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總啊,這分明是神啊[putong 跪下.jpg]……”
“我以前也參加過最終計劃,沒過兩關就被淘汰了,但我記得商城裡是有賣惡魔之翼的,沈總怎麼不買?”
“可能因為貴吧……拜托隔壁主播幫忙查了一下,最便宜的惡魔之翼也要648,沈總要是敢買豈不是要跪榴蓮……”
“明明現在家裡大部分錢感覺都是靠沈總掙的,沈總還小心翼翼地不敢花怕被非非罵,這麼好的男人真是不多了……非非啊,你要對你沈總好一點啊!”
“非非挺照顧沈總啊,以前還天天給沈總鏟屎呢。”
“[捂住嘴,瞎說什麼大實話.jpg]”
吳非並不知道自己直播間裡天天都在“沸反盈天”“一派胡言”著什麼,他還在想著沈行的消費記錄,試圖借此分析對方的行動。
可能是吳非走神走得太明顯,站在講台上的教師突然點到了他的名字:“吳非,你來說一下這道題的答案。”
吳非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黑板上的題長得一副“十年之後,我還記得你,你卻忘了我”的樣子,仿佛那道解析幾何就是那苦守寒窯十八載的王寶釧,是那慘遭拋棄的秦香蓮,而他就是那薛仁貴,是拋妻棄子的陳世美。
不過好在在吳非有限的記憶裡,這應該算不上什麼複雜題。
吳非研究了三十秒,終於想起“發妻”幾何的模糊樣子,開始說起了解題思路。雖然如今他功力大減,沒能直接算出答案,但整體思路是沒問題的。
老師麵色稍霽,點點頭讓他坐下。
坐在吳非旁邊,始終毫無存在感的、埋頭偷偷看漫畫的男生第一次從漫畫中抬起了頭,敬仰地看著吳非:“這些你怎麼都能記得住的?!”
“啊?”吳非疑惑地看向他。
這句話可以簡單理解地理解成,你怎麼能把這麼多的公式定理和解題方法都記得住的;也可以理解為——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走出校園這麼多年,你怎麼還能記得住這些東西的?
吳非在那一瞬間直覺地覺得對方是後者的意思。
一陣“咯咯”的笑聲從他頭頂傳來。吳非順著笑聲向上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小女孩輕飄飄地背坐在他們頭頂的風扇之上,紅色的皮鞋在空中一蕩一蕩著。
“她”不停地笑著,手臂卻以扭曲的形狀攀上了電扇上方的懸掛支架……
隻見風扇支架在“女孩”的纖長蒼白的手指之中竟然如同紙糊的一樣,被她用指甲一劃就裂開了,露出恐怖的黑色裂紋。女孩咯咯地笑著,輕飄飄地從電扇上跳下來,而隨著他的動作,風扇支架發出“喀嚓”一聲脆響,旋轉呼嘯著向教室內眾人襲來!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瞬息之間。吳非直覺不好,他動作快過意識,直接一把攬過同桌圓滾滾的男同學,帶著對方一同趴倒在地,藏在了課桌底下。
旋轉墜落的風扇割開了一個人的喉嚨,最後去勢稍緩,重重砸落在吳非的書桌之上。
教室裡的人開始後知後覺地驚呼起來,也有尚且保持著理智的人匆匆忙忙去聯絡救護車和警察。
吳非和同桌男生相偕著從課桌下爬出來,男生看了一眼沾著血跡的風扇,喃喃了一句:“……這回白天都沒法安生了。”
吳非聞聲轉頭看了他一眼,男生也轉過頭看他,不顧混亂的現場,“嘿嘿”笑著伸出了手擦了擦額角的汗,側仰起頭對吳非道:“我叫袁至誠,你也可以叫我袁三胖。兄弟你怎麼稱呼?”
“我叫吳非。”其實剛才老師點過吳非的名字,但是顯然彼時袁三胖對此並沒有在意。
一道淡藍色的光罩突然罩上了兩人身周。
袁三胖期期艾艾地看著吳非:“兄弟,在這罩子裡麵可以隨便說話。咱倆先對下暗號?”
吳非一愣。
“我先來。那個,富強民主。”
“文明和諧?”
“解放思想,”
“實事求是。”
“馬列毛鄧三,”
“科學發展觀。”
“行了,能確認了,兄弟你跟我應該差不多大。”袁三胖頗感欣慰。
繼沈總到底買那些衣服道具乾什麼去了之後,吳非今日遇到又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結論不應該是咱們都是地球人,或者咱們是一國同胞嗎?
對方到底是怎麼得出咱倆年紀應該差不多大的結論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二黃、黴藍、王木木、蘇奇、皛白、☆吃瓜地球人☆、您已和服務器斷開連接、空、玄、一步驚鴻、丶罌。、野麓僧、沉藎、樸燦燦的喵嗚醬、芝麻湯圓姑娘們的地雷,亓旡、檸檬黃?、冥八醬、何必不姑娘們的兩個地雷,三千繁華姑娘的三個地雷,一墨姑娘的火箭炮,星海南邊的鹹魚姑娘的火箭炮和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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