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世家的老太(06)(2 / 2)

我家彆墅能穿越 傳山 19626 字 3個月前

“是呀,二哥,你是爸媽的兒子,我也是,房子也有我的一份。我也不多要,咱三兄弟平分。”

“憑什麼,你們三個是兒子,我也是閨女,也是爸媽的孩子。我也得得一份。”

屋內四對夫妻,爭爭吵吵,其中有一對一直沒有說話,他們私下悄悄咬了會兒耳朵,然後起身走到一間臥室前,敲門沒有反應,推開門進去,床上躺著一人,眉頭緊皺。似乎很不舒服。

“老公,怎麼辦,大姐還沒醒,是不是生了重病,咱要不要送大姐去醫院?”

中年女人擔憂的望著床上的女人,還伸手在女人的額頭上摸摸,不燙,沒發熱。

一樣焦慮的中年男人忙問,“怎麼樣,沒事吧?”

“額頭不燙,不像是感冒發熱。但是不是彆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要不喊醒大姐先問問。”

拿不定主意,女人本能的問身邊的男人。

“要的,喊醒問問,看是哪裡不舒服。再決定送不送醫院。”

夫妻倆開始小聲的喊,後來見人還不醒,隻能大聲的喊。中年男子還伸手輕推了幾下,總算是把沉睡的人搖醒來。

睜開眼的許媛媛迷蒙著眼睛懵懵的問,“怎麼了?”剛穿越來,正在接受記憶,就被搖醒。

“大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中年男子見到床上的女人醒了,立馬咧開嘴笑,顯然很高興床上的人醒來。

許媛媛擺動右手,“不用,有些累,讓我再睡會兒。我想睡到自然醒,彆喊我。”

“好嘞,大姐,我讓紅霞去買菜,準備好,等你醒來就做飯。”

“好,去吧,我先睡會兒。”

中年男女離開房間,貼心的輕輕的關上房門 ,儘量不發出聲音。

客廳裡,客廳裡正跟哥哥們爭拆遷分配問題的老五盧燕,譏笑著問,“四哥,又去討好大姐啊。關鍵時候挺會辦事的呀?”

“五妹,你瞎說什麼,咱一直在客廳爭爭吵吵,大姐都沒有出來,你不擔心啊,大姐不舒服。”

老四盧剛是個老實人,不願意與小妹爭執。

老五盧燕再次揚起一抹譏笑,口氣很不好的說道,“哪輪得到我操心,人家有兒有女,還有她一直心疼偏疼的弟弟,我算老幾啊?去礙那個眼乾什麼?”

說完對著右手手指吹幾下 ,這套路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其餘的兄弟倆也恍然大悟的望著老四,眼神中全透露著:原來老四你不是老實人,你才是全家最聰明的那個,這時候討好大姐,想拆遷分配的時候多分配一些啊。

