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知青(10)(1 / 2)

我家彆墅能穿越 傳山 12621 字 3個月前

米家的大年三十鬨騰的厲害,周圍的人家都在外觀望。可惜進不去。

米父的虛偽麵具被撕下,開始還死不承認,可惜許媛媛巧舌如簧,周旋一會兒就讓米父狗急跳牆。露出來了真麵目。

說實話,原主隻是不甘心,不爽,不舒服,也沒有生死大仇,雖然她的死與米父繼弟脫不了乾係,但沒有直接動手殺死她。

她的心願也不是報仇,隻是遠離而已。

隻是今天她氣不過撕下米父的麵具,是故意的。

讓米父與米家另外母子四人狠狠的窩裡鬥。

以後鬥成什麼樣就什麼樣,她已經在對方的心裡紮下了尖利的刺。

眼前,母子四人眼紅的瞪著米父。米父瞪著許媛媛,許媛媛瞪著那麵目可憎的繼母,說道,“還得感謝你一直那麼小氣自私甚至是悄悄虐待我。才造就了我今天的性子。

但凡你善良那麼一點點,我的心底都保存著一份良善,一份不忍還有一份對親情的渴望。隻是這些在你多年的冷嘲熱諷還有壓迫中,全部消耗掉了。

謝謝你造就了今天的我,不回報你們母子四人一二,我都覺得對不起你們。

今天揭開老頭的真麵目,讓你們好好的思考,也讓老頭反思反思。對了,爸,你的工資可要存好,不存好,以後萬一這些兒女給你花光了,他們等你徹底老了又不養你,估計你會比較慘。”

走的時候,還繼續挑了點事。

“滾滾滾,以後彆回來了。”米父氣死了,挑完事就走,乾脆彆回來。

許媛媛回頭望了一眼米父,笑著說,“聽到了,會如你所願,以後就是探親回家我也不會來打攪你們一家。彆到時候說我不回家,記住你趕的我。”

說完,大踏步的離開,再也沒有回頭。米建國與米父說了幾句,然後拉著妻子也離開了混亂的米家。

大年三十就這麼不歡而散。

也成為了米家戰火的開端。

正月初九,許媛媛帶著行李再次離開,去了帝京。

上課,參與實驗實踐。

都忙成了陀螺,一直不停的旋轉。高產的蝴蝶蘭稻,也是重點保護對象。教授們,學生們都數著粒育苗。

金貴著呢。

許媛媛還找學校要了一畝田,說是要做實驗,學校答應了。

許媛媛已經開始了新的實驗,但是關於蝴蝶蘭稻的栽種她也有參與,不隻是她還有五位小夥伴,他們也一起參與蝴蝶蘭稻還有以前她買的那些種子的實驗。

上次買的種子已經全部上交,但他們要求每一種都保留了一點點。現在的一畝田,就是在做那些實踐。

她比那些專家更懂這些種子,更知道怎麼育苗怎麼培育,她不想全讓教授專家們浪費了。

她有了培育蝴蝶蘭稻的經驗,專家教授們也不反對。他們看過六人的育苗培育日記。

反反複複多次的育苗都不成功,最後也是無意中育苗成功,種植日記中記載的很詳實,每一個人的大同小異,就是這些大同小異,加以研究,才知道,他們真是有基礎的,也是用百分之一千的在心種植,是花費了大量心思在做的。

六份日記能看出來,孩子們的用心。

在沒有老師的教導下,憑著自學能有現在的基礎知識還能培育出新的品種,多難得。老師們對六人有諸多的寬容和理解。

許媛媛申請一畝田,也沒有受到什麼阻攔。上麵很快就批準了,至於私底下買種子一事,肯定不會追究。

人家私底下買種子也不是為了投機倒把,是為了實驗,學以致用,還有大半是被忽悠的。

報到最上麵,批示給的很快,不予追究。還給予了肯定,有些事,要一分為二的看,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就不會被追究,當然前提是有人保你。

