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庶女(04)(2 / 2)

我家彆墅能穿越 傳山 20249 字 3個月前

是個聰明人。

“也是,現在盯著的人太多。自家人也能體諒,不過要是玉華妹妹也會培育冰霄花就好了,自己可以用,也可以幫手。一舉多得。”

說完還溫柔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晃的花癡周玉華眼暈。

強力穩住,嬌羞的低下頭,“是呀,我也是這麼想,可四妹妹不一定這麼想。我也想為她減輕一些負擔,隻是最近一直陪姨娘住在遠郊的莊子上休養身體,也沒有見著四妹妹,也不知道她怎麼想。”

“我想四姑娘應該不會拒絕,你們姐妹情深,你幫忙也是為她好。”七皇子引導著周玉華去找媛媛要培育冰霄花的技術。

“唉,誰知道。我回府以後試試吧,但願四妹妹能理解我的一片好心。”

“對,做姐姐的就得這樣。”七皇子笑了,目地達到了一點點。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走的時候,七皇子送了周玉華一塊玉佩。

兩人聊著天,那個難舍難分呀,真是讓躲在一邊無意闖過來的周浩陽想踢死這兩人,真會打主意。

想的美。

他躲在一邊儘量不出氣,快憋死了自個兒。屁都不敢放,真是憋的難受。

一直等兩人走了老遠,他才捂住自己的嘴走出來。

望了半晌,熱的難受,才一股作氣的跑開。那邊大哥與未來的大嫂還在說話。

真難為大哥,這麼熱的天居然還在聊,也不怕熱死。

周浩成的未婚妻,也是世家女,是武將世家彭家的嫡長女。

彭桂英年方十六,出身武將之家,自小習武,也識文斷字,頗有些文采,還有性子爽朗,不扭捏。長得嘛,也不錯,五官嬌媚,是周浩成喜歡的樣子。

兩人在一偏僻處,正說著話,他們大婚的日期訂在明年的五月,是個不錯的季節。

彭桂英一點也不嬌羞,大大方方的,好奇的再問未婚夫,“冰霄花真的有外麵傳說的那麼舒服呀?”

已經享受了一段時日的周浩成有發言權,“真是特彆的好,室內沒有一隻蚊蟲,室內隻要關緊門窗,半個時辰不到,就涼悠悠滴的,舒服極了。晚上睡覺,還得蓋上略微厚點的雙層棉布。”

“太神奇了。我還以為是外麵誇大其詞。”

彭府也想買幾盆,可不好開口。武將不都是心粗之人,他們也知道到如今就是喬府都還沒有輪上。

彭桂英到嘴邊的話咽下,始終沒有說出口。

“有些確實誇張了,但好用確實好用。”

周浩成何嘗不想也找四妹妹走後門給彭府賣上幾盆,可他也不好開口,外祖他們府上都還沒有輪到。

哪兒就能輪到彭府,見未婚妻那樣,他悄悄的在心底歎了口氣。

但也沒有衝動的給保證,隻是說,“英妹妹,過兩天,我要送二妹去四妹妹住的莊子。等去了以後,我問四妹妹可不可以邀你去做客。

四妹妹要是說行,我讓她給你下帖子,去莊子上住上一段日子。我想到時候你一定能感受到冰霄花的神奇。

還有四妹妹的前段時間買的廚子,做的點心,飯菜甚是可口。你住在莊子上一定會喜歡的。”

“好,我等著四姑娘的帖子。”彭桂英也想出去透透氣,整天待在府中,人都快憋壞。

她幼年時到邊塞住過幾年,喜歡邊塞的自由自在,不喜歡在京城的諸多規矩。

“好,彆擔心,四妹妹性子很好,好相處。”

“嗯。”

接待女眷的大廳,時不時的有人過來找喬氏套近乎,想提前買幾盆冰霄花。

要知道一個府至少要買幾盆,大的府那就是十幾盆幾十盆,算起來就是一萬多兩,幾萬兩銀子。

過幾年收割一次,全天下的有錢人加起來,那賺的就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對此,是人都會心動。可因為背後有靜安長公主,誰也不敢伸手。

誰敢伸手剁誰的爪子。

皇子們暗戳戳的想伸爪子,可又擔心的不行,對鎮川侯府那是又愛又恨。

人太多,喬氏真是覺得太受歡迎不是個好事。

男人那邊,一群人也圍著周甫,還有用哀怨眼神一直瞅著他的親弟弟周慶。

“哥,四侄女是不是忘記了還有四叔一家。”至於庶兄庶弟周慶可顧不上。

自家都還沒有呢。

周甫好笑,沒好氣的說四弟,“媛丫頭能忘得了你家呀,準備了,但等一段時間。冰霄花培育出來也需要時間。又不是能變出來。”

