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詠詩搖搖頭,當時我是回頭了,但是很黑就看到了一個黑影。
“那手的觸感呢?是多大?男人的手比女人的大,這你應該能夠感覺的出來吧?”
“很大的力,應該是男人。”唐詠詩想了一下肯定道。不然她也不會最先排除了謝安琪。不單單是她好友的原因,而是靈魂深處她背後還仿佛殘留著那人推她的力道。
“對了,那人手腕上有東西,當時擱了我一下。”在顧霖的幫助下,唐詠詩居然回想出了這個細節。
“手腕上有東西,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女人手腕上帶手鐲這些比較多,而男人的手腕上佛珠,手表這類的比較多。”
我當時感覺這東西有點弧度,但畢竟這麼長時間了,我也不是記得太清楚。對了,我送過我男朋友一串菩提根子的手串。”唐詠詩想了一下說道。
“你的感覺也不能是直接的證據,除非當時手串被你衣服掛住散了,但是根據當時現場的反饋來說,除了你掉下來,現場也沒有其他的東西。而且我當時也對現場拍了照片。”
“你能給我看一下照片嗎?”
“雖然說是違反規定的,不過,你想要看我也可以給你看一下,但是你不能對外宣傳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情。”
“我知道事情的輕重,謝謝你。”
“對了,你既然覺得有人要殺你,那知道誰要殺你嗎?你男友有沒有動機?”因為顧霖剛才聽到唐詠詩提到了她男友有一串她送的手鏈。
“我和朗青沒有什麼矛盾,我們兩個是大學裡的同學,算是相互的了解,不過我昏迷不醒,成為田甜的時候一次來看身體發現他和我朋友謝安琪也在交往。後來又發現他積極奔走公司,還想要和昏迷中的我結婚,為此還去所服我的父母,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出於對公司的關心,還是有彆的目的。”
“你指的彆的目的是什麼?”顧霖又問。
“就是和血徒同一個目的,想要公司的核心研發、但是這些都被我鎖起來了。”
“你是指朗青和你結婚的目的想要公司的核心研發,朗青隻是一個窮學生,所以你懷疑真的他要是推你的凶手,那麼他背後也有人是嗎?”顧霖已經大致明白了唐詠詩的意思,唐詠詩的懷疑理論上是說的通,但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唐詠詩點點頭。
“你這個研發還有誰知情?比如說是具體的數據,因為總所周知你們公司已經對外公布了作用,和理念,這隻是一個把概念性的東西,很多公司都是這樣,但是最終還是要有實質性的數據作支撐,要是沒有實質性的東西,那和泡沫沒有區彆,但是應該知道這實質性的東西的,研發方向的應該沒有多少人是不是?”
唐詠詩點點頭,這次能夠上市卻是她公布了一部分數據出去,審查人員是不會透露這些東西的,外界知道一個大概,但是一個公司上市,特彆是新興科技這塊受到國家的扶持,自然上麵也要知道公司有沒有能力把想的東西做成成品。
前幾年政策還要鬆懈時候,讓華夏的股市狠狠的跌了一跤,很多所謂的新興科技全都是泡沫,最後隻有空想,沒有實際的一些東西出來,讓百姓最後成了一**的韭菜,前麵概念炒起來的時候漲的凶,後麵沒有實質性的東西,那等於整個公司就一個空殼,而公司的老板在股票最高的時候把股權質押,貸款,股東套現,最後老總跑路公司垮台清算,這都是一次次的血淚的教訓,而華夏的股市就是這麼成長起來的。