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爹!”閆玉給狗子介紹。
狗子側頭瞄了閆老二一眼,又將目光轉到她身上,耳朵隨著她的撫摸趴下又豎起。
她這隻是正宗土狗,中華田園犬。
個頭要比苟住一號和苟住二號小些,嘴短、額平,長得像狼。
尾巴搖的特彆活潑,與之相反的是狗臉,沒啥子表情。
閆老二也摸了它兩下,隨手扔出去一塊木頭。
“去叼回來。”
狗子看了看他,沒搭理。
閆老二:……
閆玉重複了這個命令。
狗子蹭的竄出去,將木頭咬回來,放在閆玉腳邊。
吐著舌頭的樣子又憨又傻。
閆玉笑得眼睛都沒了:“爹!這狗和驢一樣,隻認我!”
閆老二上前掰它的狗嘴細看。
狗子倒是也讓他擺弄。
“這牙口沒誰了,咬誰都得掉塊肉,你可得好好教它。”
他一鬆手,狗子抖了抖毛。
“智能狗子還用教?讓它識彆清楚人就行。”閆玉又擼了兩下毛,轉頭去看換回來的東西。
“爹,秦淮哥說給我換了把刀過來,你見著沒?”
“聽你喊半天了,就是那個喪屍世界的小子唄。”
“嗯,就是他。”
“行,我找找,看看是啥樣的。”
閆老二索性到船上去找。
兩條船疊在一起,不是太穩當,好在上麵壓的東西多,隻是略微搖晃。
一把皮質的黑鞘刀被翻了出來。
閆老二隻抽出了一點,便覺鋒利。
想了想,還是遞到閨女手裡。
“小心著些,看著挺利,彆弄傷自己。”
閆玉走到一邊,和她爹拉開距離,才將刀身抽出。
謔!
以前總看書裡寫殺氣寒氣的,她隻當是誇大,但這把刀一亮相,還真有點冷。
將刀入鞘,暫放一邊。
爺倆開始清點其他東西。
兩條木船上麵的木棚是直接暴力拆卸,後麵再裝上可能會不穩,不過這都不是事。
除了刀,船上還被塞了不少東西。
有鋸好長短不一的木方,兩個死沉的大鐵錨,大大小小的幾個木桶。
大木桶打開後露出裡麵的油漆,和木船的顏色質地相近,應該是船廠用的防水防腐漆。
小木桶開了蓋子,裝滿分門彆類的小零食。
閆老二看得都愣了。
這個叫秦淮的,還真拿他閨女當孩子哄。
“吃的都拿回去,其他的暫時先放這。”閆玉埋頭整理了一陣說道。
“這個做鐵釘的模子挺好,要是不講究好看,打點簡單的家具挺方便。”閆老二用手邊的木方擺出一個框子,幻想了一下,覺得有釘子有鋸好的木頭,他也能兼職一下木匠。
閆玉看了看那倆鐵錨。
“這鐵錨可以熔一個,能做不少釘子,夠咱用一陣。”
“咋熔?”閆老二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