“那就好,我以為四侄女忘記了我家。”周慶走的父輩老路,是武將,在城防營任五品將軍。

分家的時候分了不少財產,還有母親私下給的部分私產。

他不愁銀錢,日子過得不錯。

也不太求上進,長子跟著老爺子學習,他也不用太操心。

因為怕老爺子叨叨他,許久都不回侯府見見父母。

因此錯過了機會分到一盆冰霄花的機會。

現在是找兄長的麻煩,硬要。

“你呀,但是隻有兩盆是免費的,你與弟妹的四丫頭能孝敬。你要再想買,就得自己花銀錢,四丫頭會稍稍給你便宜兩成。”

“行,兩盆免費的也成。”周慶高興的很,他不貪心。

周圍的人圍著聽到了也不好說什麼,人家是親兄弟,能比嗎?

更紮心的還在後麵,隻聽周甫說,“諸位,以後要定冰霄花,都可以去朱雀大街有家名為周記點心鋪去定。彆再來找我,那是我家丫頭自己的鋪子,冰霄花的事,我也不再摻和。”

“周兄,你公務也不多,這一攤子事情完全可以自己來做。”

說到這個,周甫就洋洋得意,笑的開懷,“不用,我家四丫頭是個孝順的,她說了,不用我勞累,冰霄花的收益,分府裡兩成,貼補家裡。”

這話紮心,等培育的多,以後兩成也是一個大數字。

周慶也羨慕,羨慕嫉妒的不想跟兄長玩了,紮心。

時光悠悠,酷熱的夏日,終於過去了。

入秋以後,花圃中總算是培育了滿滿一花圃的冰霄花。

長公主為此還派來了幾十兵士,雖然是退役兵士。但戰力可不低,他們住在花圃附近新蓋的房舍中。

日夜四班來巡邏。

幾個月的休養,媛媛身體已經大好,但她表現的還是有些虛弱。

早上起床就直打噴嚏,想著肯定沒好事,果然,用過早膳,吳佳大步走進來,“姑娘,你那作死的三姐來了。說是來看望你的。”

“讓她進來,我知道她是來乾嘛的?”

擦擦嘴,然後走出去。

上次大哥二哥一起來的時候,告訴過她,七皇子如何引導蠢貨的。

一直忍著沒來,是想淡化之前給自己那不好的印象。

“是,要準備房間嗎?”

“先準備著,看她想玩什麼?”

被丫鬟帶著進來的周玉華,嫉妒的望著山莊內的一切。

她是第一次來,沒想到山莊如此的好。

憑什麼,老四的運氣怎麼每一世都那麼好。

她快心機梗塞。

走路都有些遲緩。

“四妹妹,近來可好?”

“挺好的,三姐姐近來可好?”

虛情假意的寒暄,彼此都帶著笑。

“也還不錯。”

周玉華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來的。

媛媛暫時不動她,但不代表鄒放與吳佳不動她。

“三姐來找我,是有事吧?”先進攻,看周玉華怎麼回答。

為了目地,周玉華扯出笑容,自認為笑的溫情滿滿,“是有點事,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許久不見你,也好奇想看看你是如何培育冰霄花的。”

“三姐,有事說事,冰霄花的培育,你還是彆看了。”

她想吃瓜看戲,但也不想自己應酬周玉華 ,看到她就覺得惡心。原主就是死在她手上的。

小臉緊皺著,一臉的不耐煩。

“四妹妹,你是什麼意思?我們是姐妹,你這樣哪有一點姐妹愛?”周玉華氣得,隻差七竅生煙。她沒有想到老四這麼不給麵子。

說到姐妹愛,媛媛小臉一板,一臉正色,譏笑的問,“這話該我問你吧,我與你無冤無仇還是骨肉至親,你怎麼下得去手的。居然找人害二姐,然後讓我無法選擇隻能去救二姐。

我一個八歲的孩子,救一個十二歲的,那麼涼的水,那麼冷的天,我鐵定感染風寒。

趁這個機會,你下毒給我。死了就有現成的借口,感染風寒不治而亡。你的心比那成年的毒婦還狠。

你以為你真的沒有破綻,沒有人發現,做夢。想我死,還來算計我。此時與我說什麼姐妹情,你臉皮真厚。真的,要不是因為父親,要不是為了家中姐妹的名聲,我早就揭穿了你。

有點自知之明的就不會竄到我麵前來。”

