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大丫和二丫都推了進去,她就守在布帳外麵。
聽裡麵她閨女不斷的抗議:“大丫姐姐,我自己會洗,你不要給我搓,我自己可以。”
大丫則一聲不吭,堅決的拽住二丫妹妹的小胳膊,搓搓搓。
“大丫姐姐,我真的行,不信你放手我洗給你看……”
大丫依舊抿著嘴,將二丫轉了個,繼續搓搓搓。
“大丫姐姐,你輕點行不行,嗚嗚嗚!我好疼!”
大丫聞言放輕手上的動作,輕柔的——搓搓搓。
李雪梅在外麵聽著,一邊往裡遞水,一邊止不住的樂。
都能想象到她閨女得有多麼的不情願。
可惜人小力薄,掙脫不開她大丫姐姐洗刷刷的雙手。
“大丫姐姐我幫你洗頭吧,我會洗的很乾淨很乾淨。”
“二丫妹妹,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不方便,我來我來。”
“二丫妹妹先不忙,你的頭發還得再洗一次。”
等閆玉和大丫姐姐出來的時候。
閆玉整個人都是恍忽的。
她竟然足足洗了五遍頭!
就這,要不是那盆泡好的皂角都讓她一個人用完了,看大丫姐姐的樣子,還想拉著她再洗一遍。
她——咋——那——麼——臟!
“娘!你再幫大丫姐姐泡點皂角吧,我都給用了。”她小臉蛋粉撲撲的,分不清是洗熱的還是終於長了害羞那根筋。
“今日太晚了,咱們吃點東西先睡吧,明日咱們再洗。”李雪梅對大丫說道。
大丫點點頭,她和嬸子不像二丫,頭發還沒留起來,在火堆旁邊坐一會就能烤乾。
她們的頭發最好還是白日洗,省得晚上走了風頭疼。
等回去一看,村裡的女人也是一樣,頭發就沒有打開的,和乾淨的臉蛋對比鮮明。
閆老二今日大顯身手。
做了一道紅燒肉。
就用那肥瘦相間的部分,濃油醬赤,鍋鏟下去翻動,誘人的暗紅色肥肉顫巍巍的和閆玉打了個招呼。
閆玉:口水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謔!
她爹竟然開了兩個灶,另一邊咕都咕都的大米飯正在收湯……
嗚嗚嗚!白米飯!紅燒肉!
幸福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白白的大米飯,粒粒分明。
她爹真是越來越會用土灶了,水量適中,火候掌握的剛剛好。
一塊紅燒肉放在米飯上,真想給它們拍個照。
這才是最經典的搭配。
可惜沒有皮。
小小的遺憾下。
閆玉也知道野豬的皮難收拾不說,還有點不衛生,去皮才是正確的處理方法。
靈活的小手用快子將紅燒肉戳的爛爛的,混在飯裡。
啊嗚!
大米飯的清香與略微彈牙的顆粒之感,與紅燒肉的軟爛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不過,實話實說。
這野豬沒有家豬香,有一股醬油都遮掩不住的腥味。
大概就是傳說的——野味?
飯後,李雪梅泡了點金銀花,解解膩。
除了守夜的,村裡人陸續睡去,今日沒少折騰,大家都累了。
閆家這裡也不例外。
隻有他們一家三口,強忍著困意,等待平台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