許媛媛他們六人現在就是有人保。也沒有人敢動,不管什麼時候,關於民生問題都是大事,他們沒有做壞事,還誤打誤撞做了好事。

上麵一位大大領導知道後,還開玩笑說:這樣的誤打誤撞可以多來幾次。

其餘的領導紛紛附和,畝產一千多斤的糧食種子,誰不動容。

現在全國各地農村產量不高,無論農村還是城市,都吃不飽,糧食增產迫在眉睫,可糧食增產一事不是那麼容易的。

現在有了希望,上麵肯定重視。

才有了六人一起上農業大學學習一事。當然,寄信的兩位老爺子的首長因為最先接到信息上報,刷了一波……

那位首長也為許媛媛他們周旋過。許媛媛他們現在讀書,每月的補貼都比一般學生多。翻了一倍。

雖然忙碌的很,可活的充實。

實驗田裡,“媛媛,發芽了,發芽了。”潘清激動的跟個什麼似的,大喊道。

“哪兒哪兒?”其餘幾人全圍了過來。這畝試驗田,他們都是利用自己空閒時間弄的。

等手上的這波新種子實驗成功,許媛媛打算自己開發新品種,把原來的有的產量不高的種子優化,然後進行培育。

這是真正的屬於自己的道。

大學幾年,許媛媛是廢寢忘食的學習,吸收知識做實驗。也成功的把一種糧食種子從普通產量優化到畝產九百斤的產量,並且產量穩定,已經試種了一年,還能不分早晚稻,皆可做種子。

口感也不錯,是不錯的好種子,農家挑選顆粒飽滿的稻穀就可做下一年稻田的種子。

現在她正在實驗的是小麥的種子,優化不是一年的事情 ,運氣好可能三五年就成,運氣不好可能需要數十年的時間。

大學畢業,六人又一起分到隔壁的研究所。

正式在帝京落戶。

實驗田裡,幾人分布在各處記錄著數字。

周圍全是滿滿的田地,每一塊田地都有人在忙碌著

……

數年光陰,轉瞬之間。

多年前,恢複高考,她也進入農業大學讀研究生,讀博士。

如今也已經畢業,依然孑然一身。

昔日的夥伴早已結婚成家有了孩子,隻有她一個人孜孜不倦的做研究,一個又一個的難題被攻克,一個又一個成果展現出來。從糧食作物種子的培育優化到經濟作物的培育優化,再到藥材的種子的培育優化,沒有一樣不成功的。

許媛媛的一生為事業奮鬥,拚搏,無數人稱讚。

也讓唯一的至親:米建國一直擔憂她,叨嘮她結婚的事,叨叨她以後沒有人養老的事。

每一次許媛媛都用兩句話堵住他:一個方案,你多生幾個,以後派一個來給我養老。第二個方案:國家會給我養老,不用擔心。

一直到九十五歲,閉眼時,身邊一直有人照顧她,如她所料,國家會照顧她。

小番外

香城 米家

“哎呦,怎麼得了嘍。老米頭家裡的那兩個兒子又再罵老頭子?”

隔壁的鄰居一早起來,就聽到米家又罵罵咧咧。

那些話,都是車軲轆話,就那麼些話,反反複複的罵,他們聽了多少年,都知道哪句在前哪句在後。

能背下來。

擔憂的人是位老年男人,他叨咕的時候,家裡的老妻,嗑了一顆瓜子,狠狠的“呸”出去,然後說道,“被罵怪誰啊,還不得怪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不對前麵有出息的兩個孩子好點。

人到中年又摳搜,後麵的孩子不罵他才怪。說來說去都怪他自己作死。

你同情個什麼勁,種什麼因就有什麼果。彆總去悄悄幫米老頭找建國,建國也忙,家裡家外都一大攤子事,哪裡能見天的來伺候米老頭。

當年怎麼不對媛丫頭好些,要不退休了跟著媛丫頭去帝京,那日子過得不知道多有滋味。”

老太太狠狠的啐一口自家喜歡管閒事的老頭子,瞪一眼,讓他明白些事,彆一天到晚的可憐亂同情。

米家還是多年前的院子,以前還是氣派的獨門小院,無數人羨慕。可現在無數人住進小樓,這方小院曆經風雪的洗刷,早已衰敗,不如往昔。

院子裡的主人也早已變老,這不正躺在躺椅上閉眼流眼淚。

米父以為自己會不在乎兒女的惡言相向,可他高估了自己,麵對兒子的每天一罵,他依然會心痛,依然會難受。

繼妻在幾年前已經離世,他的身體狀況也每日創曆史新低。

流著眼淚對米建華說,“你去找找你大哥建國,我想見見他。”

見老頭子想見米建國,老二老三肯定不願意。

老頭子要死了要見老大,為什麼,肯定是分老房子啊。那怎麼能行,老房子隻能是他們兄弟倆的,誰也彆想。哪怕是嫁出門的親妹妹米蕾也彆想。

米建民惡狠狠的瞪著米父,咬牙切齒的問,“老頭子,你是不是要趁死之前立遺囑,讓老大回來分我們的房子。

我告訴你沒門兒,你死了我都不會告訴他。等我們哥倆繼承了老宅子以後還差不多,要不你彆想。”

米父此時有些絕望,帶著這份絕望,眼神渙散,慢慢的失去了生機。

直到一隻手耷拉掉落在身側,兄弟兩人都沒有發現,早已各自出去。

等到幾天後再來,發現老爺子一直躺在躺椅上。屋內一股子臭味,人已經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