說這話的時候,媛媛就沒有打算再維持麵上的姐妹情。

麵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她很難做到麵上一點也不顯。也很難做到一直忍著,現在的她就是不想忍了。

“你胡說,二姐落水與我有什麼關係。誰給你下毒了,彆汙蔑我。我雖然不向你與老五一樣巴結二姐,但我也不是壞人。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汙蔑我。”

說著說著,還掉落了淚水,泫然欲泣,梨花帶雨,可惜並沒有人可憐她,也沒有人會覺得她無辜。

鄒放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不經意的走過周玉華的身邊。

一把白色的灰粉落下,落在周玉華的背上。

初秋的京城,秋老虎還有點厲害。衣服也不是穿的多厚。

白色的粉末大部分揚到周玉華的背上,一直站在一側的丫鬟被吳佳擋住,什麼也沒有看見。

“有沒有胡說,你自個兒心裡清楚,說話彆心虛啊。”

居高臨下,站的高,語氣也不好。周玉華有些招架不住了。

語氣發虛,但死鴨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認。

“既然你不歡迎,那我走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周玉華的計劃目地失敗沒有達成,連媛媛的房門都沒有進,轉身狼狽的離開。

“嗬嗬。”媛媛扶著姨娘,簽著弟弟進屋。

梅姨娘擔心的問,“媛兒,趕走她就對了。我不想見到她,想起你差點丟掉性命躺在床上,我就恨不得掐死她。心太狠了,怎麼下得去手。”

說著說著梅姨娘的眼淚又滴落下來,手握成拳,青筋暴起,真是恨啊。

她的女兒那時躺在床上一臉慘白,差點氣息全無,就那麼去了。要不是請太醫及時,真的就去了。

誰也沒有想過會有人下毒,也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梅姨娘不受寵,她生的兒女也不得侯爺看重,誰能想到有人會害八歲多的小姑娘。

媛媛捏住姨娘的手,安撫道,“姨娘,彆擔心,周玉華不是個安分的,不用咱們收拾她,她自己就能作死自己。什麼都不要做,彆臟了自己的手。”

“行,滄縣來信了。”說道這個,梅姨娘眉眼帶笑,滄縣的信件隻有她的父母兄長他們。

幾個月前,女兒培育的冰霄花給滄縣送去了六盆。兄長來信,說是一下子把滄縣都給震了。

梅家在滄縣經營多年,如今也是過得非常不錯。

“姨娘,外祖他們來信說了什麼?”在外麵,母子幾個,說話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喊外祖也沒有什麼。

開始梅姨娘還有些不習慣,現如今她已經習慣了。

隻是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回府以後要糾正女兒。

“對了,信中說,過段時間你表兄要來一趟京城,想來看望我們。”

“讓表兄來唄,正好咱住在莊子上,也方便。”

“對,住在莊子上蠻方便的。”梅姨娘心生歡喜,彆看滄縣離京城不算太遠,可她已經好些年沒有見過親人,侄子還是小的時候見過。

一轉眼都好些年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認出來。

轉眼,梅姨娘忘記了周玉華。

小小男子漢四歲多馬上五歲的周浩宇,也記住了,三姐周玉華是仇人,差點害死自己的親姐姐周玉媛。

離開的周玉華回城的路上發現背部奇癢,一直癢一直癢,癢的她難受。

手背過去一直抓,還讓丫鬟一直幫忙抓。

“三姑娘,要不回府之前,咱去藥鋪瞧瞧。”

“去吧。”癢的難受的她,聲音也蔫蔫的。

鄒放弄的好東西,大夫們也瞧不出來。

找了一家有女醫的藥堂,除了見抓出來血印子,彆的都沒有瞧出來。

“肯定是周玉媛搞的鬼,下次等她回府,我一定要在父親麵前揭穿她的真麵目。讓她裝,看她怎麼裝。”

周玉華恨恨的咬牙切齒,嘴唇都咬出來印子。

邊上的丫鬟不敢說話,也覺得三姑娘挺狠的,居然敢對四姑娘下毒,怎麼下得去手,又沒有深仇大恨。

她下意識的相信四姑娘說的那些話,因為四姑娘眼中帶恨,一直恨恨的盯著三姑娘,那種恨意不是假的。

換做是她,也恨。

當然,現在不管她的事。

她就是個小丫鬟,還是最近調來三姑娘身邊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