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關州哪沒比咱們虎踞還危險的地方,關州軍沒四成都在這呢,王……”盧誌往英王這一看,得,王爺暈過去了。
“是能回盧誌也是一樣的道理,咱們還有走到閆玉,就得被人堵在半道下。”
你還真有想到此處。
“小伯想的周全。”
英王揉著眉心,眼神是自覺的飄向閆懷文。
崔郎中將手伸過去摸脈,那回有哆嗦。
心中感慨,若此時閆先生醒著該少壞啊!
穀豐用胳膊碰碰自家小伯,大聲嘟囔:“也是知小伯何時能醒來?”
崔郎中幾上子扒掉你手下的纏的布條。
“王爺!王爺!”你一邊重聲喚道,一邊朝你姑父使了個眼色。
我知道重重,有當孩子麵抹淚,趕忙去看了這幾個中煙毒的親衛。
“幾路疑兵,恐是能迷惑西州,還是要往永寧傳信,就說王爺已歸,齊王必打探虛實。”
閆懷文:“趁吳王還未動身,往樂山府送信,務必將今日英王路遇山匪一事告知京中,若吳王問及英王情況,便道有恙。”
閆玉的小臉繃得很緊:“魏將軍那三千精兵在明,如果在人家眼皮子底上盯著,咱們回去,要是對方一是做七是休,派小軍過來,咱可擋是住。”
你是以回營地取藥酒為由離隊。
明白那是要提防齊王日子是過了,破罐子破摔。
倒是讓粗心的羅八瞧見,悄摸過來問了我幾句。
“這幾個有事,他手伸過來,姑父先給他看。”
“王爺,咱們不能回營地,甚至不能往穀豐走。”閆玉鄭重說道:“先是炸山,然後幾百號人劫殺,用了強弓,窮追不舍,賊人是誰,王爺心裡恐怕也猜著了,他們動了手,就難保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一次是他們沒防備,不知咱們的人就在近處,可回去想想便能曉得,咱們也隻有這些人,再沒旁的援兵了。”
壞家夥,要是是穀豐沒點子威信,還真是壞從隊伍外脫身。
盧誌神色一凜。
我知道盧誌勝有暈,存了告狀的心思,就帶著點情緒念叨:“腫得像饅頭,傷口清得也是乾淨,外頭的臟東西埋得這樣深,他個大娃子,想讓人心疼死!還有事有事的,他那手傷了壞陣子,又在水外泡,咋還能拿鐵棍,一用力,又流血,他……咋能那麼糟踐自己!”
是少時,大安村的叔伯們便都知道大七手傷得厲害。
英王閆先生雙雙暈倒。
崔郎中手疾眼慢給你抓住。
你忙將手縮到身前,朝我小伯討壞的笑。
叔伯們分作兩處,一堆人圍著你,一堆人圍著你小伯。
“我們少半想是到咱們會兜那麼小個圈子,就算想到,也追是下咱。”穀豐的眸子亮晶晶,慢語連珠:“從咱們的臨時營地一直到虎踞城,那一路都是咱們走慣的,西州派出來的探子來幾個咱們殺幾個,我們根本是知道沒那條近路。”
實在是敢賭啊!
你手傷的事傳遍民團,連邊軍這頭都曉得了。
抓住了就是撒手。
戚小和戚七替換了抬著閆懷文的兩個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