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止渴(2 / 2)

司溟故意擋在門前,兩人的重量砸的雕花木門發出“嘭”的一聲,沈忘州趕緊往前拉他,怕他磕壞了。

司溟借著這股力量沒法反抗似的,被拽進他懷裡,低頭薄唇抵在他耳畔,猝不及防地喘了一聲——

沈忘州瞪大眼睛。

是剛剛那小妖的聲音,司溟還會模仿聲音???

但很快他就沒心思想這些了,司溟拽著他的外衫領口,好似沒法忍受般用那副小妖的嗓子哼喘著,連聲的“公子”、“太過了”、“彆這樣”……一門之隔,給外麵的侍女上演了一出活春.宮。

明明什麼都沒做,沈忘州的臉卻瞬間紅透了,整個人僵著,眼神都不知道要往哪邊放。

門外的侍女顯然也意識到屋裡正在乾那檔子事,她們這些小妖偶爾也會挑些順眼的客人紓解一番,再迷暈處理,姐妹間的事都懂。

她剛要說話,屋裡的哼聲更甚,好似在和她炫耀一般,又多了些唇齒相碰的曖昧水聲,門被撞得山響,粗重喘息與嬌媚聲音勾纏在一起,混雜著布料脫落的摩擦聲,聽得她攥緊拳頭,暗道不要臉。

正當她猶豫是否把加了料的清酒放下時,屋裡忽然一聲嬌媚驚呼,然後便是哼軟的吻聲,過了好半天,才傳來豔兒嬌滴滴的聲音。

“姐姐還是走吧,妹妹無暇顧及呢。”

“……”

走就走!不就是遇到合口味的人族了!有什麼好得意的!

虧她還當豔兒是好姐妹呢!和她這般炫耀!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屋裡的聲音也漸漸平息。

衣衫整齊,完全沒有任何不妥的沈忘州僵硬地偏著頭,從耳垂到脖頸紅得滴血,好似剛剛那場戲是真的一般,繃緊到握緊了拳頭。

司溟同樣衣衫整齊,隻是靠著門的姿態多了幾分旖旎的懶倦。

仿佛真的被折騰累了,眼神迷

離,狐耳輕輕抖動,尾巴也早已纏到沈忘州腰上。

“師兄。”他嗓音微啞地喊人,是司溟的聲線。

沈忘州卻恍然覺得剛剛他喘的聲線就是現在這樣,狐狸耳朵使勁抖了抖,轉向司溟的方向,但是眼睛依舊緊緊盯著牆角,仿佛一轉頭就會犯錯……

說話也罕見地磕絆。

“她,她走了,你繼續……破陣,我幫你守著。”

腰間白色的狐尾倏然收緊,向前一拉,沈忘州沒有防備,徑直撲進了司溟懷裡。

情急之下,他伸手撐在門上,鼻尖擦過一抹柔軟,是司溟的唇。

司溟俯身抱住他,低頭埋進他頸側,狐狸耳朵蹭在臉頰,又軟又涼。勒在腰間的狐尾悄然鬆開,去勾弄沈忘州的金紅色尾巴。

沈忘州下意識覺得這時候貼在一起非常非常危險,他往後挪了挪,司溟卻摟抱得更加用力,抬頭望向他,看得沈忘州愣住。

病態稠豔的眉眼間儘是忍耐後的痛苦,眼角泛紅淚光盈盈,嘴唇被咬的紅腫流血,幾次張開都沒能發出聲音。

落在門上的手終是鬆開,落在了司溟身上。

“怎麼了?是陣法反噬麼?我看看!”

司溟搖了搖頭,再次埋進他頸側,努力地呼吸著。

“師兄,檀魍的琴是催.情的,我好難受……”

“不是吃了解藥——”話音一頓,沈忘州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解藥隻有一顆?”

司溟默默點了點頭。

沈忘州半晌沒說出話來,心裡澀澀的。

司溟嗓音沙啞,控製不住一樣地親吻他脖頸,呼吸急促,但還保留一絲神誌地道:“師兄,我們走吧,我去酒肆待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了……”

被親的地方輕柔濕漉,像被水流淌過,沈忘州呼吸不穩脊椎發麻,被勾住的尾巴不停地小幅度甩動,卻每每被白色狐尾圈住,詭異的感覺讓他尾椎也跟著酥麻一片,整個人快要站不住。

他額角溢出一片細汗,靴底在地麵微微蹭動,乾澀道:“現在出去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侍女也不知道走沒走遠。

司溟聲音都開始發顫:“可是師兄,我快堅持不住了……”

環住後背的手一下下順著布料移動到肩膀,再撫摸到後背,飲鴆止渴般用指甲在外袍上劃出道道痕跡。

沈忘州能感覺到司溟理智在漸漸喪失,司溟是為了救他才——

唇角忽然被蹭過,琴音的效果徹底被激發。

司溟手指插.進他鬆散的發裡,捏著他的後頸,像饑餓的尖齒叼住勢在必得的獵物。

眼底的渴望漸漸病態,猩紅的舌尖舔過唇角,司溟俯身趴在他耳邊,臉頰與他緊緊相貼,呼吸冰涼,輕聲提醒他。

“師兄,你……了。”

沈忘州臉上閃過一抹羞惱。

這麼一通撩撥,他不這樣才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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