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發現撒謊的話,就先從你愛惜的這張漂亮的臉蛋開始如何?”
貝爾摩德從麵前這個微笑著說出威脅的白發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比組織boss強烈數倍的恐怖可怕。
聰慧機敏如她,比五條悟身邊那個熟悉他的咒術師還要先一步察覺,在毛利嵐走出去後五條悟的變化。
那是從柔風細雨一瞬間化為狂風暴雨,劇烈到讓人不由自主產生他剛才隻是在偽裝的違和割裂之感。
但事實上毫無疑問,剛才毛利嵐在的時候,五條悟的溫和不是錯覺不是假象。
他隻是在重要的人離開之後,就懶得跟她浪費時間,連點表麵功夫都不屑去做了。
至於其他人的看法?
五條悟再不正常,也是咒術界高層裡最正常,最值得拉攏的那一個。
所以有什麼不滿,憋著!
於是貝爾摩德便明白,她與五條悟都深深在乎著同一個人。
這樣一來,就什麼都好說了。
無形中達成了共識,貝爾摩德露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
“我保證,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
“等急了?”
五條悟俯身,將一瓶飲料遞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毛利嵐麵前,拉低墨鏡挑眉看著他,空靈美麗的天穹眼眸裡卻含著明晃晃的笑意。
毛利嵐沒接,他在鬱悶,也不想理之前明明說好了帶他一起旁聽,卻聽了琴酒之後就不讓他再聽下去的五條悟。
“彆生氣嘛嵐。”五條悟在毛利嵐身邊坐了下來,“貝爾摩德之後沒喊你進去是因為其他三個透露的都沒什麼重要的,而且大多都是重疊的內容。”
“他們三個都是打手定位,知道的不多也沒什麼用,與其再喊你進來熬時間,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在外邊等著。”
“我可是熬得腰都酸了,結果也沒人關心安慰,唉……”
五條悟滄桑的歎息了一聲,裝模作樣的捶著後腰,硬是作出了一副七老八十卻遇到了不孝子的可憐老人模樣。
毛利嵐睨了他一眼,隻想對他說演戲之前先看看自身條件,真以為有了一頭白發就能把老年人演得惟妙惟肖了?
毛利嵐不僅不動容,還想笑,還有點手癢。
“那我來幫老師按摩一下吧!”
毛利嵐說著就一巴掌朝五條悟後腰拍了過去,這一巴掌要是落實,五條悟的腰就真該按摩了。
結果還沒拍到五條悟就一下子站了起來,順便也將毛利嵐也拎起來了。
“我忽然想起今天高專要開校會,現在不趕過去咱們倆可都要完蛋了!”
五條悟跟拎貓崽子一樣,拎起毛利嵐就像風一樣躥了出去,風見裕也和那個咒術師隻來得及看到了一抹黑影。
——
校會他們倆還是遲到了,或者說完全錯過了。
五條悟帶著毛利嵐瞬移趕到時,學生們和教職工們都已經散場離開了,會議室裡隻剩下坐在上首一臉深沉,看起來更凶惡的校長夜蛾正道。
好在夜蛾校長明察秋毫,他直接放過了毛利嵐,將犯了錯還一臉陽光燦爛沒有半點悔過之意的五條悟拎走教訓去了。
學校裡除了五條悟沒有人不怵夜蛾正道的黑臉,也隻有他這個超齡問題兒童總會踩在夜蛾正道生氣的底線上反複橫跳,就算被鐵拳教訓也是活該。
毛利嵐就去找同學們了,他看了眼時間,發現這時候江戶川柯南應該也處於課間休息後,就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雖然他沒能聽到貝爾摩德四個人的話,但是琴酒說出來的有用內容也不少。
比如組織在日本的其他外圍成員,藏在日本的各個安全屋以及訓練成員的秘密基地等等……
現在警察廳的人應該都已經開始行動了,毛利嵐挑選這時候告訴江戶川柯南,也就不怕他熱血上頭貿貿然衝過去遇上危險了。
因為就算他趕過去,也隻能撲個空,連點尾巴都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