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不是我表哥普通的朋友,而是那種會成為我表嫂的朋友。你一直住在我哥家裡,和他在一起。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你和他鬨了彆扭,所以想離開沈家不見他,正巧我要隨深海號出行,你聽說之後就臨時起意和我來海上散心。”
簡潔越來越覺得這一切合情合理,語速也越來越快:“所以這也能很好地解釋了沈先生為什麼要無聊地安排船跟在深海號後麵——自己的老婆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跟著追出來的,他又不敢來煩你,所以就派船不遠不近地跟著,還特意派出了直升機觀察這邊的情況。”
吳非聞言:“……”
吳非吸了一口氣,妥協了:“隨便怎麼說吧,隻要儘量不讓小伯特起疑就可以。”
明天就是深海號的日子,這天晚上,所有人再次聚集在客廳裡,分析上一關裡失蹤的那幾個計劃者留下的信息。
他們傳遞消息時采用了一套獨特的加密方式,在菲利普鎮上發的消息解讀出來是一個時間和一個電話號碼,當時木北看到消息後便在相應時間播了這個號碼,和他那時的隊友取得了聯係。
“我那次打電話的時候一切都還比較正常,六個人還都在,也沒人失去理智。他們是扮成船員進去的,那時隻說感覺船裡有些古怪,比如船員晚上都會聚在一起喝酒賭博,還有總感覺有人在看他們。”
但這兩點聽起來都沒有什麼線索——在單調乏味的大海之上,船員們一起喝酒賭博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也是人在精神緊張的情況下容易出現的一種錯覺。
第二次在紅港停靠的時候,那三個計劃者就沒再留下聯係方式,隻留下了一則加密的消息。消息翻譯之後隻有三個字——“小心門”。
木北甚至都無法判斷那時候潛入船上的隊友還剩下幾個,又都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小心門……
但是,門又該怎麼去小心?
眾人討論了很長時間,但還是分析不出什麼頭緒,最終隻能又像前兩天一樣無奈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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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起的時候港口上起了一層霧,四處都被霧氣所籠罩,視野中的一切都變得影影綽綽的,特彆是停靠在港口處的幾艘船隻,幾乎隻能看到一個個朦朧的巨大黑影輪廓,猶如異聞中的幽靈船隊。
作為工作人員,青山木北等天不亮的時候就已經上船了,此時正在船裡做各項準備工作。
吳非、簡潔和繁繁三人則乘坐著沈家安排的汽車在港口等候小伯特的到來。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了小伯特的車子向港口駛來。
對方看到簡潔後,紳士地把他們三人請上了深海號,視線略帶疑惑地停留在繁繁和吳非、特彆是吳非的身上,對簡潔示意道:“簡小姐,這兩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繁繁,這次陪我一起出來的。”簡潔親熱地挽上了繁繁的手臂,然後介紹吳非道,“這位是我表哥的朋友,吳先生,那天在你家裡也見過的。”
她說著對小伯特使了個眼色:“吳哥和我表哥鬨了點彆扭,所以順便和我出來一起散散心。”
她特意加重了“和我表哥”“鬨了點彆扭”這幾個字的語氣,小伯特便知趣地不再問了。聯係到那天所看到的兩人相處情景,他再看向簡潔時眼神中就帶了幾絲恍然,略微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我沒有和沈先生鬨彆扭,我隻是想借簡小姐的光出海透透氣。”吳非反駁道,然後認真打量起深海號內部的環境。
可以看出這艘船的服役時間的確不短了,裝修風格很有十年前的特色,大廳地麵上全都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好在船艙內打掃得還算乾淨。但就像一間已經營業很久的、裝修繁冗的酒店一樣,即使如此,船艙還是會給人一種沉悶的、喘不過氣來的老舊感覺。
最讓吳非在意的是,在這裡,他再次聞到了老伯特臥室裡的那種海腥氣,甚至感覺比那間臥室裡的還要更濃鬱許多。
深海號很快,然而在它航行過一段距離,已經駛出港灣之後,船長便注意到有一艘比深海號還要龐大許多的鐵灰色郵輪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身後,就像一位捍衛著什麼的海洋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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