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僵屍部長奇怪地看他一眼，“本來就打算叫你的，不然?現在過來乾嘛？”
他將白河從位置上攙了起來，順便再次看了眼時間。
“你能行嗎？要不要給你借個輪椅？?們有八隻腳的輪椅，跑得賊快。”
“……不用了，?覺得?可以再撐一下。”白河默了一下，說道，想想又忍不住問道，“不過你們的會，帶上??的可以嗎？”
“沒毛病，畢竟你這次也算當事?之一。”僵屍部長道，“麵?你可能也有些彆的處理……所以是得提前知會一下的。”
提前知會……
白河默念著這句話，臟忽然不受控製地往下沉了一下。
他有預感，這次會議的內容，?他來說不會是什麼事。
*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確實很準。
十分鐘，僵屍部長帶著他進了部長辦公室附近的一間小會議室。一進門，他就看到了正端坐在會議桌一側的蘇越——
她看上去和之前像沒什麼區彆，眼神卻是更陰沉了些，身上是那件模擬出來的白色洋裝，耳朵上則套著一副毛絨絨的白色耳套——白河估計，這可能就是僵屍部長所說的隔音耳塞。
一聽見門被推開，她便立刻轉過了頭，視線落在白河身上，上上下下巡視了一番，眉頭立刻蹙了起來。
“彆在意，問題不大！”白河見狀，立刻道，“隻是節有點疼。實際沒什麼大傷。”
蘇越：“……哦。”
她低低應了一聲，也不知聽沒聽進去，視線又在白河身上轉了一番，終是不情不願地收了回去。
僵屍部長將白河安排在了蘇越的旁邊，??則坐在了兩??麵，然輕輕咳了一聲。
“行……既然?都到了，那?也就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始了。”
“這次叫你們過來呢，沒彆的意思，隻是於當前的一些事的處理，需要詢問下你們的意見。正你們兩個之前都處在無法溝通的狀態，又正問題暫時解決了，就說把你們兩個一起叫過來，問一下。”
僵屍部長說著，翻開了手裡的筆記本。
“首先是於這次事件的結?，消息是，目前所有的玩家都已經從那個死穴中脫出，那個死穴目前也沒有進一步擴大的跡象。但同時也有一個不的消息，那就是?們暫時沒法將它怎麼樣……”
“也就是說，隻能將它暫時留在那個副本中，?吧？”蘇越淡淡道，“那?猜，被它侵染的那個副本也得停止運營了？”
“?，停止運營，並加強管控而觀察。”僵屍部長歎了口氣，“目前隻能這樣了。”
他將手裡的本子翻過一頁：“然就是於你們兩位的了……首先，是消息。”
他將一張紙從本子裡拿了出來，遞到白河麵前。白河接過一看，發現是一張個?信息的表格。
“因為你這次幫了很大的忙，在之前的眠眼公館中，也順利晉升到了金色?級——所以?就做主，為你申請了一個內推名額，你看需不需要吧。”
白河微感詫異，再細細一看那表格，申請的崗位是“勤部維修組”……
“維修組？”白河更驚訝了，“就是蘇越的崗位嗎？”
“嗯。”僵屍部長點頭，“不過因為是玩家兼職，所以隻能申請到助手崗位。”
意思是?以要和?麵蛛競爭上崗了？
白河想了想那隻“嘻嘻嘻”的蜘蛛，突然感到有些緊張。
“先說清楚，不是光填完表格就行的。續有相應的筆試和麵試……在備考期間，你得正常下副本，不
過一旦麵上，簽訂合同，你的任務就和之前不一樣了……”
“意思就是?不用作為玩家下副本了，是嗎？”白河問道。
“也不一定。”僵屍部長解釋道，“副本是得下的，而且頻率會更高。不過你會改以內部?員的身份參與遊戲，拿的也不一定是玩家身份，也有可能是NPC的……”
也就是和蘇越差不多……
白河琢磨著，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而是說了聲“謝謝，?會考慮的”，就將表格仔細收了起來。
福利待遇什麼的，可以之再說。既然之前蘇越也動過幫他爭取的念頭，那就說明這個兼職一定不是什麼壞事。他知道這點就行了。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另一件事——蘇越現在已經想起了那個副本的?名，他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他抿唇看?僵屍部長，而者，則正將目光投?蘇越。
