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裴知禮的腦海中都出現了另外的畫麵。
他是個年輕又正常的男人,依舊處於最躁動的時候,況且國外比起國內又開放地多。在派對或者酒吧看對眼的話,哪怕不是情侶隻要雙方願意,隨時都可以來一場深度交流。
裴知禮不屑乾這種事情,可是不代表他心底沒想法。
他低聲歎了一口氣,“我今天病了。”
病了就意味他想親一下自己的女朋友這個想法,都不可能實現。
陳晨從他的懷裡抬起頭,盯著他看了又看,“裴知禮,你現在真的是我的了嗎?”
是真的嗎?
她總覺得應該有一個儀式,一個屬於她的蓋章儀式,才能真真正正地確認,他是屬於她的了。
於是她踮起腳尖毫不猶豫地吻住他的嘴唇,裴知禮完全沒預料到她的動作。
待他想要推開她的時候,陳晨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含糊地又問了一遍:“阿禮,你是我的嗎?”
他耳邊是少女又輕又軟的聲音,腦海裡殘存的理智徹底被擊潰。
裴知禮低頭認命地含住她柔軟的嘴唇,小姑娘的唇是真的軟,有種特彆的潤澤,含住的時候有點兒說不出的軟彈。
這並不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當裴知禮的舌尖探入的時候,隻不過幾秒的功夫,陳晨雙腿發軟暈乎乎地似乎站不穩了。她往後退了一步,可是後麵是沙發,她的小腿抵著沙發邊緣的時候,後背是懸空的。
裴知禮順勢攔著她的腰身,讓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待陳晨坐下後睜開眼睛,輕靠著沙發背,仰頭看著麵前的人,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沙發背上,低頭望著她,黑眸漸深,眼底泛起濃濃的欲望。
直到他一點點地湊近,滾熱的氣息貼近,淺淺地落在她的臉頰。
裴知禮略一偏頭,再次吻住她的唇,輕咬慢吮,碾著她的嘴唇。陳晨再一次被他親的暈暈乎乎,直到他的唇慢慢挪動,親吻到她的耳根和耳垂。
這一次裴知禮在她耳邊,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你不該撩我的。”
陳晨猛地睜大眼睛,滾圓的黑眼珠子彌漫著霧氣,水汽汪汪。
她眨了下眼睛,在這個即將開往危險領域的高速列車上,終於有了一點點想法,她說:“你家有套嗎?”
……
裴知禮狼狽地撇開頭,他不得不說,在陳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可恥地硬.了。
“乖。”終於,裴知禮摸了摸她的腦袋,認命地說:“彆鬨。”
陳晨見他不說話,鬆了一口氣,笑著說:“嚇死我了,你要是說有的話,我都不知道要不要立即打死你。”
裴知禮:“……”合著,這句話就是為了釣魚執法??
大概知道她要是再留在這裡,自己不瘋也得被弄瘋了,於是裴知禮毫不猶豫地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低聲說:“我送你回家。”
陳晨立即搖頭:“你都生病了,我自己可以騎車回去的。”
裴知禮已經順手將她的包拿在手裡,低笑了一聲:“要是真的讓你自己回家,我這個上崗第一天的男朋友,今天就該下崗了。”
陳晨抿著唇,再也克製不住臉上的微笑。
待車子停在自己公寓樓下的時候,陳晨這才發現原來從她的公寓到裴知禮家居然這麼近。
“上去好好休息。”裴知禮說著摸了下她的頭發,聲音溫柔極了。
陳晨害羞地點了下頭,她到現在還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直到她轉身準備上樓的時候,裴知禮突然喊住她,笑著說:“要不你也吃點兒預防感冒的藥?”
陳晨眨了下眼睛,終於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
這次她再也憋不住,轉身就跑上樓。
*
第二天早上剛起床,陳晨正拿著手機想著該給她男朋友發什麼的時候,突然手裡響起了視頻電話的請求。
她點開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居然是顏晗打來的。
陳晨接通之後,笑著問:“我們顏顏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
誰知對麵的顏晗一臉嚴肅地說:“我給你發一個東西,但是你千萬要冷靜啊。”
陳晨望著她莫名嚴肅的模樣,立即點頭:“我冷靜。”
幾秒鐘之後,對麵發了一張圖片過來,待她點開之後,發現是一張紙條。
還彆說,紙條上的字體真的挺好看的。
等她認真讀了這張紙條的時候,陳晨徹底怔住了。
“明天下午三點,我在a大附近的那家藍海電影院等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看一場《美女與野獸》的電影。”
當看到落款的知禮二字時,陳晨猛地捂住自己的嘴。
顏晗低聲說:“這是我哥在彆墅裡發現的,掉在了沙發的縫隙裡。這好像是裴知禮那年聖誕節的時候,寫給你的。”
“還有一件事,你聽到千萬千萬彆激動。”
“裴知禮他有女朋友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