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把司徒維驚呆了, 有女人還沒有結婚就已經算好了離婚道路的嗎?
司徒維說:“我不會離婚的。”
隻聽她又問:“那麼到底要不要守貞潔牌坊?世上的男人, 殺妻的都很多,沒準離婚了還要限製女子自由, 自己風流快活。”
想想正史上殺/妻的那位果軍抗日名將, 還是高學曆高顏值呢, 當他的妻子真是日了狗了。
“我怎麼會是那種人?”
趙清漪雖然覺得上清轉世再沒有規律也不會渣到那種, 但是太容易讓他打動,又沒有提什麼條件的話, 不夠顯得她難追。之前拒絕多次,顯得個性不一。
趙清漪說:“我又怎麼知道?”
“我發誓。我心裡真的隻有你一個。”
趙清漪挑挑眉,又小女生式的反應,說:“我不聽你說了。”
趙清漪躺在床上,調皮地蹬了蹬腿,聽著他還敲了敲門, 她沒有去開門, 卻是司徒太太來提醒, 這個時間不要再打擾她了。
司徒維不解,他都覺得她口風鬆動了,不是應該一鼓作氣讓她同意的嗎?
還是司徒太太說他傻, 拉了他離開, 才低聲和他說, 這麼年輕的女孩子提起自己的婚事,哪有不害羞的。國內出來的大家閨秀,當然和美國不同一些, 臉皮總是薄的。
司徒維真心沒覺得她會是臉皮薄的人,她膽子大得不得了,英豪之氣不下男兒。
依她的性子,應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追求她一個是的答案,方法還錯了?
翌日一早,趙清漪和大家一起用早餐時,麵色無常,長輩們倒是不提了,隻有他還會看著她,好像有許多話。
長輩們都當作看不見,又不約而同的自己出門了,留著他們倆,司徒維邀她去舊金山名勝去玩玩。
趙清漪演那種好奇又猶豫的少女,好不容易才答應了,兩人單獨駕車出門。
此時的金門大橋和海灣大橋還在建設當中,沒有竣工,所以沒有什麼好看的,倒是可以南下去聖克魯斯。
司徒維說自己小時候就去玩過,說起那神奇的“魔鬼地帶”,那裡的樹木全都違反萬有引力,如遭遇了十二級台風一樣朝同一個方向傾斜,亙古不變。趙清漪還是在知青女兒那個現代位麵去過一回,在之後的角色就都沒有去過了,沒有想到這時還要去一次。
現在來這裡遊玩的人還不少,兩人買了票後混在各種族裔的人群中,到了魔石板前,司徒維就牽住了趙清漪的手。
趙清漪心想:說好的老實人呢?
這時候應該掙一下的吧,於是她就掙了一下,他牢牢牽著,說:“從這裡進小木屋會有奇怪的現象,呆久了會頭暈的。”
所以才要帶她來這種地方嗎?
總之,他就抓緊了她的手,趙清漪有個台階,也就任他牽著了。
進了小木屋後,他卻要牽著她去板壁上行走,趙清漪也來了興致,像彆的遊客一樣,兩人像個孩子一樣好奇的玩樂。
玩了兩個詭秘的小木屋之後,趙清漪被那神秘力量影響,也有些疲備,他還沒有放手,扶著她的腰帶她找了個咖啡小館休息一陣。
趙清漪自己還有點後遺症,卻見他還紅光滿麵的,心中不由得嫉妒。
司徒維噓寒問暖,見她也調整回來了,見咖啡廳中有鋼琴,於是起身說彈一首曲子獻給她。
趙清漪差點跌了眼鏡,說:“你還會彈鋼琴?”
司徒維說:“學過一點。”
就見他去和店主商量,給了小費後,就款款落座,彈起李斯特的《愛之夢》。
在業餘的人中,絕對算是高段的水平了。不過,這種畫風讓她太意外了,怎麼說呢,袁競是音律高手,卻是古人角色。李易之是學者,能欣賞音樂,但是演奏水平就很普通了。
所以,他也是擁有濃厚的好奇心,什麼都嘗試一遍嗎?
聽著深情婉轉的曲調,趙清漪不僅僅是因為懷念他,好像這個本身的角色也產生了戀愛的感覺。所以,她還是小女生情懷嗎?
趙清漪托著腮,看著他眼波流轉,心裡偷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她本來就要釣他,他卻以為是自己苦心追求來的,真是傻瓜。
他終於彈完了最後一個音符,衝她露出一個笑臉,起身回來。
趙清漪說:“你彈得很不錯,你平日要管著幫派和產業,也有空練琴嗎?”
司徒維說:“偶爾會,能舒緩壓力,而且我覺得音樂能抒發一些靈魂深處的東西,語言無法描述的東西。”
其實民果時的一些精英階層很崇尚西洋文化,多有學過西洋音樂的,如江夫人的鋼琴彈得就很好。
趙清漪說:“我妹妹的琴拉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