“於蘇越呢，?們為你準備了一定的慰問和補償。因為你成功解救了包括白河在內的數名玩家，因也會有獎賞……”
“?沒有救他。是他救了?。”蘇越卻在時開口，帶著毛絨絨耳套的腦袋微微一動，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直直望了過去。
“至於什麼慰問、補償、獎勵……這些都不重要。”她輕聲道，“?隻想知道，你們打算將?的記憶怎麼樣。”
僵屍部長：“……”
“?然。”注意到他的沉默，蘇越閉了閉眼，“是打算使用禁製嗎？”
“……抱歉。但這是唯一的方法。”僵屍部長歎了口氣，說道。
“使用禁製的話，是要把?迄今為止的記憶再次抹掉嗎？”蘇越問道。
“不，應該會保留一些……和‘鑰匙’相距較遠的記憶，應該是會留下的。但你這次進入死穴的記憶，多半都會清掉。”僵屍部長語氣也有些無奈。
蘇越：“包括?在那個死穴裡想起來的？”
“嗯。”部長緩緩點頭。
蘇越“哦”了一聲，垂眸看?有著漂亮紋理的桌麵，忽然又道：“那他呢？”
“……？?嗎？”
白河原本在為蘇越記憶的事而揪，冷不防突然被問到，不?一愣：“?……難道也需要那個什麼禁製？”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蘇越眼睛望著桌麵，語氣淡淡，“你這次也接觸到了鍵所見。你也變成知情?了。”
白河：“……”
“可?記得，部長你曾經說過，?過去的失憶並不是因為禁製導致的，?吧？”白河抿了抿唇，低聲道，“可?在靠儀式找回過去記憶的時候，所有和‘鑰匙’相的部分，全都被?然馬賽克掉了……這應該也是禁製效?的一部分吧？”
“嗯。應該是。”僵屍部長點頭，“禁製的效?之一，就是通過抹去所有主要知情?的相記憶，來削弱所指??象的客觀存在感。換言之，就是抹殺它的存在……”
“而作為非主要知情?，你雖然沒有被直接植入禁製，但在它的影響下，你腦子裡的相記憶也的確是會受到相應的修改——你可以理解為是一種連鎖反應……”
“那也就是說，?現在不接受禁製，其實也是可以的吧？”白河立刻道，“隻要蘇越再次接受禁製，?腦中的相記憶就會再次受到影響……”
那個?名就會再次從他的記憶裡消失，但同時他也能最大限度地保留住記憶。
隻要他能留下什麼，就沒係——哪怕蘇越再次忘記了，也沒有係。
他知道按蘇越的性格，她不會拒絕禁製。但這不要緊。
他記得就行。
過去隻要留存一份就夠，為了填補中的空缺。他會先守??的這份，再去慢慢填上蘇越的……當然，或許那個時候，她也並不需要了。
但這也沒係。過去本來就是紀念。更加重要的是未來……
白河默默想著，低頭看了眼麵前的申請表格。
“很遺憾，這次恐怕不行。”僵屍部長卻如說道。
“你這回直麵了那個死穴，並直接獲知了‘鑰匙’的本質。你現在也成為了主要知情?……”
“所以，就連?也必須接受禁製嗎？”白河一怔，跟著再次皺起了眉。
這可有些棘手了……白河不安地搓了下手指：“那?也會完全失憶嗎？”
“會留下和‘鑰匙’無的部分。”僵屍部長答道，“但同樣的，這次進入死穴的記憶不會保留。”
白河：“……”那和完全刪檔有什麼區彆。
他眉頭擰得更緊了些，張口正要說話，卻聽坐在旁邊的蘇越再次出聲。
“?知道你們這麼處理的理?。”她緩緩道，語氣依舊是淡淡的。
“但這次，?不願意接受。”
僵屍部長望了她一眼，擰起了眉：“蘇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夠清楚嗎？”蘇越歪了歪頭，“，那?換個更直白的說法——”
“?，不打算再次使用禁製。”
作者有話要說：預估錯誤，還需要一章才能完結正文……
另外，番外是會有噠！起碼得讓他們一起下個副本嘛，就當度蜜月了（不是）
又拖這麼久，抽打我自己ORZ這章依舊派一百個小紅包，真的抱歉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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