上靜靜等候,雖然心中疑惑這個日本和尚知道多少,也不能急。
趙清漪捧著茶碗,依禮飲下後道了謝,張北喝了一口隻覺得好濃烈呀,然後也喝完了。
用了茶後,本圓才說:“我聽說,趙施主判斷近來日本的異常雷電是因為惡靈滋生。”
趙清漪麵不改色,目光朗朗,很讓人信服的樣子,隻聽她歎道:“我並沒有真的見過日本的惡靈,隻不過日本陰陽師界和中醫學界盛情邀請我過來交流,我才有點個人薄見,卻無意插手貴國內務。但想既然不是氣象的問題,很多先進的儀器失靈,我才想著不像是平常的事件。聯係日本地震頻發,特彆是三四年前的大地震和海嘯,確實能補充那種能量,所以,我也才有此猜測。我雖然不是日本人,然而看到貴國人胡亂猜測末日沉沒之類的事還是感到遺憾和擔憂。”
張北演技是不好,所以對趙清漪這樣的表演深感佩服。
他是演技不好、冷麵來湊。冷麵一半天生,一半是他的工作性質的需要,因為一個情緒太過外露的行動隊長如果遇上強敵很容易讓人探得他的底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反過來被敵人知了底細就太過危險了。
張北想到難怪她可嬉笑怒罵、自在隨心了,有這演技護身。
本圓道:“阿咪陀佛,我代千千萬萬的日本人謝謝您的一片好意。”
趙清漪又一臉對未知的好奇的模樣,問道:“我聽說大師有不同的看法,說是出現妖精,現代還有妖精嗎?”
本圓也不直接回答,說:“趙施主可知本寺一千多年前毀於雷火,後來才重建的?”
趙清漪點頭:“我聽說過。木製結構的建築毀於雷火十分正常,種花曆史上也有很多例子。”
本圓微笑道:“我也翻閱過前人留下的紀事,一千多年前是有一隻妖精因為懼怕劫難而托庇於寺院。沒有想到寺院也不能讓它免於雷劫,結果連累整座寺院毀於雷火。”
作者有話要說: 注:故事是基於一些真實的例子,再以架空手法杜撰故事,法隆寺毀於雷火在現實曆史應當是真,但是本文說是妖連累的是作者亂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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