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2 / 2)

醫生:“商先生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應該是第一次分化失敗又經曆過二次分化的原因,所以易感期才會來得這麼遲。”

帶著厚重眼鏡的醫生將那堆帶著數據的單子湊近了些,“隻是可能易感期來得太遲,壓抑了太久,商先生的信息素很活躍,抑製劑的效果對此很有限。”

“這個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扛過去,家屬最好可以放下工作陪著,處在易感期的Alpha會很敏感焦躁,有家屬的陪同會好一些。”

他其實更想說的是有Omega的撫慰,易感期才不會那麼難熬,但是信息表上是已婚,很明顯伴侶是那位beta。

Beta對易感期中的Alpha,幾乎是沒有任何安撫效果的,醫生這樣說,也隻是為了讓有人看著商遠舟,避免出了什麼事。

從醫院回到兩個人住的房子裡,季餘急衝衝帶著商遠舟去醫院時快速換下的拖鞋還散亂的扔在玄關。

換好鞋進門,剛走到客廳,就能通過走廊看到商遠舟大開的房門,季餘敞開的房門中淩亂的被單。

離開了醫院周圍有其他人的環境,和商遠舟單獨相處時,兩人之間的氣氛靜謐之中帶著古怪的尷尬迷蒙。

一切都在提醒季餘,不久前他被身邊這個人壓在地上,重重的舔吻了後頸。

那處原本已經沒有感覺的皮膚,也好似灼熱起來。

季餘忍住了沒有去碰那裡,商遠舟第一次經曆易感期,大概是把他當成了哪個Omega。

隻是被一個男人強硬的禁錮在懷裡,對著後頸又吸又舔的經曆,還是讓季餘浮現出了淡淡的危機感。

並不是覺得商遠舟會對他做什麼,而是力量懸殊太多之下生出的本能的危機。

季餘看了商遠舟一眼,正好看到對方在鬆解領帶。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卡進領帶後麵,微仰著頭,拉著領結左右拉扯,待領口鬆動後一把拽下,狹長深邃的眼半閉著,俊美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卻能感覺到平靜之下的焦躁。

就像表麵平靜的湖水,下麵奔湧著又急又凶的暗潮。

那個醫生說過...商遠舟是第一次經曆易感期,又是壓抑許久而來的一次,注射進體內的抑製劑對他的效果很弱。

大概現在,很難熬吧。

季餘這樣想著,準備去給商遠舟接杯水,剛一邁開腳步,手就被人拉住了,“去哪?”

方才拽開領帶的那隻手此時握上了季餘的手腕,商遠舟的體溫已經很高,寬大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像手腕上被拷上了圓形烙鐵。

不疼,但燙得像是要被灼燒。

季餘還沒說話,就感覺到帶著薄繭的指腹微微摩挲著自己手腕上凸起的一小塊圓骨。

一下又一下的來回摩挲,動作從輕到重,重重的碾過,透著些急躁的狠意和渴望更多的貪婪。

季餘心猛地一跳,看向商遠舟的眼神中帶著警惕,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商總,要不我去給你找個Omega來?”

他沒有再叫阿舟這種親切些的稱呼,想借著客客氣氣又疏遠的公式化的商總讓處在易感期的男人多出幾分清醒來。

“怎麼?”商遠舟嗤笑,語氣帶上了幾分輕挑:“你準備替我去約炮?”

“不不不,不是。”

這話驚得季餘眼睛微微睜圓了些,耳根唰的一下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