老四老實歸老實,可也不是傻子,老二老三眼神中透露的意思他看懂啦。不隻是看懂了,還看的真切。

老四盧剛心累,不願意解釋,那幾個心思複雜小心思還賊多,自己惹不起躲得起。

老四不接茬,老五盧燕沒有繼續揪住不放,反正她是瞧不來老四一家子,沒錢沒權一家子還不爭氣,簡直丟她的人。

在路上遇到都不想打招呼 ,二哥盧強,三哥盧林兩家確實還行,一個做包工頭有錢,一個是市政府上班,一個小科長,有點小權。

再想到自己,那就更沒得說,嫁了一個有本事的老公,做貿易生意,家裡有彆墅有豪車。

至於大姐盧媛,她是覺得蠢,自己小家不經營好,天天摻和娘家的事,最後好了,離了婚,孩子們都不願意跟她。

回娘家居住,侍候老父老母送走二老,自己累的像個孫子。

現在父母居住的老宅要拆遷,看她以後忙活什麼。

做那麼多,老二老三兩家包括她可不感激老大,說是無私付出,可到底有沒有貓膩,她們咋知道。

也許騙了老爺子老太太他們的錢也不一定。

這事可說不準。

老四沒有搭那三對夫妻的腔,坐在一邊,等待妻子買菜回來。

其餘三對夫妻暫時也不走,等大姐醒來,還要商量拆遷分配的問題。今天必須商量好,要不然哪有時間來來回回的折騰。

房間內,許媛媛快速的接受記憶。

她上個世界的任務做完,回原生世界出去旅遊 。在家裡陪了老人幾天,就背著一個雙肩包,出去到處轉悠。

穿越之前,在任務空間裡見到委托靈魂,整個人不說話,一直哭哭啼啼 ,搞的她好鬱悶,問啥都不說。

反正一個勁的哭,哭自己命苦,都嫌棄她。

高高瘦瘦,麵容泛苦色,苦大仇深,被地主剝削了的模樣。

實在是沒有辦法,她也不問,定位,直接穿越。

反正心願她會知道。該收的報酬也收了。

劇情記憶:原主盧媛,現年五十歲,剛辦理退休手續不到三個月。

離異,有一對雙胞胎兒女,因為她是扶弟魔,離婚多年。孩子們對她很冷淡,不怎麼搭理她。

娘家有三個弟弟一個妹妹,父母上半年春天相繼去世,之前父母生病全是她一個人照顧,偶爾老四夫妻會來幫忙。

事情的轉折就從現在開始,父母去世留下了一套老宅,存款木有,畢竟老人之前差不多十年的時間身體都不好,時常住院。

有點棺材本也花銷的差不多,這點其餘幾個都是認同的。畢竟父母生病沒找他們要過錢。

即便老五盧燕覺得有點貓膩,但她心中也清楚,哪怕有貓膩,也不多。最多一兩萬的事,她也不好意思為這點錢嚷嚷。

不是大方,是心虛。父母生病他們幾個都沒有伸過手,全是大姐一個人弄,偶爾老四夫妻幫忙搭把手。

就衝這點,她也不好意思計較。真要計較起來,大姐要他們幾個出護工費,那他們可虧大了。

十年是個不短的日子,算起來也是一大筆錢。

為此,心裡嘀咕也不敢說。

記憶中,老宅拆遷,原主自己離婚的時候有套兩房兩廳一廚一衛七十五平方的房子。

她扶弟成性,拆遷的時候,老二老三老五一直吵吵鬨鬨,為爭拆遷補償吵鬨。

最後還是選擇了平分,兄弟姐妹五人平分了拆遷款。原主分到的拆遷款剛剛到手,老二老三就來各種哄,各種騙,一個說是包工程缺點錢,一個說是給孩子在魔都買房需要錢。

就這樣,原主的到手的拆遷款全被騙走 ,包括原主原本很少的存款也全被騙走。

此時,原主的兒子早已結婚,在省城買了房子安居。親媽的拆遷款被騙走的事情他不知道。

原主的兒子結婚也有了孩子,一直是兒子的嶽母嶽父幫忙帶。

本來小日子過得還行,可一場意外打破了平靜。

原主的孫子蘇楠在小區玩鬨,不小心從台階摔了下去,外婆來不及拉住就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跌落,她跟在後麵再次抱起孩子的時候,孩子已經摔成重傷。

送到醫院,醫生也搖頭,說是能救回來,隻是能保證保住命,彆的都不能保證,因為傷的地方多,有腦袋,有腰 ,有腿等等。

小夫妻說什麼都要治,這一治不打緊,錢花光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也影響了夫妻倆的工作。

