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去浴室再洗個澡,脫下了衣服,任溫水淋到身上,衝去汙濁。
他身用沐浴乳擦在身上輕搓,忽然發現自已胸口心房,左乳上方有一片肌膚顏色不一樣,他原來還以是為汙漬,用力搓了搓,卻完全搓不掉。
他衝洗乾淨,低頭仔細一看,那像是一朵淡淡青色的……蓮花?
李易之嚇了一跳,跑到洗手間的大鏡子前,隻見他胸口赫然有一朵綻放的青蓮。
他身上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東西?以前明明沒有的。
李易之不禁瞪大眼睛,冒犯他的女流氓,如果她不是有巫術的話,那麼難道一切都是真的?
……
沈鶴年的壽宴果然如期訂在了海州大酒店,沈在家海州有頭有臉,與李家也交情不淺,海州大酒店當然要為沈家辦好來。
此事李芝也交給趙清漪看著酒宴菜色、酒品、排座等等的細節。
8月1日,她查驗了酒莊送來的紅酒入庫,到六點鐘也下班了,她這種工種雖然是調休的,但是一般不用值晚班。
她在更衣室換了衣服,就下了電梯來,和前台的同事微笑頷首後往大門走,忽然一個男人疾步走近。
“趙姑娘。”
趙清漪一見是陸之炎,冷冷淡淡說:“陸總,你好。”
陸之炎微笑道:“可以賞臉一起吃飯嗎?”
趙清漪說:“我媽等我回家吃飯呢。”
陸之炎說:“那我送你回家吧。”
趙清漪說:“多謝你的好意,但我坐地鐵很方便。呐,不耽誤你了。”
趙清漪衝他疏離地微微一笑,就徑直往大門走去,陸之炎撫了撫額,還是跟了上去。
陸之炎追著她出了酒店,走在她身邊,她目不斜視,冷冷淡淡,一句話不說。
首次被女人這麼忽視,而且是自己一見鐘情的女人,陸之炎更加不甘心。
“趙姑娘,你沒有必要這樣吧?”
趙清漪說:“陸總,你有什麼事?”
陸之炎說:“我隻是想跟你道歉,然後送你回家。”
趙清漪說:“不用道歉,隻有朋友才需要道歉,我們不是朋友。”
陸之炎說:“如果你是因為沈小姐的事,其實我和她沒有什麼的。”
趙清漪說:“這些事跟我無關。”
陸之炎爭取和她講道理,說:“你不能限製彆人交什麼朋友,沒有人可以這樣不講理的。”
趙清漪點頭說:“沒錯,但是我可以決定自己不交什麼朋友。”
陸之炎說:“你有這麼討厭沈小姐嗎?”
趙清漪說:“非常討厭。我跟你是不可能當朋友的,除非你和沈夢如兩天內正式斷交,老死不相往來,我們才有可能是朋友。”
兩天後的斷交就不值錢了,因為那時沈夢如即將成為笑話和詐騙罪犯之女。
趙清漪有原主記憶,知道陸之炎有那種心思,她這種霸道卻不是為了綠茶他,而是做得徹底,且不是她沒有給他機會。就算真相大白,他也沒有資格去促成她這個真正的沈偉宸唯一的女兒與他聯姻。
他徹底死心,對雙方都好。
陸之炎說:“趙姑娘,你了解人情世故嗎?”
趙清漪說:“完全了解。但是戰勝不了世俗的交情完全不值錢。我不是你的敵人,但是也不可能是好朋友。”
陸之炎說:“陸海集團和沈氏集團有很多合作的,這不是說斷交就斷交的,這事董事會才能決定怎麼做。”
趙清漪說:“原來陸海集團的董事會要和我交朋友?”
“……”
“嗬嗬,你真滑稽。”趙清漪輕笑一聲,轉身離去。
陸之炎呆在原地,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她沒有一個回頭。原來世上有這麼剛的女人,完全不會因為他的身份條件讓步。
好好的去和沈家交惡,他又怎麼能做,要說他從來沒有想過與沈夢如結婚也是騙人的。
對於身在他們這個圈子的凡人,這是非常平常的,這是對他有利的事,他在沒有彆的追求時,有病才會去死命破壞對自己有利的局麵。
作者有話要說: 蓮花也是一個特彆的封印,老神仙為了防止轉世在遇上她之前結婚,他一番苦心追妻竹籃打水。封印可以限製自己大部分的七情六欲,被磨人的流氓小妖精撩到心花開了,七情六欲也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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