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朝暮(1)(2 / 2)

寧薇聽裡頭沒有回應,再喚了一聲:“縣主?”

“我…自己更衣便好,你們先退下。”薑卿兒哽著聲音回應。水麵上的花瓣沾著圓盈,平坦的小腹也沾著幾瓣,極為媚人。

寧薇有些遲疑,但還是應了聲是,總覺得縣主的聲線有些嬌嬌的,興許是沐浴泡得有些久了,有些懶散。

未細想,她隻好退出浴間。

而昏暗燈火裡,那呼吸粗重,薑卿兒肌膚泛著粉紅,顫著手把那粗糙的手掌抓住,那股子勁讓她難以承受,不得已放了嚶咽的聲線。

李墨眼眸微低,勾唇輕笑,額角上的不知是汗還是水。

池邊用的是大理石所砌,光潔無瑕,上麵的水漬清晰可見。

……

也不知皇帝陛下是何時來的,宮女們知曉時,是見到來宛瑟宮的福公公,這位公公是跟著陛下伺候的,他一來便備上乾淨的華服,候著二位主子。

到了宛瑟宮的寢殿裡,雙扇屏榻上鋪著柔軟的絨墊,李墨赤著上半身席榻而坐,一攏白明衣袍落在勁腰間,他單腿立著,手覆在膝上。

而身後的薑卿兒手裡拿著釉色瓷瓶,身著的絳色單衣略鬆,衣口半掩雪胸,神色認真地看著他肩胛上的傷口。

剛軟著身子從浴間出來,又乏又酸。

薑卿兒將藥粉輕輕灑在傷口上,鬨了這麼久,果然還是弄濕了紗布。

好在後來他皆是站在水裡,這傷口好了不少,經這一趟隻是微微泛紅,也無大礙。

他寬肩窄腰,精瘦健壯,似乎很享受她為他換藥包紮。

薑卿兒卻想著想著紅了臉,這個色狼,最後還得是她來給他重新上藥,真是又氣又羞,輕輕嘟囔說道他幾句不好。

李墨薄唇微抿,不吱聲,轉過身來看她。

薑卿兒放下金創藥,用紗布將李墨肩胛上的傷口包紮了一圈,如今他傷口愈合了些,不必紮得太緊,鬆一些好透氣。

一雙小手捏著紗布纏起李墨的身軀,他低首瞧著她的動作,目光落在她白皙胸口上,有留下的痕跡,尤為香豔。

薑卿兒將紗布係好,身前的男人俯首落一吻在那精致的鎖骨上,她無力的手推了一下他,扯緊衣口,掩蓋春色。

李墨將衣袍穿上,低聲道:“你還怕我看見什麼?”

說罷,他把薑卿兒柔軟的身子抱入懷中,用白色帕子攬起她尚在潮濕的長發,擦拭水分。

待二人將頭發烘乾之後,薑卿兒滿身乏累,慵懶地靠著李墨胸膛,合眸輕歇,她僅穿著件絳衣,裡麵未著絲縷,纖長的**半露在外,媚態成風。

李墨低首,手掌輕揉她泛酸的腰肢,道:“吃點東西再歇息。”

薑卿兒心想著為何他受傷的不是腰,這樣她就不會被撞得這般酸,腦袋埋在他頸窩,她輕輕道:“次數可不可以少一些。”

要得太多,每次又很久,她哪裡賽得過他的體力,還有這個壞家夥是鐵了心讓她懷孕吧。

李墨知她什麼意思,把薑卿兒的纖腿掩好,低眉回應,“嗯。”

隨即便吩咐福公公備上膳食,薑卿兒抬眸看他的麵龐,總感覺是在應付她。

不過一會兒,檀桌上擺好飯菜,李墨替她盛湯入米飯,鬆軟一些好下咽。

薑卿兒吃得不多,碗兒小,用過兩碗便飽了。

李墨畢竟是男子,吃得較多一些,碗大了些,還時不時喂著她用膳。

那水晶丸子,她咬過一口便不肯吃了。

李墨便把她剩下的丸子吃掉,眉目淡然,說:“八月正科舉,之後你我便完婚。”

薑卿兒見他吃相儒雅,那丸子分明是她咬過的,他還吃,“嗯。”

科舉好像就是最近了,是要繁忙些。

薑卿兒倚在李墨懷裡,輕輕道:“那陛下這一個月裡,可彆再來宛瑟宮了。”

李墨蹙了下眉,垂眸瞧她,“怎麼了。”

薑卿兒回答道:“按禮節,成婚之前是不能見麵的。”

李墨顯然不喜,沉聲道:“朕就是禮節,這規矩不用守。”

“會落人話柄的。”薑卿兒忙道。

李墨用淡黃色的手帕擦淨她的唇,淡然道:“誰若敢說什麼,便割了他舌頭。”

薑卿兒抿了下唇,是說不過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遊泳鍛煉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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