最後的結局是孩子活過來了,但傷到了腦子,智力受到了影響。一輩子都好不了。

原主的兒子再不喜歡生母,但也厚著臉皮朝生母開口借錢,可惜原主想借卻沒錢,催兩個弟弟還錢,可人家就是不還,說什麼困難,還不出來。

兒子說了幾次,原主就找老四借了一些,加上自己的退休工資使勁節省自己攢了一些,給兒子打過去。

可那麼一點錢,真是不夠。原主的兒子蘇澤,不信,他已經知道親媽得到了一大筆拆遷款。

他怎麼就想不明白,當年親媽為了娘家弄的自己的小家破裂,現在明明有錢也不借給自己的親生兒子,她是不是心裡壓根就沒有自己與妹妹。

帶著憤恨,蘇澤發誓還完親媽的那點錢,與她斷絕關係 ,老死不相往來。

原主還死命的摳自己,使勁的攢錢,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使勁攢錢。

老四盧剛來看她幾次,就說她幾次,讓她不要對自己太苛刻,偶爾還是改善改善生活。彆苦了自己,可原主當麵聽轉身還是我行我素。

沒事的時候去老二老三家催債,可惜那兩家都是滾刀肉,原主顧忌麵子,也沒有想老死不相往來,就沒有撕破麵子的去單位鬨。

其實隻要她能撕下麵子去老三單位鬨,錢肯定是能收回來的。

老二是包工頭不好辦,但去他居住的小區鬨 ,也是能收回來的。畢竟那兩人在人前很愛麵子。

隻要在人前鬨,在他們熟悉的小區單位鬨,百分百能收回來。

隻是原主還顧忌著親情,就是打打電話,上門去他們家裡催催。

原主錢沒有收到,還被老二老三嫌棄責怪,說她各種不好。

因為沒有借多少錢的事,兒子兒子閨女全責怪她,原主起省城想見見他們,都避著不見麵。

最後他們都換了電話號碼,搬了家,原主到處找,滿省城的找,也沒有找到。在省城失魂落魄時,被一輛極速行駛的車撞死。

死了以後,老二老三倒是蹦躂的厲害,找肇事司機要賠償。

老四看不過眼,去了派出所找民警找前姐夫單位打聽,找來了外甥外甥女,說了大姐出車禍死在省城的事情。

還說了,不是大姐不幫他們不借錢給他們,是老二老三騙走了大姐的錢。

還有大姐生前怎麼摳自己,怎麼攢錢的,他都一一說給原主的兒女聽,讓她們去見見大姐最後一麵,哪怕大姐已經感知不到他們。

但他還是希望她們兄妹兩帶著各自的孩子去見見她,再有車禍還有一大筆賠償款,是他們兄妹倆的。

兄妹倆聽見親媽做的一切,既難過又高興,至少親媽心裡不是沒有他們。可親媽耳根子軟犯蠢,又讓她們難過。

有了老四當“叛徒”,原主的一雙兒女得到了兩筆賠償,一筆是車主的賠償,一筆是原主自己買的一份保險的賠償。

還有原主留下的一套地級市的房子,一筆為數不多的存款。

原主長眠與父母的墓碑旁,偶爾一雙兒女回到市裡老家,回去拜祭她,說說家裡的事情。

兒子說的最多的不是聰明的二胎孩子,而是那智商永遠停留在幼童時期的大兒子。

擔憂的訴說他與妻子死了後,大兒子該怎麼辦。

原主最後留下心願:保住大孫子不受傷,不借錢給老二老三,對老四好一些。

死了之後,才發現老實不怎麼說話,在盧家一直是隱形人的老四 ,卻是盧家對她最好的。

許媛媛不打算隨即選擇一個外掛,不需要。

原主的條件不差,拆遷分到一筆錢,自己多少還有點存款。加上有退休工資,又不需要養孩子,小日子過得去。

心願也簡單,好辦。

睜開眼 ,換了一身衣服起床。

外麵的人見大姐出來,老四讓妻子去做飯,其餘幾個全圍了過來,“大姐,你休息好了。咱一家人商量商量拆遷款的分配問題。”

轉身看向老三,然後說,“商量什麼,平分,有什麼好商量的。”

說完施施然的朝廚房走過去。

她過去幫四弟妹打下手,哪好意思吃白食,又不是外麵那幾個。

老二老三明顯不乾,老二突然喊道,“大姐,不對呀?”

許媛媛轉身,詫異的望過氣,“怎麼不對?”

“大姐,我與老三老四才是兒子,是盧家的傳人,你與老五是外嫁的閨女。說起來,你們結婚了,娘家的財產與你們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

老二說的明白,與記憶中一樣。原主的記憶中,前世老二也說過類似的一番話。

“老二,有沒有人說你臉大?”

嗤笑一聲,老四也跟著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老二擠滿肥肉的臉,一臉詫異的望著大姐盧媛,不明白意思。

老三也聽明白了,他雖然想笑,但為了利益必須與老二站成一條線,故意裝不懂,“大姐,你怎麼意思?”

“什麼意思,老二老三你們怎麼好意思說你們是兒子,我是閨女不應該繼承爸媽的五分之一的財產。

爸媽養老 ,你們幾個是出了錢還是出了力 。舔著一張肥臉,怎麼好意思的。

願意平分萬事好說,不願意的話就拖著,當釘子戶算了。”

說完,直接走人,再也不看那兄弟倆。

走了幾步,回頭說道,“老二老三老五,家裡沒米了,沒你們的飯,你們回去吧,想明白了給我打電話,我不急的。”

就這樣,趕走了三個沒良心的貨色。

老四楞住了,大姐這是咋了,怎麼這麼利索的趕走了那幾個。

不過大姐這樣蠻好的。

老四沒有多說話,老宅是三層的小樓,這也是為什麼一個地級市拆遷,盧家每人能分到一大筆錢的原因。

麵積大,一共三層,地級市的房價也到了一萬,但不全是。幾個大型的地段好的小區,都過萬了。

不好地段的房子也到了八千。

還彆說他們是市中心地段的老房子,還是當年自己家蓋的。

有庭院,想拆遷肯定得付出代價。

許媛媛趕走他們幾個,然後進廚房幫忙,與四弟妹程蘭說起話來,“小虎的成績怎麼樣?”

說到兒子,程蘭有的是話說,“成績不錯,比我和他爸都強,他們班主任說了,考個一本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就隻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高考,平時多注意些。彆生病。”

媛媛也沒啥可以叮囑的,簡單說了兩句。

“嗯,我注意著呢。可不敢讓他生病。”

程蘭現在已經辭掉超市的那份工作,全心全意的在家裡為孩子做後勤保障。

陪讀高三。

沒法子,好在他們家離學校不遠,也就不用單獨租房。

兩人平時在一起的時間少 ,程蘭不喜歡盧家的老二老三老五,對老大倒是有些同情,離婚了,跟著父母住,這些年一直邊上班邊照顧父母,也是夠辛苦的。

對於她做弟媳的來說,是感激的,要不是有這麼一個不計較一直付出的大姑姐,她的小家就會受到影響,不說彆的,至少她前些年上班都上不安穩。

公婆輪換的生病,大姑姐常常是把老父接出醫院又送著老母進醫院,一個人忙的團團轉,也很少麻煩娘家的弟弟妹妹們。,,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