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造訪, 秦越迅速的將身下的人先包裹嚴實, 然後才抬頭看向門外的人。
女人與秦越對視時緊張又期待,她這次要陪的男人實在太出色, 甚至讓她有一種和他睡了, 賺的反而是她的感覺。
之前秦越表現得太冷淡, 她還以為秦越真的如傳言中的那般不近女色,原本還覺得今晚的任務有些難度, 不想卻看到了眼前一幕。
這急色的模樣哪裡是不近女色?
她倒是不嫉妒也不介意有女人先她一步,她也不介意一起伺候這個男人。不僅是為了那筆錢, 也因為這個男人本身就十分的讓人有欲/望。
可惜,秦越對她隻有趕人的欲/望。
和雲嬋親密時驟然被打斷, 秦越臉色轉黑,語氣不太好:“出去。”
女人猶豫了一下, 隻當秦越是在裝模作樣, 假裝正直。她便沒有將秦越的冷淡當一回事,朝秦越款款的走了過去。
雲嬋偏著頭不好轉過頭去,隻聽到了秦越嗬斥的聲音知道有人來了, 接著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腳步聲和一個嬌媚的女聲。
“秦總, 我是奉命過來陪您的。”女人嗲聲道:“讓我和姐姐一起伺候您吧。”
雲嬋:“……”
意識到這個女人是來乾什麼的,雲嬋歪著頭, 摸索著將秦越披散開的浴衣拉了起來。
這是她男人, 哪裡能給彆的女人看?
秦越原本冷沉下的臉因為雲嬋的這個動作柔和了許多, 嘴角也抑製不住的微微上揚。
雲嬋的這個小動作輕易地取悅了他。
秦越的臉色突然陰轉晴, 女人不明所以, 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得到了秦越的認可。
她心下雀躍,露出了一個嬌媚的笑,越發大膽的走向秦越,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褪了下來。
以至於秦越再次看向那女人的時候,眉間折痕深成了東非太裂穀。他撇開頭,臉上神情已經是一片不耐煩。
不知道為什麼,那具生得不錯的胴/體並不讓他有所意動,反而覺得有些油膩惡心,遠不如雲嬋不經意露出的些許風景讓他覺得可愛。
大概是,雲嬋長得比這女人好看?
也不對,大概是因為雲嬋是自家的,自己養著的,總是有幾分不一樣的感情在。
他養的也精細,比外麵的阿貓阿狗不知道好到哪裡去。
雲嬋還不知道那女人已經脫了衣服,隻是聽到那女人說要和她一起共侍一男的時候,她差點沒忍住轉過頭。
她斜著眼睛看秦越,要是秦越有一點點的意動,她就立刻把這隻大豬蹄子踹到池子裡麵去。
幸而秦越不是一個葷素不忌的男人,他不擅長直接對一個女人動手,尤其是一個光/裸的女人,而且自己懷裡還有一個不能露麵的小家夥。
秦越把雲嬋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這屋子裡唯一桌子上,然後拿起手機給自己的人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他對那女人道:“馬上會有人過來,如果你堅持不走的話……”
秦越話未說儘,女人卻立刻明白了秦越的意思。
如果她不走的話,待會兒就會有人把她強行拖走。
沒想到秦越會這樣對她,女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她麵色難堪的大聲問道:“秦總也太不紳士了吧?我又不是來做什麼壞事,秦總這樣粗暴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我和你沒有人情往來。”秦越語氣淡淡,道:“我讓他們三分鐘後過來已經是紳士做法。”
秦越小時候生活在Y國,那個男人至少表麵上皆紳士的地方,再加上母親的教導,他對女士一般都會客氣一些。
但也如他所說,他這已經給了對方麵子,不打招呼擅自闖進他的私人領域,還不顧他的意願脫衣服耍流/氓,他現在的表現已經很冷靜,很紳士了。
若是換成一個男人……嗯,若是一個男人……那就拖出去閹割吧。
秦越根本沒去看女人第二眼的意思,他垂眸專注看著雲嬋,看著雲嬋長睫因眨得頻繁顯出了幾分急躁的模樣,與她對視的時候眼中傾瀉出幾分笑意。
一直側著頭十分蠢蠢欲動的雲嬋:……笑什麼笑?
女人看著親密的兩人,很不甘心。
可是她又覺得秦越沒跟她開玩笑,如果她再不走,待會兒被人趕出去,那就太丟臉了。
女人恨恨地咬著牙,重新穿起衣服,奪門而出。
人走了之後不久,秦越的保鏢後腳就到了,看了眼屋裡頭,沒有多問,發現沒有閒人之後他們把門重新關好。
秦越說叫人過來,真的不是在騙那女人。
雲嬋終於可以扭動的脖子了,她瞪了秦越一眼,從桌子上坐了起來,淡淡地道:“秦總豔福不淺啊。”
秦越將坐起來的雲嬋卡在懷裡,身聲線慵慵懶:“嗯?”
“我很好奇秦總是不是每次出門都會有那樣的美人作伴。”雲嬋道:“或許還不止一個。”
有錢人那點玩法她沒親眼見過也聽過,什麼雙.飛其實也不算稀奇事兒。
彆人她不管,一想到秦越也曾經這樣,她就覺得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雲嬋的語氣聽起來挺衝,秦越聽了反而笑得越發開懷。
秦越長相斯文俊秀,可是這一笑吧,就莫名的透著點邪氣,應了‘斯文敗類’那詞的氣質。
雲嬋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